,军区医院有更好的治疗,只是外人不太好进去,等他病好一些就能见面。”
夜弦:“那麻烦你帮我问候爷爷,等他出院我再上门拜访。”
秦婠婠:“嗯,我会跟她说的,不过呢,你现在得叫我一声姐姐!”
秦婠婠虽然打不过夜弦,但能在年龄上比她大也能傲娇一把,非得让夜弦叫她一声姐姐。
夜弦无奈,笑着叫道:“姐姐,秦姐姐,满意吗?”
秦婠婠开心得笑了,“满意,以后你可要天天这么叫!”
两个人说说笑笑,夜弦的心情也转好了许多,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厉偌清那边正经历着什么样的局面。
单独的房间里只有三个人,厉偌清和他的父母。
厉至尧:“你为什么还跟她在一起?”
厉偌清:“弦儿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和她在一起还能和谁在一起?”
厉至尧:“谁承认她是你的未婚妻?我和你妈同意了吗?”
厉偌清:“我想通了,不需要你们同意,我想和弦儿在一起是我的事情。”
厉至尧这一段时间被真相折磨得寝食难安,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和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他就难以接受,每天深夜徘徊在女儿的墓碑前悲痛悔恨。
厉至尧:“你的事情?你觉得你的婚姻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厉偌清,只要你还姓厉,你的婚姻你的未来都关乎厉家!”
厉偌清:“爸,我对你来说到底算工具人还是算一个儿子?”
杨筠筠:“偌清,你怎么能这么跟你爸说话?你当然是我们的儿子,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厉偌清:“那既然是亲人,为什么要逼迫我出卖自己的婚姻?难道我生在这么好的家庭里,却比不过一个可以自由恋爱结婚的普通人吗?你们就这么在乎家世吗?”
厉至尧:“我在乎的不是家世,是夜弦这个人!”
杨筠筠:“年初她在家里闹事,接着又跑去美国闹事难道你还要护着她吗?”
厉偌清:“说到底你们就是瞧不起她是吗?嫌弃她是个孤儿,嫌弃她出身低微,她的优点你们全都当看不到,把她逼到反抗又说她不懂事不懂得忍耐!”
杨筠筠:“偌清,你为什么非要这个女人不可?她那种性格得罪了多少人你都要袒护吗?”
厉偌清:“妈,我之前也和你想的一样,但是后来我想通了。夜弦没有做错,有人冤枉她,她就依靠自己的能力和方法给自己洗冤维护自己的名誉。这有错吗?难道就为了息事宁人,就可以枉顾真相逼着她承认没做过的恶事吗?没有人对她道歉,因为你们要面子,因为亲戚要面子,所以就牺牲她。你们换位思考,自己能接受这种事情吗?”
杨筠筠被噎住了,正常人的思维代入进去都会觉得夜弦无错,他们所有人在夜弦面前都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因为他们从骨子里就带着对底层人的优越和傲慢。
杨筠筠:“是,那件事是我先入为主,但那种情况难道要我们和你三叔家撕破脸吗?难道为了个外人不要自己的家人了吗?”
厉偌清:“比起那个栽赃嫁祸的家人,我只会选择夜弦这个外人。”
砰!
厉偌清怒而拍桌,指着厉偌清的鼻子声音沉得可怕,“厉偌清,你这么喜欢胳膊肘往外拐是吗?你这么喜欢那个女人,连自己的家人都不在乎了是吗?厉偌清,我今天跟你挑明了,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如果你选她,那我们就断绝父子关系,从此陌路,别再叫我一声爸!”
面对厉至尧猛烈的怒火,就连杨筠筠都无法接受,震惊得看着自己的丈夫,厉偌清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无法接受他的话。
杨筠筠:“至尧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断绝父子关系?偌清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了,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赶紧收回去!”
厉至尧:“收不回去!厉偌清,我告诉你!你如果非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只能得到这个结果!我和你妈,就当没生你这个儿子,你爱怎样怎样,从此断绝关系,生死不顾!”
杨筠筠只是想让厉偌清放弃夜弦,从未想过要和失去这个儿子,当下被厉至尧的话吓得眼泪都掉出来,拉着自己的丈夫开始劝说,“至尧,有话好好说,怎么动不动就断绝关系?我们只有偌清一个孩子了,你不能这样,我们再商议吧,先别说了,都别说了!”
厉偌清看自己的父亲如此强硬,心里更加抵触,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脾气,这样的狠话只会让事情越变越糟。
“爸,如果你非要用这种方式逼迫我的话,我能回应的就只能是你们最不想看到的。”
他的声音异常沉稳,在经历了生死之后,厉偌清已经确定无法离开夜弦,他不甘心,他不放手,这辈子都只想与这么一个女人在一起。
“厉偌清!你当真愿意断绝父子关系是吗?”
厉至尧几乎在咆哮,他的情绪和精神已经崩到最顶端,他的儿子从小就不听话,长大了也是如此。
“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