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油的树梢上。
“皇贵妃舟车劳顿,本宫还是送你早日回去休息才是。”荣惠的话刚落下,荣贵便点了点头,
第一百零五章 皇后的往事
此话听着温柔,大体,是没有差错,但在我听来,她们二人像是在赶我回宫似的,而建宁却说有事先一步离开。
这时,走在晴月旁边的诺敏,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真的被滑倒了,突然令人防不胜防地摔倒,让身旁为她打着伞的如意吓了一跳,不禁大叫:“娘娘,您怎么了?”
“端妃妹妹!”
“诺敏,你可有摔疼?”我关心地问着她,晴月的婢女阿沁与如意将她扶起,使其站起身子,直到她摇摇头,我才放心,示意夏玲保持如初继续打着伞,荣惠走过去,拉着诺敏的手,关切地看着其,语气中充满怜爱:“怎么这般不小心?”如果是以前,我会这样想,如此慈悲的女人,对自己丈夫的其他女人是这般的好,真是让人大大的赞赏。
可如今,我已知她的真面目了,所以,便不会再对她有任何期望了!反而看到她这般,心中竟厌恶至极。
转眼间,只见雨滴下大了些,蒙蒙细雨,如烟如雾,雨丝很细,很绵,宛如飘浮的柳絮。
“雨这会儿大了些,咱们几人就此别过吧,本宫刚想起来,还要与淑妃去宝华殿祈福。”荣惠说罢欲要莲步轻移,随后又退回来,目光关切地看着诺敏问:“脚确定没事?”闻言,诺敏放开如意的手,不顾我们担心,一瘸一拐地走了走,随即欠着身子,慢慢启齿道:“多谢皇后娘娘!您放心,臣妾若有事一定请太医看看!”
“如此本宫就放心,那本宫与淑妃便走了?”然后,荣贵向我们欠了欠身子,便转身,跟着荣惠缓缓离开。
待在这儿看不到她二人的身影时,我们才转身,从乾清宫那边绕过去,随着晴月她们漫步走在官道御街,这重重宫墙,谁都想进来,可进来的人却又想出去,这人呐,也真是奇怪,片刻,我们便到达永寿宫,进入殿内,便示意夏玲吩咐丫头们上茶,阿沁与如意她们都出去,看着诺敏一瘸一拐地走到椅子旁,欲坐下,我拉了她一把,示意她与晴月二人坐在小炕上,毕竟那里有垫子,可以靠靠,舒服些,暖和些。
看着她们坐好,我手中拿着帕子,坐在椅上,温柔地看着诺敏关心问道:“你怎么样?”恰巧,春竹她们很勤快地上了茶,我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先下去,她们了然福福身,便出去了。
“没事,不疼!”诺敏接着方才的话,神秘笑着作了一个“嘘”的动作,小声道:“况且,我这是故意的!”
晴月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早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了……”
“这……就我不知道?”闻言,我对上晴月那双眸子一脸茫然,随即,露出洁白如玉的贝齿微微笑着,又问:“可是,万一皇后偏跟来怎么办?”
“反正我也崴了脚,她若不嫌被找麻烦要跟来就跟好了!”我点了点头,那倒也是,看起来诺敏一崴脚,荣惠虽然慰问了她,也吩咐她照顾好自己,但是关键时期,简直跑得比兔子还快,根本无暇顾及到这儿,如今,我仔细想想,荣惠是怕惹麻烦吧。
“姐姐,不瞒你说,你走后不到两天,我就在皇后宫中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听到诺敏的话,我看了看晴月,一副淡定的样儿端着茶盏抿着茶,仿佛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诺敏要说的是何事,想来她已经听过了。
“什么人?”闻言,突然觉得口干,便执起茶盏,揭开盖子抿了一口,“皇后身边的奴才小博子是皇后之前的情郎,乌力吉,这个名字是福瑞的意思。”
乌力吉?这蒙古人取名字可真有意思,我疑惑地问:“何以见得?”
“我从小就与皇后玩耍,虽说中间与她分开了将近两年,但她的事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诺敏的话,让我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听着正入神的晴月,便示意诺敏喝口茶润润嗓子再继续说。
诺敏抿着茶,像是想到什么,便放下茶盏,问道:“姐姐可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那股香味?后来,我派人暗中调查了一番,那香名为曲香,是我们蒙古族特有的香,如今在宫中,只有太后与皇后,还有静妃宫中才有。”
如果真是这样,那且抛开太后与静妃不论,小博子身上的香味,可能真在皇后身边沾上的,气氛由方才的轻松,转瞬变得凝重不已。
“按理儿说,熏香只有自己身边最亲近之人才能沾上,若皇后不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怎会被人沾上自己的香味?”
晴月思索片刻,才继续大着胆子道:“我看,十有八九咱们猜得没错,皇后的确做了对不起皇上的事儿。”
闻言,我话停在口,稍是斟酌,才将头接近诺敏道:“你能不能跟我讲讲皇后在科尔沁的事?”
诺敏点了点头,小声说:“好”
未曾听诺敏说的时候,我只知,荣惠本名叫阿拉坦琪琪格,此意义是科尔沁金色的花朵,科尔沁镇国公绰尔济之女,顺治十一年五月荣惠被册为妃,六月立为皇后,算上两位皇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