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常理,我现在应不是普通老师了,至少也能混上个主任当当,可我这人受老庄
并排坐在床头,我却借故绕开了。
是女孩。”
了,光阴不饶人啦。做老师,是一项苦差事,工作琐碎,天天忙,却不知道自己
我关了灯,带上房门,回到卧房,小玲睡得很安稳。
“你真的不饿啊,我去弄点东西来吃吧,有面包哩。”母亲几次相拉我与她
办公时肯定就热闹,七嘴八舌地,关于婚丧嫁娶,常常是没完没了。
般可长得有特点的女人,刚满28岁,是湖南来的,瘦不啦叽的,典型的排骨型
前的记忆。
在单位里,我是小有名气的风流才子,教语文,常在报上发一些豆腐块。按
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丰硕的屁股,呼
头,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
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
“你这骚货,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
被面上,形成一团黑云,在灯光下,晃晃乎乎地,揪动着我的心,也唤起了我从
想着些什么,眼睛里柔情似水,深埋着几丝忧怨,长长的黑发披散在华美柔软的
哲学影响深,事事与世无争,所以在学校干了这多年,我还是平民一个。有得必
“嗯——”母亲的声音极细微,背着身子,她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小燕子转过身来,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阿志,你是喜欢男孩呢,还
说话总是喜欢带着荤,这年头,生活中就流行这个。
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
喜欢我。
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
地放在床边,对母亲说:“妈,我去睡了。”
母亲连续好几次的企图,都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变得沉默起来,低着头,
哥,是校教工男子篮球队的主力,我的人缘关系很好,特别是一些女老师,都很
“哈哈哈——”胖嘟嘟的阿荃笑起来,整个身子就没有了,似一个篮球。
耘了8年。8年前,我从省师范院校出来的时候,还不到21岁,一晃人就老
学校离我的住房并不远,十来分钟的路程,在教育战线,我已默默无闻地耕
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者,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
调笑道。
坐班的日子很不好受,我们年级组一共8个人,都是班主任,只有我一个男
“阿志,你妈来了,现在好了,过上幸生活了。”脸上有一颗大麻子的阿娟
窗外寒风呼啸,房间里还是太冷,我默然地起身,去厅里搬来了火盆,轻轻
女人。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喜欢上我的,我们发生关系后她也没说。
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
“哼,你们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
在做什么,我很讨厌这个职业,可没办法,眼下还没有本事跳槽。
涵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
士,也算得上是稀有动物。小燕子就坐在我前面。说到小燕子,她是一个相貌一
没办法,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
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剩下我与小燕子。
办公室里没空调,冷得要命,好在很快就要放寒假了。一屋子的女人,平时
夫,已经30了,还没有结婚。
有失,有失必有得,我的性格沉稳,办事有条不紊,再加之我也称得上是一名帅
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