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阙抚摸上她光滑的背脊,直至尾骨,将她按在自己身上,低头向她的唇瓣求索,是十足的主导姿势,他抚上她的胸ru,指尖捻磨她的ru尖,带来酥痒难耐的欲火,少昊阙太熟悉她身上敏感的地域了,在她耳边吐息,轻舐她的耳垂,她听得见男人情色的喘息声,双腿被他探入,拨开两瓣蚌rou,指节碾上小Yin唇上的Yin蒂,她的整个小bi都被男人把玩在手中,在浅水里被他碾弄上一阵一阵的高chao。
自从她百岁成年以来,他与她就欢好过数次,这种禁忌隐秘的快感折磨得他要发疯。
水声荡漾,他在池水中cao了进来,男人挺翘的鼻尖染了薄汗,面含春色,他动情的样子是那样美,她伸出手,描摹他面部的轮廓,想开口说什么,却又被他顶撞得几近失声,又是喘又是叫着,半天才说出话来:小叔,你慢点
他向来在情事上有种不知疲倦的恶劣,他不是沉溺于那种快感,而是喜欢折腾她,看皇女脸上原本镇定的表情破碎,看她因为他而哭笑,脸上涌动出热浪和情chao。这点天性而成的习惯他永远也改不了,一如他随性下埋藏的深切执着。
划开水波,少昊阙又把她抱到了池岸上,将她压在身下cao,室内响彻着yIn靡的欢爱水声,他今天要她要得格外凶狠,筋络和褶皱随着抽插的动作摩擦内壁凸起的小rou点,她被cao得痉挛着泄了身,但他没给她高chao后喘息的时间,继续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凿干着她,钟离郁好像已经承受不起这样凶猛的撞击了,她脚趾蜷缩,哭着往后退,却又被扯住了脚腕,只能一声声的喊:小叔,我受不住了,不要了,不要了
一场性事颠倒了昼夜,钟离郁直接被他捣弄得像是散了架,他将她抱起来仔细洗净擦干,才将她送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又被她拉住:小叔别替我守夜了,与我一起睡吧。
人和妖的修士其实都可以不用睡眠,但大多数修士依旧保留了这个休整的习惯,更改都更改不了。
少昊阙经她诱哄,便陪她一起躺下了,一炷香过去,钟离郁睁开了眼,轻轻的推他:小叔?
男人没有反应,想来一是安神香起了作用,二是他本就妖体疲倦了。
钟离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奇怪的笑意,她现出了人面蛇身的原形,赤红蛇身慢悠悠的缠上他,轻声在他耳边吐信:下次小叔可莫要这样了,当心动了胎气。
少昊阙总觉得最近的自己会克制不住的疲劳困倦,就连情绪都有些不受控制,按理说他千年前就修成了妖身,不可能还制不住自己的灵体,因此十分奇怪。
钟离郁本来抱着那只雪白的狐狸像是逗猫似的在玩,听他这样说,便忧心道:我去替小叔请请药老?
不必。他将她揽入怀里,埋首嗅她发间,倒像把她当做了他豢养的狸奴似的抚弄,扰得她又是躲避又是笑:好痒
毛绒绒的狐狸在她怀中,跟着她一起遭受波折,这只小兽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好像不安分极了,钟离郁便将它放下,用灵力将它托送到兽笼里去了,任它扒着兽笼的铁栏,嘤嘤呜呜的叫着。
她窝在他怀里,依靠着他静静道:小叔,近日无妄海那边的滕龙一族有使节到访,应该是来跟三皇姐议亲的吧。
钟离郁想了想,又笑着说:那小太子倒是玉雪可爱得紧,也不知他父皇舍不舍得嫁了。
小郁也想议亲了吗?少昊显拥着她,他身上有种清寒的香气,男人语气淡淡的,喜怒难辨:南阳氏族,并非良配。
他是真心站在她的位置上在为她想,只是思来想去,又难免有了几分酸涩之意,她再怎么样也是烛Yin皇女,有多个夫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小叔。忽的,钟离郁侧身过来,竟把他推倒在了床榻上,她俯身专注的看着他,与他凑得极近,鼻尖对鼻尖,简直看得到对方脸上细小柔软的白色绒毛。少昊阙一时感觉动也不动不动也不是,有些无措,甚至有点羞涩,他听见她说:我并不想议亲,我以为,我的心意,小叔是明白的。
他登时心跳如鼓,年轻皇女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庞,又熟练的褪去他的衣裳,她抚上他平坦的胸部,掐弄茱萸,果不其然听到了男子忍耐的轻喘声,钟离郁若有所思的问他:小叔近来可觉得此处涨痛?
嗯。他咬唇,难得羞涩的回答。
钟离郁笑了:头痛嗜睡,觉得疲倦,ru房还会胀痛小叔怎么像是怀孕了似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少昊阙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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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跟我一起: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男妈妈!嘿嘿 就要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