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何蔚同床共枕的第六天,吴月已经能面不改色欣赏他出浴的裸体,没有半点羞赧了。难道真应了他那句说不定以后每天下班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这关系跟坐了火箭加速似的。
各怀心思的两人,一个占着自己还在生理期有恃无恐,大狗勾就算想吃掉自己也只能巴巴地闻个味道;另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每天示弱求抚摸,亲亲蹭蹭个不停,把豆腐吃了个遍。
两人当了不能打炮的炮友,这样微妙的关系,终于在一天晚上被打破了。
是夜,何蔚看着拿着吹风机一本正经吹头发实则神游天外的吴月,心中觉着好笑:吴小月!
吴小月!何蔚又喊了一声,吴月才回过神来,嘴唇微微张着,用那双shi漉漉的眼睛望着他才刚从浴室出来,睫毛到发梢都带着chao气,样子说不出的娇,这双眼睛更是勾人得紧。
何蔚心上动了又动,大手把吴月手上的风筒给关了,另一只手揽上那细腰,将这心肝摁在怀里亲了又亲。
被亲得不明所以晕晕乎乎的吴月:大狗勾又啃我!
这下还要不要告诉他她生理期已经过了呀那不得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吴月在洗澡的时候就发现大姨妈已经走了,说实话,两人从互相试探的暧昧持久战咻一下变成老夫老妻的亲亲抱抱日常,大姨妈功不可没。
但是做炮友是自己提的,那现在大姨妈走了,是不是,该履行炮友的义务了吴月内心天人交战,说不清楚自己是紧张还是期待多一些,胡思乱想着,一个澡洗出了三个澡的时间。
何蔚心里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他要定什么就会千方百计去要,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吴月这个人他要,至于男朋友的身份,他相信这也是迟早的事。答应做炮友的事只是缓兵之计,他要吴月一步步陷进自己为她准备的蜜糖罐里,再也出不来。
而现在,看着小姑娘被亲的云里雾里,在怀里娇娇软软的样子,何蔚被甜的心里发软,满足的不得了,身下的小小蔚却硬得发烫,忍不住又吻几下,去把风筒拿过来,头发吹干再睡。
吴月就乖乖地坐在床头放任他摆弄她的头发,何蔚嘴角上扬,突然有了养女儿的感觉。很快吹干了头发,何蔚又起了捉弄的心思,开了强力将头发都往前吹去,笑得很猖狂。
吴月瞬间被惹毛,正要发火时,他的大手抚上她的脖颈,嘴唇又被这人擒住,细捻深吻。
他吻得好温柔,吴月有点沉醉了,又想着,这人办事好没效率噢,没一会就又亲上了,没完没了的
换气睁眼间,吴月看见何蔚眼里的缱绻不散,一会是接吻的愉悦,一会是想吃rou吃不到的不满,一会又是看不懂的深情最后,吴月在他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心跳漏了一拍,不敢直视:那个咱们该准备睡觉觉了!说完恨不得切舌头!她怎么又撒娇说叠字!
何蔚却很受用,他恨不得吴月每天24小时跟他撒娇,嗯睡觉觉了。
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还觉得不够,又蹭了蹭她的鼻尖,赶紧上床床,我给吴老师盖被被。
救命!吴月脸颊又忍不住发烫,手脚利索赶紧上了床蒙着被子,我自己会盖被子!
何蔚忍不住笑,知道不能把猫逼太急,虽然看猫炸毛也是很有趣。
他跟着也上了另一侧床,顺手关了台灯。忙了一天了他也有点累,刚闭上眼睛,就感觉隔壁的猫靠过来了,他勾唇无声地笑,动也不动。
不一会,这猫说话了:今天还没有晚安吻。
瞧这委屈样!就是天生来克我的!何蔚一翻身撑在吴月身上,坏女孩,一定要把我撩硬是吧!
吴月那双猫眼在月色下更衬得亮晶晶的,闪着得逞的光,一副我就要撩你拿我怎样的模样,看得何蔚又气又笑:谁家的炮友像他这样,每天没rou吃,被撩硬了还要伺候小姑娘生理期,天天晚安吻哄人睡觉、早安吻哄人起床的,不就是仗着可爱仗着老子喜欢你!
哄就哄吧,谁叫他真就喜欢得不行。叹了口气为小小蔚,何蔚俯下身,跟吴月交换了一个克制又绵长的晚安吻。
鼻尖擦着鼻尖,近到鼻息交缠,呼出的热气烫熨了距离,感觉到他的rou棒正顶着自己的大腿,吴月满意了。正当何蔚认为小祖宗这下应该消停了,她又说:我要和你说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什么事?
那个我姨妈好像走了
何蔚呼吸乱了几拍,平复了心情,又躺回床上,把她被子盖好才说知道了,赶紧睡觉。
吴月不满意了。这是什么反应!他难道不想咬了咬牙说,我们,做吗?
你在说什么?何蔚彻底睡不着了,这祖宗真是来克他的。
吴月好似被黑夜壮了胆,第二次开口顺畅了不少,我在说,要不要做?不是说,当炮友吗后半句吴月没说出口。
但何蔚听懂了她的意思。这人还认认真真想当炮友,尽职尽责是吧。
想得来气,何蔚伸手开了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