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问题,古往今来无数的学者们思考过,认真生活的平凡人也思考过,甚至那些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第二天的太阳的人们也思考过。灰原也思考过。
他和妹妹眼中的世界从来都与身边的人不同,但妹妹有痴长几岁的兄长在前探路,而他作为年长者,在妹妹未曾诞生的岁月里只能孤身一人在无边无际的恶意里摸索前行。
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温柔的父母或许是相信的,但终究只是为了维护灰原雄作为孩子的自尊心。并且真切地为他的所见所为感到愁苦要是有一天我们不在了,罹患严重的视听障碍的兄妹该如何是好?他们爱着他,却为这奇异的世界所阻隔。
还有什么值得担忧的呢?深切的爱着他的父母、常以濡慕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妹妹。他已经比其他的异类好上了太多。他至少还有归处、还有家人。但人类总是贪心的
如果有可以理解他的人就好了,哪怕看不见这些怪物。
大姐姐就是这个时候扣响了门扉,带着他暂时摆脱怪物的侵扰。他在姐姐的怀抱中得到宁静的睡眠,不必再为噩梦所苦。
我想保护重要的人。
那么就去保护吧。
他痴痴凝望面前的女人,张嘴吞下她的芬芳的唇、柔软的舌。丰沛的津ye被少年尽数咽下,如同啜饮佳酿。
我好像醉了。灰原雄英俊的面容上泛起情欲的chao红,汗涔涔的身体抹了油似的性感。他探手去抚摸女性的ru,自ru根起缓慢而坚定地上推。他的姐姐攀在他的肩膀上,半长不短的黑发拢在一边,露出白玉般的侧脸。身下的性器停在紧致的女xue里,生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意。
姐姐他叼着女性的舌尖,含混不清地唤她,想要姐姐抱。鸡鸡好难受
雄真是小孩子。女性抱紧他,将两团软热的rurou送进他的掌心。
是我乖巧又放荡的邻家弟弟呢。
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扯出一条yIn靡的银丝。灰原将其卷入嘴中:姐姐不喜欢么?
女性没有答话,只是半阖眼眸动了起来。
shi热狭窄的rouxue紧紧箍住灰原的阳物,在其闯入时大开方便之门,离去时又奋尽全力吸吮他的顶端。
我好像成为了一个容纳快感的容器。他隐约产生这种感觉。但只给姐姐提供快感也不是不行,因为她会珍视我。
他将积蓄于健美rou体内的快感尽数渡到女性的身上,没有任何迟疑。
她给我的,我便毫无保留的接受。那么我给她的呢?
如果姐姐真的需要我的rou体就好了。灰原雄的心头突兀冒出这个想法。除了这具健康强壮的身体,他还有什么可以拿来交换她的温柔的东西呢?
她总不能还想要他的心吧?可他的那颗少年人的恋心早已交付于她,也并未有取回来的打算。
可惜今晚姐姐所表现出来的渴求和那放荡纵情的下流话俱是因为那古怪的咒灵,并非她的本性。各式苦涩的问题在性欲暂歇的时间里顽强地冒出头来,不屈不挠地sao扰他的理智:姐姐在别的男人的床上也会如此热情吗?
会像现在这样扭着柳条似的细腰、晃着堆雪似的丰ru、妖魅般绞着男人的性器吗?
不甘心。结实的双臂牢牢锁住姐姐的软腰。
会像现在这样摸着男人的喉结与脖颈,亲密地与那人勾舌玩耍吗?
不甘心。少年仰起脑袋,将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展露给女性取乐。
是不是他取悦女性的手段太过低劣?她的床伴技巧一定比他娴熟得多,也温柔得多。因为比他年长,在床上也有更为丰富的经验。
不甘心。他用嘴唇爱抚她的身体,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痕迹。
如果他能再年长一些、能更早地遇见姐姐,会不会两人的关系就和现在不一样了?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姐姐展开攻势,然后牵着她的手告诉父母与妹妹:她是我的恋人,我未来的妻子。
黑发的少年将女性推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有平静冷漠的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投射到床上,恰好是她躺下的位置。
真美啊,姐姐。
浑身赤裸的男性执起还穿着工作套装的女性一只手,一点点地吻过她露在外面的皮肤。
她刚刚又高chao了一次,该脱掉哪一件衣服呢?
胸罩吧。太碍事了。
粗壮的性器再次挤进shi热的女xue,碾过腔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点。被性欲冲昏了脑袋的女性眯着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
灰原被她的呻yin给刺激得几乎哭出来太yIn荡了。美丽温柔的姐姐居然能性感到仅仅一声叹气就让他高chao的地步。这是在过往的无数次代餐与幻想中想都不敢想的地步。明明上一次的时候、上一次的时候姐姐是天使般圣洁的人。
可恶的咒灵。
但是心底的声音又告诉他,承认吧,灰原雄,你爱死这样子的姐姐了。不管是怎么样的姐姐你都会爱,只不过那股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