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么反应,这,张三家的屋子是毛坯房吗?柱子还能随便的落下来?
她急匆匆的往回赶,道:“怎么回事?”
折白道:“具体的不知道,大概知道的就是张三和媳妇吵架,少爷跑去劝解,然后张家的房梁就塌了,张家人一个都没伤着,倒是少爷被直接砸晕了。”
盛晚真是哭笑不得,看见自己家房门外张三一脸绝望的跪在姜chao落面前,怎么说也不肯起来,她进去的时候姜chao落还发狠了:“你再不回去我就撤了你的职。”
张三看他回来了,又是告罪一番,这才肯回家。
盛晚摸了摸姜chao落的脑袋,道:“你这怎么回事,怎么还能被房梁砸了。”
姜chao落道:“别提了,今天可真是倒霉透了。”
他絮絮叨叨的,蹭着盛晚的脸颊,道:“你不知道,我们今日刚下职,张三的弟弟张五就来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张母被张三媳妇给打死了。”
“张三听了这话,疯了似的往回赶,我一看没办法,也叫了几个人跟着一块去,免得出现什么不可控制的局面。”
盛晚这时候已经将姜chao落的脑袋摸了一遍,老天保佑,啥毛病都没有,倒是放了心,道:“然后呢?真是张三媳妇杀的?”
姜chao落郁闷的道:“没有,张母活蹦乱跳的呢,我们赶到张家的时候,站在门外都能听见张母的叫骂声,哎,都是些粗鄙之言,听的张三都不好意思让我们继续在他家。”
“我本来当时就打算走的,谁知道叫过去帮忙的人里,有个姓何的小弟,特别喜欢看八卦,不肯走,还推着我们一块进去,说是我们要是进去了,肯定张母和张三媳妇就不敢吵闹了,等时间过一会,没准两人的气就消了,这也算是帮张三一个忙。”
盛晚笑着道:“看热闹还有理了。”
姜chao落叹气道:“我当时应该不进去的,我怕是跟张家犯冲。”
“你不知道,我们进去后,张三母亲不但没有停止叫骂,反而骂的更有底气了。”
盛晚挑了挑眉,道:“没办法,谁让儿子回来了,她当然更有底气了,张母肯定觉得儿子会站在自己这边。”
姜chao落点头,道:“那张母实在是.....太厉害了,一张嘴说了好久都不停歇的,也不知道张三是看我们在那里,还是怎么的,觉得自己的面子没了,就大声让本来躲在厢房里的媳妇出来给自己的母亲道歉。”
盛晚道:“张三敢?”
姜chao落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但是当时情况太乱了.....也是张母说的令人.....惊讶,我也是后面才搞清这件事的始末。”
据姜chao落推测,张母因为思念张三,于是拖家带口来了京都,带的人是张母的另外两个儿子,张四和张五,还加两人的媳妇各一枚,再加上两个媳妇生的儿子各一个,加起来,倒是有七个人,人来了之后,张三是很高兴的,京都房价贵,张三努力了这么多年,也就在京都城墙处不远的地方买了个一进的小房子,一间主卧,一间客房,再没有多的,这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张三和媳妇就住不下了,只好将房间匀出来,让女的带着孩子住主卧,男的挤一下,住厢房,张三和媳妇回娘家住。
本想着这老母亲就是心血来chao到京都看自己,最多一个月就回去了,谁知道张母在京都呆了几天,不愿意回云州了,还道:“你弟弟他们,在京都的发展肯定比在云州好,你就给你弟弟们谋个差事,都住在京都光宗耀祖。”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是张四和张五又不是什么秀才举人的,在京都找差事,谈何容易,最好的就是去从商,谁知道张母不愿意,还说:“你自己不也大字不识几个吗?”
张三当时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怼回去了,他好言解释,自己是因为跟着云王打仗上来的,死人堆里爬出来,这才有了这样一份稍微有点尊严的差事,再说了,这么多年,自己的文化课早已经有进步了好吗?
张母看儿子急了,想想也是,便好言安抚,没再逼着他给自己的弟弟找差事,谁知道过了几天,张母的想法又蹦了一个出来,既然剩下的两个小儿子是因为大字不识当不了官,那要是识字呢?
她要求张三送两位弟弟进学堂。
那时候张三媳妇还是挺深明大义的,觉得张母的要求也不算过分,虽然说张四张五年纪大了点,但是怎么说去学习还是不错的,但是这么大个人不能光上学不干事吧,就提出让两位弟弟边干活边上学,张母想了想,同意了,于是张三掏了自己的私房底,去给张三和张四报了名。
盛晚听到这,道:“这张三媳妇还行啊,倒是张母有点过分了。”
姜chao落继续讲,这日子又过了没多久,张母就觉得张三媳妇凭什么总是窝在娘家不回来伺候她?张三解释是没地方住,张母就说了,这屋子小,她们几个住着也挤,既然是嫌地方少,那就再买一个院子,她带着另外两个儿子搬过去住,就不打扰张三和他媳妇了。
张三媳妇当时就觉得这老太婆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