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可能怪你, 感激你都来不及呢。”金枝靠着他的肩,“你的身份高贵,我本来就配不上你。是少爷你,让我一只小小的林间山雀, 飞上了枝头, 成为了真正的凤凰,金枝变成了真的金枝,不用为生计Cao劳, 不用伺候别人,更不用担心哪一天主子发怒一不小心就没了性命,这样的生活都是少爷你赋予我的。”
“以后不准再说配不上我的话了。”李瑾铭掰正她的身子,双眼认真严肃地告诉她,直到金枝点了点头,才露出个大大的笑容:“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父皇虽然没有立刻下旨为我们两人赐婚,但他已经同意我娶你了。”
“啊?”
“我说,父皇同意我娶你了!”李瑾铭更大声地说道。
金枝其实在第一遍时便听清了,只是有些不敢置信:“可是少爷你刚回来的时候明明一副……”
“还不是父皇,明明都同意了,却还要拖延时间,我哥不仅不帮忙,还反戈倒向了他!”李瑾铭愤愤地说,“明明走之前我都向金枝你承诺过会让父皇即日下旨了,他们竟让我对你食言了。”
“可是无缘无故的,皇上怎么就同意了呢?”金枝依旧没有真实感,她甚至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李瑾铭这才意识到她还不知道宋学章认回了宋清幽的事,于是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复述了一遍。
金枝听完后,一脸呆滞:“你说清幽姐是宋尚书的女儿?”
她这是什么运道?出门为父亲改变命运便遇到了此生的贵人李瑾铭,得到的赏钱救下的生命垂危的女子,也是一国尚书的女儿……
“少爷,你说我现在去深山老林,是不是立即就能挖出千年人参、万年何首乌?而后再随意进个山洞,也能发现富可敌国的宝藏?”金枝觉得以她的运气,完全可以去试一试。
李瑾铭摸着她的额头:“这没发烧啊,怎么就竟说胡话了?”
金枝乐呵呵地说:“少爷,我正做梦呢,梦到皇上同意我们两人的婚事了!”
“真该给你个铜镜让你照照现在的模样,笑得可真傻。”李瑾铭面露嫌弃,声音中充满了宠溺,大概金枝的笑会传染,他看着看着,竟然也不由自主笑了起来,那嘴角的弧度与面部的表情,与金枝如出一辙。
两人傻乎乎地望着对方相互笑着。
良久,李瑾铭向金枝伸出双臂,将她抱起来:“金枝,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金枝捧着他的脸,低头与他额头碰着额头,鼻尖轻触鼻尖,回应他的话:“少爷,我终于可以嫁给你了。”
李瑾铭又抱着她转了几圈,最后两人都有些晕头转向,一起倒在了金枝晚间休息的榻榻米上。
两人气息都有些不匀,胸口剧烈起伏着,等渐渐平息后,李瑾铭看向金枝:“金枝,以后都叫我的名字,好吗?”
金枝愣了会儿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李瑾铭说:“那你现在叫一个我听听。”
金枝张了张嘴,那个在内心深处默默呼喊过千百次的名字,这时想念出来却仿佛千难万难,她做着“李瑾铭”三字的口型,喉咙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别急。”李瑾铭抚着她的背,安抚道:“我们慢慢来,金枝你别怕,我们以后夫妻一体,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可以随随便便叫出我的名字,没有人会怪罪。”
金枝小声“嗯”了一句,眼眶不知为何有些红。
李瑾铭教她:“金枝,你跟着我念,我教你,一个字一个字来,首先是我的姓,李,木子李的李,来,你念一遍。”
“李……李……”金枝跟在李瑾铭后边,终于念出了他的姓,虽然声音生涩,如一个初初学会说话的孩童,不太清晰,但好歹有了声音,能让人听见,她又反复练习了几遍,终于能熟练地说出这个字了。
李瑾铭再接再厉:“第二个字,瑾,是美玉的意思,承载了父皇对我们这些儿子的美好期望,他希望我们个个都能成为一块Jing挑细琢的良玉。”
“瑾。”仿佛念出第一个字让禁锢她内心的力量消失,这第二个字,金枝念得很顺畅,第一遍就吐字清晰。
“金枝你真厉害!”李瑾铭夸她,金枝脸红红的,又不是一岁孩童,会念个字竟然还被这么夸奖,丢脸死了,但她心里甜滋滋的。
“最后一个字,铭,是铭记的意思,我出生在那场战乱之后,父皇为我取这个字,是提醒他及世人,铭记当初的一切,记得那些牺牲、那些背叛、那些忠义,从中吸取教训,不再重蹈覆辙,让大佑走向繁荣昌盛。”
金枝听得有些入迷,不由赞道:“少爷,你的名字真好听,是金枝这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名字。”
李瑾铭摸着她呆呆的脸,半抬起上半身,在她脸上亲了亲,宠溺地说道:“金枝,来跟着我叫出我的名字,李、瑾、铭!”
金枝看着他,仿佛被他此刻的神情迷了心神,跟着他的口型缓慢地说道:“李……瑾……铭。”
“对,就是这样,再多念几次。”李瑾铭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