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的几个月里,监狱前前后后都发生了几件匪夷所思的怪事。
虽然死亡是监狱基本每天都会上映的画面,但人口的失踪倒还是头一回。
而最主要的,是人口失踪以后,每晚熄灯的狱警查寝时,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面对失踪的人口仿佛提前预知,连一个字都没向小狱长问起过,害得小狱长们当时提心吊胆。
而针对这件事情,监狱里的囚犯都在猜测那些人是不是已经越狱,出去过好日子了。
可只有宁昱琛身边的老人才知道,这些失踪的人身上,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都曾经猥亵、或轮jian过一个人——
那个被监狱内盛传的,靠卖屁股在大佬身边苟延残喘的鸭子,曹州。
至于失踪……
那恐怕更是无稽之谈,如今,只怕是已经在停尸房里发霉发臭、无人问津了。
而通过这种联系,无疑不让这些个老人们重新定位曹州和宁昱琛之间的关系。
可惜谁也无法得出结论,只庆幸自己当初有先见之明,没有碰曹州一根指头。
……
深夜,宁昱琛拿酒到牢房时,曹州已经不在里面了。
他熟练地往上,果不其然在天台上看到了熟悉的人影。
曹州竟直接坐在了女儿墙之上,毫无防备,仿佛只要有人在背后随手一推,就能一瞬间带他去见阎王。
宁昱琛递给他酒时,他没有拒绝,直接咬破瓶盖就开干。
男人之间的交流往往没有长篇大论。
通常一瓶酒、一根烟,就能无形之中拉近距离。
曹州和宁昱琛也都不是那种话多必须要找人宣泄的人。
他们的相处模式也不是监狱内人人都以为的纯粹的金主与宠物间的关系。
其实除却做爱和发泄时,曹州显得被动和卑躬屈膝外,他们基本上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恐怕连干架都干出了些默契来。
曹州只要一有机会,就从未放弃过杀宁昱琛的念头。只是在没有一次得手过的情况下,难免被宁昱琛反手教训,这架,也就这么干上了。
看着曹州拿着酒瓶一饮而下的模样,宁昱琛站在他的身边好像也受到了份感染,痛快地仰头一灌,倒还有着几分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潇洒自如。
远方围墙外的光亮依旧刺眼,也依旧像手术室里的白炽灯一样,炙热又明亮。
酒过三巡。
彼此都有了些醉意。
或许是男人间暗戳戳较劲的缘故,那地上的酒瓶数量呈现出一种你追我赶的竞争。
喝到最后,宁昱琛得撑着女儿墙,才能够勉强站稳,更别提坐着摇摇晃晃的曹州,只怕下一秒突然摔下去,连拉都拉不及。
曹州迷迷糊糊地回头,手里捏着酒瓶,死死地盯着身边宁昱琛靠墙的后脑勺。
他没有哪一刻是比现在更清醒的了。
手里喝到一半的酒瓶悄悄捏紧,跃跃欲试;眼里的冷漠和杀意也在慢慢凝聚,悄无声息。
玻璃瓶声最后还是响彻了整个夜色——
只听“砰”的一声,那粗壮的一头就这么直接砸破了宁昱琛的后脑勺,引起他前倾一瞬。
曹州手握着头部的尖锐,跳下就是往宁昱琛头上再次一桶,却被宁昱琛给直接用手给接住,刹那间鲜血淋漓的惨状也未能让宁昱琛有丝毫动作中的慌乱。
曹州被顶上腹部、掐着脖子摔在满是碎片的地面之时,有着尖锐还是划破了他的身体,动一动都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既然一击未成,曹州也不会再多加顽抗,倒在地上粗喘着气,等待着宁昱琛的发落。
头顶上的宁昱琛伤势可比他重得多。
甚至还有着血珠在争先恐后地凝聚,绕过发梢,一滴一滴地打在曹州脸上,血rou模糊。
宁昱琛看着曹州的眼神也不见得有多心慈手软。
只见他扬起手,用了七八分的力道挥了曹州一拳后,就开始直接剥光彼此的衣服。
曹州之前或许还会有些挣扎,但经过了无数多次失败以后,他也累了,连架都干不起来了。
宁昱琛每次在曹州失败后折腾他的手段,都是曹州用的什么东西攻击的,宁昱琛就会将这个凶器给用到他的身上。
从很早之前的牙刷,到不久前的砖块、镜子碎片甚至是拳头,都被宁昱琛给用到了曹州的身上,准确来说,应该是曹州的“里面”。
那曾经xue口被一只完整的手伸入握拳的痛楚还历历在目。
而如今,却是要被一整个酒瓶给强制性地交合,不痛肯定是假的。
所幸宁昱琛还有点循规蹈矩的慢动作,将瓶头给慢慢地伸入进后xue,直到和粗壮的一头相堵。
曹州咬唇咬得发白,本以为这就结束了。
却没想到宁昱琛还在继续,竟还在试图将整个酒瓶给全部塞入!
曹州难受得连脚趾都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