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在书房里,白静姝一举拿下刘延章之后,原本看起来君子端方的刘延章,立刻暴露的禽兽本性。
实际上刘延章并非重欲之人,在他看来,克己是生而为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若是连自己的欲望都无法掌控,又怎么做大事。
不过他的想法和坚持在碰到白静姝之后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白静姝是如此的不同,他过往十九年人生里遇见的每一个女子都不能与她相提并论。
她知礼,却又灵慧,绝不拘泥于死板的教条,她大方温文,府上每一个下人都喜欢她,却又那么的纯澈可爱,似乎每一个反应都是最真实的,尤其是在与他亲密的时候。
刘延章无法形容自己对白静姝的喜爱,只觉得她所有的性子都如此对自己胃口。
克己二字在白静姝面前,毫无作用。
他甚至晚上摸到白静姝的闺房做那采花之事,只为一解相思。
白静姝守着那层膜,跟他把能做的都做了,仍未完整的交付,自己的年龄还未满十五不宜破瓜太早是其一,其二,她不能保证在嫁刘延章之前不会发生什么变数,所以还是稳妥些好,毕竟这个年代,女子贞Cao就是命。
又过两日,老太太说要去灵山寺上香。
大元京城附近的寺庙不少,出名的两个,一是护国寺,一是灵山寺。
但护国寺不接女眷过夜,相对而言,京城的贵妇名媛们就更喜欢去灵山寺一点。
老太太要去,两个媳妇儿自然要作陪,再加上几个侯府的小姐,丫鬟奴仆和护卫,一行五六十人,安排了六架马车,浩浩荡荡往城外去。
刘延礼驱马到了白静姝的马车旁边。
他这几天并没有太多与表妹相处的时间,不是母亲在,就是大哥在,每次他跟白静姝多说两句话,就要被大哥拎开,别说多憋屈。
这回瞅着机会,刘延礼俯身掀开了帘子,朝着车里问:表妹你闷不闷,要不给你牵匹马过来,你也骑马吧。
少年人的脸跟日光一起闯进视线,白静姝忽然就觉得有点伤感。
毕竟刘延礼对她来说,已经是弃子了。
而他还浑然未知,仍对她怀着单纯而热烈的爱慕。
白静姝心想,自己真是个渣女。
不过哪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没爱过渣女呢,就当自己是刘延礼的启蒙老师吧。
这么想着,白静姝的心情轻松许多。
她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表哥,我在马车里挺好的。
刘延礼被她的笑容闪得晃眼,还想说什么,后背被人拿硬物戳了下。
他扭头,是大哥。
刘延章的脸色春寒料峭,一看就不高兴的样子:外面风大,别扰她。
刘延礼对自己的大哥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撇着嘴走开了。
帘子落下的时候,刘延章朝里面看了一眼,正对上白静姝的目光,其实不过一瞬间,但刘延章却觉得他们二人的视线缠绕到了地老天荒,心中立刻充盈起来。
一个时辰后,队伍到达灵山寺所在的君山下。
再往上的路开始陡峭,马车不便行走,就在此处换了轿子。
待到寺院山门处,已有小沙弥等在了那里,众人下轿,小沙弥引着他们到后院香客居住之所,稍事休息,还可以赶上午课。
刘延章和刘延礼不跟着过夜,后日他们会再来接侯府女眷回家。
灵山寺后山。
白静姝让丫鬟在后山门不远处帮她看着点,一个人提着裙子顺着石阶往密林深处走。
不过百米,就见刘延章抱剑等在一棵树下。
她粲然一笑,散开的裙摆如彩蝶飞舞,像张开翅膀的小鸟,扑腾进刘延章的怀里。
刘延章抱着她,手在她背上云瀑般泄下的柔亮长发上抚了又抚。
不过一日未亲密,他就想她想得厉害。
我这几日不在你身边,你要乖乖的。刘延章亲昵的叮嘱。
白静姝在他胸前瓮声瓮气:我什么时候不乖了。
刘延章抬起她的脸,摸摸红润的脸颊,又捏了捏鼻子,恨不得把她变成小泥人,日日带在身上,一刻也不分离。
许是这会儿气氛太好,刘延章的眼神又太温柔,白静姝满是算计的心思里,也蔓延出几分真意。
表哥,你亲亲我她踮起脚,主动索吻。
刘延章面对白静姝本就克制力不行,更何况她主动。
二人的身子很快就缠在了一块儿,刘延章这几天被她纵得,一埃到一起,就不可能浅尝辄止。
舌吻的水泽声在空旷的树林里隐隐约约响起,娇美的少女被年轻男子托着按在树干上,两腿盘在他腰处,紧紧贴着缠绵。
刘延章的吻来到她胸前,白静姝自个儿特制的胸衣被他拽开了,叼着跳出来的ru尖儿吸吮啃噬。
表哥表哥不要
嘴上嚷嚷着不要,喊出来的调子却s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