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对门的卧室中,阮语的耳机中只剩虚无的空气流动。
窃听器装在书房那张专属于她的软椅底下,接收范围不广,人稍微走远说话,窃听器就没用了。
她扯下耳机线藏好,想要拿出和宋毓瑶联系的手机,刚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
房门故意没有关紧,外面传来了开门声,阮语立刻推上抽屉,翻身侧躺在沙发上装睡。
窃窃私语不断,阮语调整一下睡姿,将脸用力压向沙发,试图让皮肤压出红印。
终于,脚步声近了,房门被轻轻推开,走廊里亮白的灯照进来,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拉出一个挺拔的影子。
压迫的气场越来越近,黑影遮在她眼前,裸露在外的肩头就被一只略微粗糙的手掌覆住。
怎么睡在这里?
周辞清声音放得极缓,轻得只有她的左耳能够听见。
阮语懵忪地眯开眼睛,转过身抱住周辞清的腰:我没有睡,在看电视呢,三只裸
头一抬,电视屏幕上早已变成信号测试图晚得连电视台都关闭信号了。
你回来得也太晚了。阮语翻身勾住他的脖子抱怨。
周辞清十分熟练地将她的腰圈住,用上半身的重量轻压着她:我说了不用等,怎么还怪我?
脸颊的rou被咬了一口,阮语低低的哎了一声:那哥哥要惩罚我吗?
抓住那条在他身侧轻蹭的腿,周辞清往下看了一眼,那条枣红色短裤下空荡荡,还有些红肿的蜜缝若隐若现,似乎要邀请他去蹂躏。
那还等什么?
食指钻进宽大的裤管,周辞清用指腹在花xue口上来回游走,耳畔立刻响起阮语呜咽似的嘤咛。
早上那么抗拒,现在又来勾我了?他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按捏着她的敏感点,欣赏她渐渐高昂的呻yin,连内裤也不穿,想让我就这样进来?
话音落,原本还在外面撩拨的手指猛地进入,阮语腰肢一挺,左边肩带滑落,一朵梅花探头而出。
哥哥,哥哥阮语双手扶住他的肩膀,忍受他进入愈发迅猛的动作,粘稠的春ye从腿间渗出,蜿蜒了他半只手。
曲起的手指完全进入shi润的甬道,周辞清低头欣赏她被欲望支配的表情,找到里面的敏感点狠狠按下:忍着做什么?弄舒服了就叫出来。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激烈,阮语来不及咬唇,春chao汹涌时不禁失声娇呼,听得周辞清小腹绷紧。
阮语有一把好嗓子,地道的吴侬软语,就连哼唧的气音也像珠落玉盘,婉转动听。
深埋在里的手指缓缓抽出,周辞清分开银丝缠绕的二指,嘴巴张开,含住淋漓的指尖,眼睛一直不离在轻喘的阮语。
我总算相信,女孩子是水做的了。他摸了摸被浸shi的短裤,隔着丝绸浅浅地捅进花xue,生长在常年多雨的南方者尤甚。
手指才刚进去,又有流水淌出。
阮语将挡脸的手往下伸,覆在他微微蠕动的手上,轻声哼道:你比我更南面,而且这里的雨比我们那儿多多了,怎么不见你出水。
周辞清吻住她嘟起的嘴巴,伸出舌头跟她缠在一起:往上数五代,我算是个北方人。况且
扯下她碍事的短裤,他又将她的左腿折在胸前。
前天晚上我没有把你灌满吗?
没他会说这些污言秽语,阮语羞恼地踹了他一脚,结果又被一手抓住脚踝,跟着左脚一并被折起。
周辞清!
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阮语急忙往后躲,鼓了鼓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却故意让另一边肩带滑落到手肘处。
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开着,冷白的光打在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周辞清忍不住要踏雪寻梅。
他将手中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低头采撷那朵娇嫩的红梅。
舌尖打转的时候,尖尖的犬齿啃咬着周边的红晕,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攥住雪白的ru不停揉捏,却怎么也不能一手掌握。
阮语,阮语
心中不断默念着她的名字,她的声线的软的,身体也是软的,而这软似乎会传染,他这么冷硬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向软低头的一天。
笑意溢出嘴巴,周辞清一路往下,亲吻舔舐她微微颤栗的皮肤,直到嘴唇碰到她shi润的柔软。
别
嘤咛歇止,阮语用手去遮挡幽秘,原来眼睛早已蓄满莹莹的泪光。
不喜欢我舔你?周辞清故意用鼻尖去顶,每次不是都叫得很大声吗?
阮语拼命摇头:舔完你又要欺负我,我才不让你舔。
周辞清笑:我怎么欺负你了?上次不是没欺负成吗?
你还说!
周老太爷下南洋时,几乎把家里所有行当都搬到了这里,其中不乏各种艳情小说和春宫图,闲来无事的周辞清学了个通透,花样多得很,而极富冒险Jing神的他当然什么都想试一下。
今年春节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