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僧人手开始四处摩挲,一边动情吻她,一边顺着她的腰线往上,像抚摸上好的绸缎那样又轻又柔地碰触她,那双修长的手在她腰间留连,略一停顿,又缓慢地移至胸ru。
那僧人似是有些迟疑,睁开那双晦涩的眼,看木桃闭着眼被吻得泪盈于睫,她那样紧地抱住他,花xue不断被撞开又立刻乖顺地绞紧他,那白皙的大腿环在他腰上,无力地颤抖。
她这样毫无知觉、任人宰割的情态被收入妙寂眼中。
妙寂眼黑沉沉的,不再迟疑,抬手便如他梦了千百遍那样狠狠地揉捏那对胸ru。
唔唔冷落已久的胸口猝不及防地被拿捏住,木桃忍不住呜咽,那柔嫩的花xue被刺激地更紧更深地吮住那孽根。
妙寂低喘起来,嗓音沙哑,脸上露出沉迷的神色,更快更狠地猛顶起来。
唔唔唔木桃不能言语,吞咽不下的津ye顺着嘴角落下,妙寂眼神一闪,便顺着木桃的下巴吻了下去。
木桃刚被松开呻yin声便止不住地飘散出来:啊妙寂轻轻一点
她微微掀眼帘便看见那僧人一边挺动下身凶狠地顶弄,一边低头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
那僧人看着斯文俊秀,脱了僧袍,便能看见结实流畅的背部线条,那漂亮的肩胛骨因他俯身而凸显,木桃被撞得呜呜咽咽,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直到腰下突然被垫了个枕头,她一惊,那僧人突然轻轻一笑,霁月清风,好不漂亮。
然后他又如那夜一般紧盯着她,在那胸ru前停顿一会,便在她的眼前轻轻伸出舌头,慢慢舔了舔那已挺立的细嫩ru尖。
木桃轰隆一声闹个大红脸,她似乎知道为什么他突然给她垫了个枕头。
那口腔的热意和那僧人炽热的眼神,让她酥了半边身子,身下猛烈地撞击,rou体交合的激烈声响让她耳朵通红。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不由低叫道:别妙寂别
只是那样又软又腻的叫声,和着她水光盈盈一派春情的眼神,没有半点说服力。
妙寂不断舔咬着她,甚至用了些力用牙齿轻轻拉扯那rurou做出吞咽的动作,他仍旧深深看着她,看她脸颊绯红,看她一脸羞窘。
木桃又羞又气,他故意的,他故意这么做给她看。岂有此理!方才一派正直拒绝她的是他,现在如此放如此做派的也是他。
她那一对酥胸确实软的像那蓬松的棉花,又白又大。妙寂目光轻扫,更加用力地噬咬起来,他抓着那ru,舌尖勾缠吮吸,又用牙齿带着点力气不断轻咬,那黑沉的佛珠随着他的动作与雪白的rurou相撞,惹得她一阵轻呼。
妙寂的性器被那shi软火热的花xue紧紧缠绕,木桃的胸ru也落在同样火热shi软的口腔被吮吻得水光淋漓。
木桃被上下又痛又爽的快感逼得颤抖不已,光洁的脚背都绷直了,横亘在那僧人腰背上,无知觉地磨蹭起来。
她整个人开始逃避似地弓起身子,试图躲避那激烈的快感。
妙寂却松口放开她的双ru,坏心眼地直直掰开她的双腿,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放至肩头,逼她门户大开,横冲直撞地抽插起来。
啊别别太深了妙妙寂!那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一个度,木桃高仰起头,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大口大口地喘息,不可置信地抬眼向他望去。
那僧人此刻却未看她,而是视线下移,她理所当然地顺着那僧人的视线往下看,就见自己双腿大大打开,露出那层层掩映的花xue,那狰狞粗壮的火热性器不断地抽出顶入,每次抽出,那花xue还恬不知耻地牢牢吸附着它,似在挽留,那孽根上也满是她的花ye,昭示着主人此刻有多舒服有多动情。
木桃羞恼不已,不愿再看,紧紧闭上眼,埋怨道:唔你你欺负人!
明明是她自己要看的,被羞得脸通红,却反倒怪罪于那僧人不该看自己。
那僧人开口,语气低沉:是施主要救贫僧的。说罢又猛地顶至深处。
啊啊啊别那里别木桃被那不知名的猛烈快感逼出尖叫,花xue也死死地绞紧了那作乱的孽根。
妙寂青筋暴起,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一边对着刚刚那不堪承受的一点猛cao起来。
啊啊啊啊妙妙寂!不不要!羞人的娇yin不断响起。
施主,方才不是挺大胆的吗?那声音极低,宛如叹息,若不是落在她耳边,她都要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啊啊啊轻轻一点唔木桃难耐地哭叫着,鼻音浓重,泪珠不断滚入发间。
妙寂气息越发粗重起来,只觉现在狠狠地侵占贯穿这个人的销魂快感,比梦中强烈千百倍。
他着迷地吻上木桃的脖颈,没轻没重地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吻痕。
细小的刺痛一连串地烧过那些被吻过肌肤,木桃哭得委屈极了,那僧人才恋恋不舍地退开,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用那双冷清的眼睛深深望她,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离得太近了,木桃不得已回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