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钟离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
啊!
钟离睁开了眼睛。
还拉着遮光窗帘的室内一片漆黑,钟离拿过枕边的手机一看,已经八点五十了。
果然是梦啊。钟离暗暗出了口气,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和爸爸
幸好是暑假,睡到这么晚也没事,爸爸应该已经去上班了。钟离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一下照得她睁不开眼。这么亮了!窗外已经车水马龙,人们进入了白天的生活秩序。
钟离推开门,试探性地叫了两声:爸爸?
没人回应。
果然是去上班了,钟离放下心来,就算刚刚万一说了什么梦话,爸爸应该也听不到了。
想到刚刚那个梦,钟离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烫,她踮起脚走到爸爸和妈妈的卧室,临走时爸爸还没拉开窗帘,卧室仍然一片漆黑。
爸爸和妈妈在同一家公司上班,爸爸是公司在A城的区域总经理,虽说在总公司还有几个顶上的人物,但在A城,几乎呼风唤雨。妈妈就是婚后觉得无聊,让爸爸安排她到公司去上班的。以往他们二人都会一起去上班,只是最近妈妈以出差的名义出国旅游了,她和几个姐妹一起,朋友圈从不晒公务,尽晒些吃喝玩乐的照片。
钟离从小就被说像妈妈,雪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和柔软的嘴唇,虽然还只是个少女,但妈妈早已开始打扮钟离,母女二人出去的时候都会被夸像一对姐妹。这时候妈妈就会骄傲地说,那是!但妈妈本来就很小,现在还三十都不到,开家长会的时候妈妈坐在一群家长里,总是最闪耀的明星。
有点想妈妈了呢。钟离想着,重重地把自己的身体扔在爸爸和妈妈的床上。这些天妈妈不在,爸爸早出晚归,钟离一天几乎都见不到爸爸。也没人给钟离做饭,她只好尝试着从零学起做饭,笨手笨脚的,前两天切菜划了道口子,这两天没见到爸爸,还没来得及跟爸爸说,伤口都快愈合了。
钟离抬起手,来回转动,仔细观察了一下手上的伤口。
手指钟离又想到了刚刚那个梦。
梦里爸爸把手指插入下面。
是哪里呢?
钟离撩开睡裙,带着一丝好奇和恐惧,将小手伸进纯白的内裤里,顺着一条紧紧的缝往下摸。
怎么会这么shi?钟离吓得把手指抽出来,指尖上挂着一丝银色的粘ye,她再摸了摸内裤,发现内裤已经shi了一片。
好滑啊她把手按进密缝里,因为有着蜜ye的润滑,丝毫不费力气。钟离摸索着,慢慢把整根中指没入到细缝中。她感受到那紧闭天地里的秘密,少女紧闭的花蕾徐徐展开,一层一层的花瓣紧紧吮吸着她的手指。花心深处,一股又一股的蜜ye涌出,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炽热。
爸爸的手会更大更粗吗?
这股炽热顺着下面上涌,钟离的脸颊飞上两缕嫣红,心脏也砰砰地跳起来,她的手指抽出又插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她感受到那小腹的炽热,渴望着更多又理智地说不要,每次手指插入那股热流都被网上推进一点,抽出后她的大脑也变得空空如也。来回抽插间她的rou壁上吸盘紧紧吸附住手指,每次离开的时候她触摸到那些颗粒。
让她欲罢不能的颗粒。
她回想梦里的爸爸是怎么做的,想象把自己的手指替换成爸爸那略微粗糙的大手,如果是爸爸捏我的胸钟离自己的小手都抓不住自己的胸,她胡乱地揉搓着,企图从这个过程中缓解那股炽热,另一只手从小xue深处抽出,向上寻找花核的位置。钟离没谱,按在花核上的时候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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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别人教,钟离自己揉搓起了花核,梦里消失的电流此刻又在她的身体里游走,钟离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阵阵涟漪,而涟漪的中心就是那颗梦里爸爸丢入的小石子。
她枕在爸爸的枕头上,侧过头去看到床头柜上,爸爸抱着小时候的她的照片,爸爸低着头看着怀里的她,眼神温柔。
爸爸为什么会梦到和爸爸做爱?我是一个恶心的女儿吗?怎么会对爸爸抱有这样的想法?
每一次揉搓Yin蒂,钟离都在心里自责地盘问自己一遍。羞愧让她想要住手,可身体却停不下来,她想要这股电流达到最顶峰。
鼻腔里传入爸爸的气息,钟离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爸爸昨天睡过的地方,甚至被窝里还有爸爸的体温,像是在爸爸怀里一样。
要是现在是在爸爸怀里要是现在是爸爸的手在抚摸我
钟离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不停使唤地加速,我不能和爸爸这样不可以
爸爸!钟离的手失去了大脑的控制,只是一味地旋转,按压花核,那股热浪早已铺满全身,唯有电流,在神经末梢点燃了火花,钟离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钟离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那声音仿佛是从身体内部发出来的,最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