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洗澡的空档,她高chao的阈值慢慢回落。被弄了一下午,整个人终于能歇息一下了。
也该,聊聊了。
她拉开窗帘,站在窗边,黄昏的北京是最塞的,这个城市从来是冰冷的,可街上的车河却那么热情积极地流动。
玻璃上反射着他的脸,他还是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只需要看着他的背影。她觉得这样沟通更好。
你真是因为新闻生气?我不觉得你会相信那...
不是说要给我口吗?
马天安本就觉得不需要解释,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又被打断,本来做爱的时候就积累的委屈让她有些火大,语气也冲了一点:我因为那破新闻已经够烦了,跟媒体解释,跟徐高明解释,跟他父母解释,怎么又要给你解释?好,别问,问就是好友生日,聚会偶遇,天降...她还正在背自己的官方辞令,他又打断了她。
不用解释这个。他其实已经信了。
想了想她又平静下来说:我是该给你个解释,不过不是关于新闻的。我结婚了,你也已经知道了。
她说着,坐到他旁边空位上,肢体却没接触到他。对不起。我没有在一开始就告诉你,但我并不是有心隐瞒的。
这句倒是真心话,只是没想到重遇第一次再见就会被捉jian,她确实是没来得及说而已,并不是刻意隐瞒。
而张阳夏似乎也不在意她的道歉,还是没有再言语。当然,这是因为,她已婚的事,早在三年前他就知道了。
她这下真是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
整间屋子静得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如果马天安再多留意下,会发现张阳夏还一直是硬着的,不过她现在明知两人有矛盾,也无心再挑逗,只想先把矛盾解决。
她终于靠近他,把他的头转过来。他眼睛刻意看着地板,显然是不想和她对视。她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说:能告诉我你在生气什么吗?
他不想回答,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第一次拥抱她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香水味有点甜,作为一个好歹也是老板的角色,这个香水味显得太孩子气了。
但是他很喜欢,此刻气氛前所未有的安静,而他的嗅觉也灵敏起来。他不自觉蹭着她的脖颈,呼吸重重地喷到她的耳畔。
他想继续做了,可是也不想。说了拉黑她,不理她,却被她几句花言巧语又蛊惑回来,看尽了她的媚态。她诓他说帮他口,可也没有实际行动。他身体发烫,还未彻底舒缓欲望,可是对她的惩罚有些过了,他想让她休息,理智在克制着。
我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都老实回答了,我就不生气了。他跟她谈着条件。
她继续搂着他的脖子,用亲吻做回应。他却推开她:别这样唬弄过去,你起来。认真回答。
她乖乖坐好,看着他。他问道:你跟魏青廉的关系是在认识我以前吗?这是他的第一个问题。
她本想瞒他,花言巧语说不是,俩人从来没关系。但他既已不是问有没有关系,而是问是在什么时候,那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答案,虽不知他是如何判断出的,但今天若撒谎必定也会有再度揭穿的一天,她只能回了一句:嗯。
他不再说话。
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她知道他一定以为刚认识他时自己也同时和魏青廉保持着关系,但无论是还是不是,何须解释,有什么差别吗?毕竟她现在不也是跟丈夫保持着关系吗?
他要是介意这个,那今天应该就可以完了。
过了很久,久到她都想主动提出跟他就这样散了算了。他又再问第二个问题了:你跟谁做都不带套吗?
这个问题也压在他心里很久,以前他不懂,但是跟万妍和做,她一定会记得戴套,并且跟他说是保护自己。
可是她不用保护自己吗?还是她真的因为过去的打击,而对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她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他每次都不戴。她还以为他根本不懂,今日给按摩棒用上了套,才发现他是懂的。不过她也不那么在意他是否珍爱她,她从没,也不需要得到珍爱。只要他是干净无病的,能让她爽就可以,毕竟她也只是想用激烈的性去舒压罢了,爱惜自己,保护自己,这些词从不存在在她的字典里。于是她就回:我有一直在吃避孕药。但是一般也是戴的,你跟我,嗯...那不是你第一次嘛,难道我嫌你?就随你去了。
他不喜欢这个答案,就好像她随时准备被插入,或者,随便一个处男她都可以不带套。但是,他还有更想知道的问题:你嗑药吗?
她不知道问题是怎么一下子转到这的,有点懵,更不知道嗑药这个说法是从何而来,自己哪里看起来像是磕了?
不想告诉她自己已经听过她一些事,他避重就轻地解释了一下:上次我听到你让你丈夫尿检,我就想,会不会是嗑药。
既然都说到这了,她就老实回答:他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