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的性器滚烫,随后接上的感觉却是屁股上冰凉的软毛巾。没有动作的性器和被Jing致照顾的tun部带来相反的两极体验。
说着抱歉然后插入的人,一脸无所谓然后细心上药的人身形意外的可以重合,处于两极中间的乐殊不可救药的动摇失败。
温毛巾被换成冰毛巾,但男人依旧没有抽插的意思,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提前预备好的冷水盆和热水盆就在手边,甚至能看见浴室柜子里预备的安全套,不过这次依旧没有用。
为了缓解一点被填满的不适和躁动,她决定开口聊聊,那个,为什么突然内射了?
嗯?你自己在医院说的做了皮下避孕没问题的哦抱歉,你当时的话应该不算数的。男人拧毛巾的手一滞,有些懊悔的说道。
不,不是不算数啦我不太记得起那天说了什么了,抱歉。乐殊发觉今天一天抱歉的次数可能是近日新高。
魏玉言语中依旧有些懊恼,但这个人依旧没有动的意思,这也算我失误,我觉得那天你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当做可行之言。
其实他一直好奇一件事,为什么这个人被鞭打后留下的痕迹居然是微微肿胀的一条鞭痕,触摸上去居然还能感觉到层次感,但比起其他人痕迹更为红润和恐怖,一条条鞭痕就像想要挣扎而出的丑陋蛇影,而鞭痕之上轻易就能打出淤血。
不同于常人的特征让他架在性爱边缘是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深怕皮肤再有异动。
思索片刻后,感觉到无法支持坚硬自己后决定开口询问。
性爱中止。
乐殊趴着听完了全程,有些愣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触手是一片滚热和一道一道的突出。
然后实在是没忍得住,笑声在本就大的浴室中相碰撞。
抱欸算了,我有人工荨麻疹,正常的正常的~乐殊趴着很难顺上气,说话声音闷闷地撞击着瓷砖。
疲软的男子性器沾满分泌物,在浴室暖光下甚至有些显得粉嫩。魏玉挠了挠头,决定自己冲一冲。
那这真没事?太恐怖了我都不敢打了
魏玉边冲洗自己边询问。干shi分离加淋浴泡池分离的浴室使得两人说话得稍微加大一点声音才能让相互听见,浴缸放水接近尾声,水声变成咕涌咕涌的小声yin唱。
淋浴的声音消失了,魏玉没有再披浴衣,裸身走了过来。
能看得出健身主要是上半身,男子rou眼所见体脂较低,上半身肌rou并不膨胀,反而有些内敛的感觉。下身并不是没有肌rou,而是一眼所见可以称赞一句匀称美的身材。
乐殊感觉自己被轻轻扶起,男人Jing巧地一发力避免了用屁股起身。腿在抖,俯卧太久胸口一片红润,但下半球却白嫩一片。
很色。
但男人没有反应,只是横抱着把人缓缓放进偏冷的浴缸里。浴缸下垫着毛巾,毛巾下面有被彻底吸饱水的枕头。
但饶是如此还是把人坐的一屁股激灵。
看着乐殊一副痛却不好说的小样子,魏玉笑着摸了摸还未被打shi的头。
他真的很爱摸头是吧。对,乐殊也喜欢被摸摸头,你喜欢被摸摸头吗?
乐殊一瞬间有些想哭。昨天他陪着她,今天他陪着她,最后都是一个摸摸头让她彻底沦陷其中。
这也才两三天而已,但她感觉到这两三天抵得过之前的一两年的心动。她何尝不会对一个貌美且优秀的男人心动,而且他还唯她不做爱,次次沉沦床笫之欢时候都在问。
你喜欢我吗?
回复的都是肯定的回答,每次都在事后看见他抱着乐殊撒娇。
双眼失神的乐殊被突如其来的水花打断了思绪。
魏玉跪在水里看着她,轻柔地捏了捏她露出水面的肩膀。之前想的思绪被打断,只剩下眼前的景色。
男人笑盈盈地看着她,在等着什么。乐殊想也没有想,直接拉过魏玉吻到了唇上。
浴室水温不高,但两人体温正在缓缓升高,乐殊却开始哭了。蒸汽蒸腾着脸盖住了泪痕,却无法遮挡视线。
男人抱住了乐殊。
乐殊哭歇了的眼睛红彤彤的,还有些将要肿胀的感觉,裹着过于宽大的浴衣有些呆滞的睡在主卧大床上。
在想什么?魏玉掏出了另一件浴衣,坐在主卧办公桌上不知道在做什么。
乐殊歪头看向魏玉,声音有点僵硬地说道:我没衣服穿了。
魏玉打字的手一愣,我Cao,对啊,你家怎么办?
两人思维转换的过快,但终究说的一个方向。明天两个人得去处理很多很多事情。首先得买衣服。
衣服好解决,附近商场再不济还是买得到的,但乐殊自己家架在一个很玄妙的位置。是自己顶着可能被前S抓包的风险去自己收拾,还是托管给第三方收拾?
乐殊抱起被褥在床上滚了滚,闷在枕头上低低地念叨着:我不想去。
好。魏玉说完,转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