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日,正午时分,半山图书馆外,梧桐Yin密,榴花红火。陈浦向金页承学习,也捧着一束香槟玫瑰来找晏素杉。
素杉在一众同事艳羡的目光中拉着陈浦落荒而逃。她开心又羞恼,抱花嗅了嗅,宜喜宜嗔。来的时候不能跟我说一下吗?这么多人呢!
上车说,我给你带了饭。陈浦打开后坐车门。黑车停在古老图书馆前的梧桐林道边,深陷Yin凉的寂静中,无人打扰。
晏素杉敏锐觉察不对:这不是金律师的车吗?
借我用一下,我车太破了。暗戳戳的拉踩是他陈浦擅长的事。
小程老师,虚荣攀比要不得啊。素杉聪颖,点到为止,绝不多说教。老公做了什么好吃的?
三菜一汤,怎么样?有你爱吃酱鸭。
嗯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跟你住一起,你都不做饭啊。感觉厨艺比不上之前了诶,晏素杉礼貌地吃了一口又一口,终于吃不下了。她捧着鼓鼓的肚子。对不起老公,你来之前我和她们点了麻辣烫。
麻辣烫?!你手术做完才多久?吃这种重油荤腥陈浦关心则乱,律师的嘴皮子好不利索,念叨个没完。
晏素杉委屈地看了眼饭盒里的两个大鸭腿,悄悄捂住耳朵,耷拉脑袋,像小猫淋雨,可怜兮兮。谁能告诉她,这个平日里待自己冷淡平平的老公,为什么偶尔会突变成个啰嗦老爹啊。
晏素杉把饭菜收起来,筷子用纸巾缠绕放好,一切完备后立即大动作蹿进陈浦怀里,赖在他胸前摇晃撒娇:老公,我下次不吃了。你别说了,打我一巴掌我都认。
陈浦无奈,气息重重的,大手一巴掌拍在她tun上,触感软软弹弹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他气息更重了,抬手又是一巴掌。我做的饭没以前好吃了?意思是没有程溥做的好吃。
哎呀,就一巴掌!她不满地把男人的手丢开。也不是啦,你前天晚上跟我爸做的那一桌子菜就很好吃啊!陈浦故作风轻云淡,心里暗暗下决心回去苦炼厨艺。
晏素杉不能生孩子与程溥强行她经期做爱这两则消息当时传进素杉妈妈晏宛融耳朵里时,晏妈妈快气死了,对着程溥发了好一阵火,态度强硬把女儿接回家住,至今都没让素杉回去。故程溥有时间就提着大包小包,卑微地去岳父岳母家做饭打下手。也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见到素杉。
诶,不过他陈浦就不同了。没有长辈关系,只有他们二人。
陈浦分开素杉的腿,再抱住她往后倒,两人紧贴相拥,车窗半开,飘来山风树木的味道。她有些紧张,想要起来,却被一掌按回去。干嘛啦,我才做完手术。
我知道,医生说一个月内不能做爱。
对啊,一个月还没到呢!
一个月陈浦拆开她盘好的发髻,秀发如瀑倾泻而下,透着玫瑰冰凉的馨香。他埋进去细细地嗅,呼出的热气很快将这份灼热传染过去。很久了他至今只碰过她一次。
素杉不安地挣扎着。不行不行,我下午还要上班呢,你还要上课!
男人的大手流连于她的包tun裙上,很快又滑向被浅浅黑丝裹紧的半截大腿。不打紧,我不进去。大手很自然地挑开裙子,伸进里面。
他伸进太里面了,晏素杉敏感地咬住男人硬挺的领带,慌乱摁住裙下之手。老公,痒啊。
还痒吗?大手张开,完完全全握住一只大腿,揉抓的手法是很张狂色情,心跳也被牵扯乱了。
素杉娇滴滴地趴在陈浦身上,抬头轻轻吻住他的上下浮动的喉结,随后低声嗔怪道:色情狂。
陈浦嘴角勾起,轻笑出声,大方承认。随后起身单手扯开领带,又接连解开衬衣扣子,最后翻身压倒素杉,按住狂亲。
唔陈浦食髓知味,不厌其烦地吮吸舔舐她的唇。素杉被吻得有些缺氧,迷迷糊糊地张开了唇瓣,一条柔软的舌头流畅自然地探进去,缠住她的,一起在内搅弄云雨。
才一个月,连接吻都不会了?不久,陈浦松开她,柔声揶揄道。
晏素杉在他身下扭得像条鱼,纤长的手指学他挑开衬衣,露出贴身的背心。她隔着绵软的布料在他紧绷的腹部画圈圈,甜甜喊道:都是老师教的,程老师再教一遍嘛。
陈浦不爽,谁家老师教这个?他弯腰去堵她的嘴,又沿着下颌一路吻到鬓边,含住她小小的耳垂,报复性地吹气。晏素杉被这兴奋的大Yinjing硌得不行,伸手去解男人腰带。最多再给他口出来,不能再进一步了。
他埋进素杉颈间,用牙齿弄散系好的领结,再咬开一颗一颗的扣子,突然在胸前抬头问她:我可以弄破嘛?
晏素杉这才反应过来,双腿夹住他就没拿出来过的右手。她又急又恼地吼道,不可以!臭流氓!
可是它男人力气大,之前他只是来回磨蹭Yin户处的丝袜,就已勾坏不少。陈浦将手指伸进被勾坏的小洞,使劲向外一绷。陈浦假惺惺地叹道:它质量也太不好了。
你赔!她威胁地握紧了手里的那个活物。
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