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浦勾起她的水,尝了一口,晏素杉大为震撼,她的丈夫程溥是个洁癖,从来不会去吃这些。你怎么,突然就不会有味道吗?
都是你的味道。陈浦哪里会知道自己弟弟的床上癖好,想也没想就推倒素杉,将头埋在她腿心,细细舔吮起来。
啊素杉颤着声音叫出来,她第一次感到如此舒服,舒服到充满了罪恶感,欲望渐渐膨胀,快要触及危险。阿溥,停下,呜呜,老公。
咕嘟是他在吞咽,随即爬起来拨开素杉的秀发,紧张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素杉摇头,她不好意思说是自己感觉要尿出来了,害羞地扑进陈浦怀里,把头贴紧对方的胸膛。过了一会儿,她呢喃道:你怎么有胸肌啊?你还有时间健身?
陈浦在心里大骂程溥是个懒汉。嗯好看点,你喜欢吗?
素杉戳了戳,有点硬。又用小舌尖舔了舔,男人颤栗了一下,她寻着往上,含住男人的ru珠,孩子般吮吸起来。头顶上方传来阵阵喘息,令人心痒。她骄傲地想着,阿溥的弱点真是这个,每次舔这里都这样。
素杉,我可以吗?他实在忍不住了。从晏素杉扑进他怀里时,他就忍不住了。
那说好的要带套,五年内不生小孩,你干不干嘛?
当然,我什么都依你。陈浦再一次怒骂程溥,素杉才多大,就要她遭罪生孩子。
素杉开心地扑倒陈浦,连亲十几下才放开。你去拿避孕套吧!
陈浦迟疑着朝床边移动,垂死挣扎地问道:你放哪儿了?
奇了怪了,不是你放的啊?就在那柜子里。
谢天谢地,终于翻到了。陈浦认真将套带好,迫不及待地跪倒在素杉身前,几近疯狂地索吻,一手护在女人的后脑,让她避无可避,沉浸地接受他的咬、他的吮、他的舔。
晏素杉头完全被男人箍住,动弹不得,不知多久,她哼哼唧唧地捶打陈浦Jing壮的胸肌,表示抗议。男人起身,扶住气势昂扬的Yinjing对准冲进去,一鼓作气,畅通无阻。
素杉早已被撩拨得身娇体软,陷在柔软的大床里无助地胡乱抓住些什么,来缓冲猛烈的rou欲刺激。啊呀,阿溥
嗯?陈浦低头,鼻息很重,沉沉地打在她绵软的胸上,燥热。要动吗?他色情地舔舔素杉小巧的耳垂,随之还恶趣味地吹了口气。
哎呀!素杉忍不住瑟缩着,娇媚地横他一眼,双手轻而柔地取下对方的眼镜。又不取眼镜,刚刚亲我疼死了。
陈浦有些念念不舍,想看你更清楚些。
只要离得够近,就能看清楚啦。素杉勾住男人的脖子,借势坐起身来,挺着两团大大的nai子往上凑。她笑得娇憨,满脸天真,眉眼间透着幼稚的洋洋得意: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此刻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真真正正体会到陈浦的幸福。男人凝神望着那片白皙,有贪欲亦有珍惜。素杉。抱紧我。
晏素杉愣了一秒,赶忙抱住他,把男人实实在在拢在自己胸前。怎么啦?是工作压力太大了么?男人静静拥住爱人片刻,终于挺身抽动起来,把坐在上面的女人顶得一上一下。程溥!你又在装可怜骗我!
我没有。他抬头,两眼清明,像戏剧里萧疏爽朗的正人君子,随便说一个字都有着不容忽视的认真之感。要不要再快点?
啊,就这样吧。晏素杉渐渐习惯了陈浦的频率后,配合他的进出顶撞,rou体相撞的声音越发狂野,连大床也被摇晃得吱吱呀呀。素杉紧咬下唇,蹙眉闭眼,神情魅惑地享受这一切。陈浦为她捋开颠乱的长发,继续欣赏她的一颦一笑,目不转睛的情深。
晏素杉总感觉一道陌生的目光在打量自己,她羞羞地睁眼,眼神交汇那一刻又落荒而逃。真奇怪,她一面避开陈浦的视线,一面疑惑腹诽着,明明就是程溥的样子,怎么感觉像个陌生人?她鼓足勇气再次看向那个在自己身体驰骋的男人的含情目,还是落败,难为情地捂住他的眼。你别看了,我,我觉得好奇怪。
陈浦慌乱无措,连动作也止住了。他舔了舔唇,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什么奇怪?
手心被他的睫毛搔得痒痒的,连带着她的心也弄乱了。我不知道,你别这么一直盯着我,我有种感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晏素杉觉得这话说出来会惹丈夫生气,连忙讨好地补了一吻,陈浦下意识跟着吻了上去,又是一阵纠缠。你刚才那么看着我,感觉就像程溥的皮囊里装着一个陌生人的魂。
陈浦干笑着,一时半会儿不知该作何解释。为了掩饰尴尬,他只好把素杉抱起翻身,拍拍她嫩弹的tun,这样可以吗?
素杉像猫似的伸腰展臂,摇摇晃晃地翘起圆tun,头埋在枕间,闷闷地嗯了一声。陈浦再度插入,先开始还算温柔的进出,渐渐地,呼吸重了,女人的呻yin也多了,他便将两臂撑在小女人身侧,大手与她十指相扣,长腿绷直,以做俯卧撑的姿势狠狠挺入,又重又响。
啊!不要,不要,救命啊。晏素杉快哭了,程溥之前哪有这样过,这种姿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