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沉寂下來的臥室內,皇突然驚叫。
「怎、怎麼了?你不會又要說異世界的神明攻打過來了吧?」
「怎麼可能啊你這笨兒子!就是因為怕祂們攻打過來才把你取名神的。」
呃
「而且我做的夢絕對不會出錯,異世界真的存在,魔王神王,甚至英雄王都有!」
「好啦我知道了!你到底要說什麼啦!」
拜託別這麼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了!
爸爸從沙發起身,咳了幾聲。
哎呀!明明沒有煙吔?
「你給我住嘴!」
「我說的很小聲了啊啊啊!」
他一擊將我撂倒在地,抓住我的雙腿重擊毫無防備的股間。
「唔唔喔喔喔喔喔!」
「我要說的是,你們明天要去上學啦!」
父親不斷的怒踹著我。
「爸爸,哥哥也就只剩那根比較有用處了!就放過他吧?」
早已穿好衣物,悠哉的趴在床上的鞘出聲。
父親鬆手,我則因為下半身遭受重擊而癱軟在地。
「」
「唔哇!哥哥你好可憐喔?」
像是碰到穢物一般,鞘用柔軟的腳尖輕踢我的身軀。
「啊啦啦~小鞘不行喔!傷者必需」
不知何時站到我身旁的媽媽,一手提著急救箱,掛著慈愛女神般的微笑,但總覺得有點冷?
冷不防的,母親把一直擺在後的右手伸出,手中拿著一把十幾公分長的手術用剪刀?
刀鋒發出冷冽的銀色光澤,活像是狠瞪著我一樣。
「那、那個,母親大人,請容許小人提出一項微不足不,是重大的問題。」
母親保持著春風般的微笑,點頭默許。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瞬間擠壓腹部。
「為什麼要拿剪刀啊啊?」
「就算你說為什麼~」
媽媽把剪刀的銀色刀面平放在保養良好的臉頰上,貼呀貼、貼呀貼。
以我的視角來看,根本就是十足的天使面孔心死神。
「~因為~這是手術用剪刀呀~」
呃嗯!所以說,為什
「所以呀~幫助受傷的病人,不是要開刀嗎~」
「等、等等啊!我是受傷了沒錯,但我沒生病啊啊啊!」
看著剪刀冷冽的銀光閃爍,媽媽的臉龐逐漸紅潤,還時不時發出「哈啊!哈啊!」的喘息聲。
「好了啦!琴姊姊就別再捉弄他了!」
天、天啊!我難道驚嚇過度而上天堂了嗎?爸爸居然在關心我
「每週都固定受到訓練,這傢伙的下半身沒那麼脆弱。」
光是一句話就又讓我嚐到人世間的無情。
我仰望天花板,散發光芒的吊燈懸掛在其上。
§
「對了對了!爸爸不是說明天要去學校嗎?」
一陣混亂之後,媽媽終於在不情不願之下,將帶著凶光的剪刀收起,爸爸也將攝影器材收拾完畢。
四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鞘的疑問打破許久的沉默。
「明天不是要去帝叔叔哪裡嗎?」
爸爸不斷的咳著,像是要說些什麼,卻又遲遲不肯說出來。是想賣關子嗎
貌似看不下去的媽媽雙手握拳,接著
「喔呀呀啊啊啊啊!」
用力的擊向爸爸兩邊的太陽xue。
「說」
幽冥的嗓音宛如死之女神親吻。冰冷的貼在他的臉上。
「因為明天有學校的測驗啦啊啊啊琴姊姊住手啊啊啊!」
是錯覺吧?總覺得我的家人們很暴力呢?
「果然是基因嗎」
「喔呀~小神有說什麼嗎?」
父親的身軀如同脫線玩偶般落至地面,母親揚起了微笑。
我傻笑著。
「只要睡著就沒事了吧?」
「咦?等等,哥哥昏倒了!」
「哎呀呀~是時候拿出剪刀了呢!喔呵呵~」
鞘通常只有在出人命時才會展現正常的一面。
今天的後宮家,一如既往的和平(?)呢!
「呃啊啊啊!不想上學啊啊啊!」
早晨的微風拂過我的臉頰。經過的柏油路上掀起了陣陣花香。
「誰叫帝叔叔和爸爸有約,今天本來是要去看你受苦的說該死的考試。」
鞘憤恨的咬著手指甲。
「妳又這麼說,這次打算考第幾名?」
「可以的話我想交白卷。」
唉~~~~
對於鞘,除了本身性格缺陷外,其實還有一件非常可惜的事。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