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啊,您别动了啊,俺要被您累死了啊”
这人麻溜的把舅舅安顿在床上,两手一叉腰开始指着你的鼻子开骂:“哪里溜进来的小贼啊,看门的都死了吗??人呢?!”
那么大的动静把家里人都惊醒了,你还未开口,爷爷就推门而入:“放肆!”
外公和五年前相比,他眉间的皱纹更深了,像一条深深的海沟刻在了他的额头,他已经没有那么高大了,佝偻着背,走路还需要佣人搀扶。
他看到你的法,一会儿揉他的腿,一会儿按他的肚子,一点都不轻柔,还让他坐起来去揉他的胸,痛得舅舅叫出声,小红这才笑了:“老爷,你平日不说话还好,叫出来的声音和女人差不多。”
“嗯…嗯……”
他的胸被小红揉的又红又涨,好像真的要产nai了一样,小红揉完了以后就去干活了,没有在意这事。
小红好像找到了乐趣,每日按摩完老爷的身体后都会把他白嫩的胸脯揉得肿起来,痛得老爷的胸口一碰就疼,她也闲得无聊,索性和老爷说她老家那些yIn秽的故事,老爷的鸡儿有时都站起来,他痛苦地摩挲床单,小红可不能让他这样,这些都要等到晚上用来繁衍后代的,怎么能浪费在平时呢?她捏住他的囊袋用上些力,他就软下来了,老爷的神智时好时坏,也不会去告状,任由她玩弄。
这几日他的胸口已经肿成女子般大小了,ru尖如熟透的桃子,红里带粉,偶尔还能闻到ru香味,小红照着医生的方子,除了给老爷喝的,还有滋润他后xue的药,她会灌好多给老爷,把他肚子撑得如足月的孕妇,浸透肠子的每处,老爷也已经习惯了,每日捧着大肚午睡,屁股后面塞了个金球堵住,他眼睛蒙了一块白布,他现在只要接触到刺眼的阳光,眼睛就会流泪泛白。
她很满意,这样的老爷看起来被自己照顾得很好,内八的小脚穿上白净的袜子,偶尔老爷难受得把袜子蹭掉,又会被穿上,他的身体越来越抵触小红,他的胸脯快熟透了,两颗桃尖随着呼吸起伏,顶端有些shi润,小红抓住那两颗桃子开始蹂躏,把里面郁结的块揉开,他哭喘着躲避,突然,一股ye体shi了他的胸口。
他的ru头产nai了。
他可是男人啊。
两人都惊呆了。
小红支支吾吾开口:“老爷,你是男人吗?怎么还产nai了?”
舅舅的ru头喷出一股nai,小红连忙帮他挤,把饱满的ru房挤到干瘪了才罢休,老爷的鸡儿又硬了,小红可没心情帮他了,她也慌了,这万一发现是她揉成这样的可咋办?
老爷痛得直叫唤,因为他乱动,白布移开了一点,露出一只眼睛,看到光亮那只黑眼就乱翻:“痒啊…呃啊…鸡儿涨…”
这股内火一直憋到慧玲来看他。
小红怕他挠伤了自己,把他的手反绑在背后,他肚子里的香汤把他的肠子泡的发涨,肠子吸饱了水,软乎乎地绞在一起,把一些陈年污垢都洗去,只留下粉嫩的肠rou,腌入味的后xue散发淡淡的药香。早上刚排了一波,他每次排泄,肠rou都蠕动剧烈,还能看到粉嘟嘟的rou挤在xue口外。
他鱼肚白的肚子皱巴巴,能听到里面摇晃的水声,憋在体内的欲火烧了他的身子足足两个时辰,他体质Yin凉,只知道小红扒开他的腿后,他那玩意就一点也射不出,两侧的软蛋也涨热得难受。
他没力气唤小红过来,胸口好似有块巨石压住,瘦弱的胸口只能轻轻抽气,才有几丝空气吸到肺里,他在黑暗里维持勉强的生存,小红垫在他枕头上的毛巾浸透了他的口水,他若吞咽一口便会急促地喘上几次,垫在ru头的毛巾就会吸到几滴ru汁,杯子里一股nai香,和药香混合,形成一股奇异的味道。
你的角度刚好看到舅舅的蝴蝶骨,如蝴蝶翅膀凸起,你觉得舅舅此时美极了。
你知道他这两日为了医治腿和肠道受了不少苦,现在肚子还泡香汤,可为何还要把舅舅的手绑起来?
你疑惑得翻开被子,惊愕地发现舅舅的Yinjing用红色的丝巾包着,两颗软蛋如铃铛垂下,涨得快爆开。
你轻轻捏了下,舅舅如鱼儿弹开,两只脚下意识乖巧地打开,轻声哀求:“涨……”
你解开丝巾,那Yinjing弹出来,你揉了一会儿还是没东西射出,舅舅却如缺氧的鱼儿,嘴上泛起淡紫色,那细腰快折断了,后xue里的香汤流到床单上,把他的屁股淋shi了。
你小心描绘他Yinjing上的青筋,那细巧的玩意快涨坏了,你取下床头柜上的发簪,轻轻捅进他的尿道里。
“呜呜……”
那发簪的尺寸正好能插进内里,你一边揉他的根部,顺带按压他的鼠蹊处,他胡乱抓住你的胳膊:“别进了…坏了,插坏了…”
确实快坏了。
他常年禁欲的身体在你的手中变得yIn荡,你摸到他后xue快被排出的金球儿,又慢慢顶进他的前列腺,正好压在上面。
那花xue突然吸紧你的手指。
你趁机拔出发簪。
热Jing喷出来,接连好几股,终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