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戏谑。
冉凌越咽下热水，换了冰水。冰水里面有小冰块，他自己含在嘴里都觉得刺激，再过渡给程航。
程航的泪水是真的溢出来了。
“不要……”像猫咪一样在你心头挠一下的呜咽求饶声。
小程航才刚适应高温，就一下骤降到冰雪。冉凌越还用那残存的冰块搅拌摩擦着褶皱。
冰水热水，程航被这种循环的刺激折磨得哭喊起来。
“我会不举的！”
双腿被绑得很紧，连踹开他的机会都没有。
“我只是在玩你想玩的而已。”冉凌越甚是无辜。
渐渐渐渐，慢慢就适应了；后面，冉凌越就着含住性器的姿势，手握住膨胀的根部，冷不防紧紧一压。程航腹部一收，腰背一抬，那射精的快感叫他迷糊，仿佛置身海浪端，被拱着前进。
程航闭着眼睛，房中传来喘息。
“按你想玩得来舒服吗？”
“这个梗可以过去了。”
“还要继续吗？”
程航蓦然睁开眼，“可饶了我吧。”
冉凌越笑着把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
“那你呢，你不要吗？”
19
怎么可能不要呢。
冉凌越的阴影将程航整个盖住，仿佛有警钟在耳旁敲响，程航慢慢警惕地盯着冉凌越。
“不要反抗我。”
冉凌越向程航诉说着自己变态的喜好，“对方方嘛，我就喜欢她画着精致漂亮的妆过来找我，浑身上下从外到内洗得干干净净，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样；然后在我脚边被我玩得妆都花了嗓子也哑了，身上每一根汗毛都浸着情欲，玩坏，玩脏。母狗一条，最后落得肉便器下场”
“对你嘛。”冉凌越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程航的乳头，轻佻地拉高，再倏地松开，“就想玩到你像个女人一样失控哭泣。”
程航果然像个女孩子一样捂住了自己的胸，然后对被冉凌越粗暴拉扯下床不是那么意外。
冉凌越刷地一下把窗帘拉开，把程航推搡过去。
程航趺坐在窗户前面。
解放碑这边处处高楼，程航可以看到步行街这块还人来人往，而更远处街道那里车辆穿梭不止。
“朋友的身份？”冉凌越按着程航的脸压在冰凉的玻璃上，“朋友的身份你听了一夜的墙角？朋友的身份你带着环？”
反应是真是演，程航挣扎着，“冉凌越你太过分了。咱们说好了。”
“说好什么？”
冉凌越踩在程航的性器上，程航的反抗瞬间收住。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狗。”
程航慢慢在冉凌越的操控和压制下跪坐，性器顶着玻璃。
“扭屁股，用性器摩擦玻璃，射出来为止。”
冉凌越要玩什么程航也想得到，就是真的说出口后还是忍不住颤栗。
“不行，刚射过……”
“不愿意的话，就一直在这边待着吧。”冉凌越拉着椅子坐下，脚踩在程航的屁股上，“左右有的是时间。”
20
两人僵持了片刻，程航悲惨地开始摩擦玻璃。有刚才的冰水做适应，玻璃的冰凉也好接受了。
程航摇动着腰肢，他的性器长着没长脸又勃起了。
“这不是可以吗？”冉凌越在背后踢他一脚，然后大张着腿就着程航的现场色情片打起了手枪。
程航在玻璃的影像中看到这一幕，不可思议地扭头看。
“看什么，快一点。”
冉凌越在看着他打手枪！在这个认知的刺激下，程航挺弄得更带劲了。
冉凌越把脚踩在程航的屁股上，这给程航得挺动带来了压力。
冉凌越在背后欣赏着程航演绎的淫糜之舞。那扭着的屁股好像是在邀请他狠狠地插入，不过今晚不行。等方方走了，等方方走了。冉凌越有点急，他站起来，扭头抓了桌子上的皮带，刷得狠击在程航的臀部上。
程航痛得倒吸一口气，臀部到大腿的位置斜着留下一条四指宽的红痕，微肿起来。后皮带又正面地抽打上去。
冉凌越说要让他像女人一样哭泣。
“不要，痛。”
“快一点！”
程航的性器和玻璃的摩擦也发出了清晰的“吱吱”声，也是怕冉凌越的皮带再落下来。
冉凌越上前抱住他。性器没有插入只是不断地模拟着插入的姿势，擦着程航的屁股还有臀缝还有大腿，手扇打臀肉揪扯乳粒。被皮带抽过肿起来的地方格外敏感，触碰到的时候像是电流一样带着麻痹的痛。
程航有些自顾不暇。冉凌越上手帮他，在手指的疏解下程航很快又射了。精液射在玻璃上像是开了一朵白花。
冉凌越才不理程航刚才的拒绝，转过他的身体直接把自己洗过的性器怼入程航的口中。程航虽然做不了深喉，但是他也是张大了嘴配合，短暂几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