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静禾没有下死手,但还是将男人抽的浑身红痕,男人终于痛呼出声,却不敢躲开。
风隐疑惑了一瞬自己怎么能看到后穴深处的情形,直到管具塞到底,她才发现男人的后穴里埋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
风隐看着台上的人,即使带了面具也隐约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他一出来,我就看硬了。”一老男人猥琐地说着,直接抓过跪在一旁的奴隶给他口侍。
管具并不短小,塞碰到夜明珠就没有再前进了,外面留了好大一截。
“这奴隶身段气质,不像是普通人啊。呵,我就喜欢看这类的人被折辱。”
只不过这男人嘴硬,打得性器都一抖一抖快要高潮了,也没见他呻吟一声,众人顿觉少了点味道。
龟公动作并不粗鲁,反而十分小心谨慎,确认没有阻碍后才将玉簪完全没入。
风隐出来,风静禾进去,看着奴隶后穴斑斑点点的精元,眉头微皱,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想耽搁太久。
风隐看风静禾出来,嫌弃的摔了摔手顿时明了。轻笑一声,略带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台上交合表演的男女被带了下去,这次领上来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风隐看了,顿时觉得有趣。
龟公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脸,不过在要碰到他脸的时候被男人躲开了。
同样守在门口还没离开的文广白看到她的动作,震惊于她们皇室女人残忍的手段,不由反胃。
台下观众嚯了一声,知道这是主人来了,纷纷安静着看好戏。
“怎么了?”风隐看他脸色微白,问道。
这时,龟公拿来一个中空的透明琉璃管具,命男人背对着观众跪趴,把屁股翘起来。
听着周围的喧哗,风隐下意识的看了眼。坐在身旁的风静禾,果然见她戴了半面面具的脸黑的难看。
台下顿时哟了一声。
“戴了面具,这不是秦韵楼的奴隶吧?”
风静禾双指捏着留在外面的管具开始抽插起来,不一会儿男人就被抽插的呻吟连连,风隐也清楚的看到,随着抽插的动作,男人后穴里开始渗出淫液来,越插越多,
他浑身赤裸潮红,脖子上栓着铁链,双腿之间更是穿戴了一根铁管,他的双腿被铁管支开固定,爬行很是困难。
不过龟公并不生气,反而十分好心的将他散开的长发用布条绑在身后。
狭小的铃口被瞬间撑大,男人紧闭的嘴唇终于泄露一丝痛吟。
“以防万一,放心朕不会这么对你们。”
“听说是有一些喜好独特的主会把自己的奴隶送来秦韵楼表演公调。”
文广白摇了摇头。
那个位置嫌少有人入座,风隐仨人甫一坐下,其他戴着面具的客人不由纷纷打量。不过他们也不敢多看,能坐在那的非富即贵,应是不好惹的存在。
风静禾伸手在他后穴里探了探,拿起方才的透明琉璃管具就塞了进去。
风隐嘴角上扬点头同意,眼里尽是看好戏的神采。
这时,台上的表演开始了。
这下台下的观众像是砸了锅,纷纷埋怨着怎么把没调教好的奴隶带上来,让龟公要嘛直接调教,要嘛换人。
台上的男人看到风静禾上台,神情激动的就要靠近她。然而风静禾并没有理会,反而扬起手中的鞭子将人狠抽了一遍。
台下的喧嚣被护卫及时制止,不一会儿台上出来一个身穿玄色衣服,戴着仕女面具的女人换下了龟公。风隐知道这是重新换了衣服、面具的风静禾。
风隐看得眼前一亮,原来是这么玩的。
风静禾发了气,也冷静了下来。她一鞭子抽在男人屁股上催促着,她没有出声,男人却懂她的意思。连忙背对着观众跪趴着,将屁股高高翘起。
“陛下,臣离开一下。”
“……”
管具约儿臂粗,太大了塞得并不容易,风静禾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令他放松才进得顺利了些。
仨人到了会场,表演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她们各自戴了半面面具,坐在最佳的观赏区中间。
那龟公令男人面朝观众挺直跪好,双手背在身后。然后拿出短鞭在男人的胸前、下身轻轻鞭打着,不一会儿就打得绯红一片,他的性器也在这鞭打中站了起来。
然而男人看到他手上的东西,死活不从。龟公许是顾忌着什么,也没强制他,退而求其次让他张开嘴巴,男人还是不听。
不过倒是坐在一旁的风静禾,听到那老男人的话,嘴角明显沉了下去。
风隐坐的位置观赏角度最好,她目力又极佳,能清楚看到随着管具进入,他里面的媚肉是如何被撑开,又如何急不可耐的吸附上来。
他一出现,台下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不过龟公也没打算让他高潮,他直接将男人绾发的玉簪取了下来插进他挺立的性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