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想,她抽插的动作越是用力,一会儿又伸出手来揉揉充盈的Yin蒂。
她自始自终都没哼出声,只是那急促的喘息就已经是最烈的催情药。
易浅眼眶泛红,勃起的Yinjing已经将薄薄的睡裤撑起,全身的血都往那处涌,再不纾解,就要爆开。
他哑着声音求她,乖,帮我把手解开。
林秋围没理,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自渎得更加卖力。
她看着他,媚眼如丝,嘴角甚至溢出轻呼,啊...小浅...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她的快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在易浅的目光下,她整个人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
快要到了,易浅却又开口,语气不复刚才的急切,变得耐心,仿佛循循善诱一只兔子的猎人,林秋围,只有我能让你爽。
他眼底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像早已看穿她一样,胸有成竹。
眼看要到高chao,她手脚并用地爬到易浅身上,小xue隔着布料,对准他的性器坐下去,摩擦碾压,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他睡衣的扣子。
直到肌rou纹理清晰的胸膛和腹肌完整露出,她用指尖轻滑,感受到那棒子又胀大了一圈。
林秋围也笑,她趴下,对准他耳后说话,小浅,你说得对,只有你能让我爽,所以你行行好,让我用一用你?
她铁了心不给他解开束缚,一边说话,下身还不忘与他契合地摩擦。
动作时轻时浅,两只白嫩的nai子也随之揉搓变形,压在他胸膛上,被那稀少的布料险险地兜着,呼之欲出。
易浅被折磨得出了浑身的热汗,眼神迷离地似乎忘了今夕何夕,又有浓浓的欲求不满的怒气。
偏偏那丝巾绑得牢固,他试了好久也挣不开。
林秋围自己也不好受,像条岸上的鱼,急需那根东西插入,给她滋养给她满足。
她也见不得易浅难受得眼框泛红的模样,终于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和他勾人的眼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把tun部往后撤了一步,一只手轻轻覆上裆部,隔着一层布料摩挲。
几乎是在她碰到的那一瞬间,易浅久旱逢甘霖般地哼出一声,默默顶了顶胯,想要她更用力。
林秋围爱听他为她失控的嗓音,她隔着布料握住那根巨物,上下动了会儿,诱惑身下的人,宝贝,你再叫几声,我就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易浅真是气笑了,没想到她能恶趣味到如此地步,看他难耐到这种程度还能继续玩下去。
一边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一边固守着不愿开口。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身下一阵凉意,林秋围扒开睡裤和里裤,炙热充血的Yinjing在微凉的空气里抖了几抖。
林秋围舌尖舔过冠状沟的一瞬间,他头皮发麻,浑身紧绷,脑子里灵光闪现地想到她到底在惩罚他什么。
他喘息着开口,最近一直在沙漠拍戏,手机一直没信号。
不是没有安装信号接收器,但是却没什么作用,时好时坏,再加上他本意让双方都冷静冷静,于是便一直没有联系。
但工作一结束他就立马从西北回来,没有耽搁一刻。
多少年来他身边没有长期相处的同龄异性,难得跟女孩子有对手戏,也并不是剧本主线。他不是太懂女生的患得患失,直到林秋围给他上了这堪称难以忘怀的一课。
林秋围听到他的解释,但仍觉不够。
不止这些。
她矛盾猜忌,自我怀疑,在内心不断撕扯自我。
这怪不到易浅身上,但她没有别的发泄方式。唯有在他这里得到慰藉。
她没说话,也没再多想,握着易浅粗大的rou棒往xue口探去,一碰到,两人皆呼出一口凉气。
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到无尽的难耐。
xue里早已shi润无比,她没再犹豫,抬起tun往下坐,一寸一寸,吞进他。
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真的不好受,下身传来生涩的痛感,也伴随着隐隐的满足感。
她忍不住叫出声,小浅,疼。
易浅难受得要命,额角青筋暴起,但也只能用尽所有自制力保持不动,怕加重她的痛苦。
手腾不出来,只能哄着她自己来,秋围,摸摸你的Yin蒂,下面缓缓地动一动,适应一下。
林秋围没别的方法,只得照做。
过了会儿,易浅看她脸色好转,又哄她,秋围,动一动,不然我真要....
还没说完,秋围双手主动撑在他身侧动起来。她觉得胀得厉害,浑身泛着酥麻,咬着唇才没让那些破碎的声音溢出来。
可易浅只觉得远远不够,他有三分之一还在外面。探进去的那截,被又shi又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像无数有吸力的小嘴吮吸着他。
这一晚的折磨似乎忍受到了尽头,趁着林秋围往下坐的动作,他抬tun,将巨物整根没入。
林秋围猛地被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