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着丈夫的神色,屁股在板车上挪了挪,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拖拉一会儿,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男人扛上了肩。
“!!”猜都不用猜,一看丈夫的脸就知道事情肯定露了馅,方童抬起倒挂的小脑袋望向韩川,见韩川手牵着缰绳,也正满脸同情地回望自己,可自身难保之下无计可施.
盛怒之下的韩雷一言不发,推开院门进来,正好看到墙角立着洗衣服的木棒槌,弯下腰随手抄起,步步生风地往屋里走。
屋里暖烘烘的,可方童却一点儿没放松,韩雷把他放下,自顾自脱了外头被雪浸湿的棉衣裤,接着又嫌里衣碍手碍脚,索性脱得光了膀子,抄起洗衣棒槌坐在床沿,黑着脸瞪着方童,就撂了俩字:“脱光。”
男人一身腱子肉鼓胀饱满,单看体格就气势迫人,方童手刚搭上衣带,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敢忤逆地解了袄子,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隔着丈夫一米远想躲不敢躲,赤条条地站在暖如春日的屋子里,两手怕的不知该往哪放。
屋子韩雷没和他废话,微一倾身将人拽到身前,拧着后脖子把人往腿上一摁,小屁股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翘在了最方便挨揍的地方,白嫩的皮肉颤巍巍地抖着。
两腿被男人的壮腿夹住,腰被牢牢箍紧,强烈的压制感太熟悉了,方童难抑地发出声呜咽,屁股瑟缩绷紧,还没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大板子就掀着劲风狠狠地砸了下来。
“啪!”“呃呜...!呜....”
大面积的可怕力道落在没有任何预热的嫩臀上,方童被揍得身体向前一冲,脑袋里闪过道白光,屁股像被大块烧红的铁烙烙了,疼痛延迟了半秒后蓦然爆炸。
“哥!!!不要...呜...”
方童在下一秒嘶嚎痛哭,基于人体对疼痛最基础的反应疯狂挣扎了起来,可激烈的反应没有换来宽恕,反而给屁股讨来了接二连三狠辣的板子,嫩臀像块水豆腐般被拍碎,偏偏又比豆腐更顽强地弹起,在惊涛骇浪的晃动中很快转为深深的粉红色。
洗衣棒槌宽宽扁扁油光发亮,名叫棒槌却做得跟板子似的,打媳妇儿屁股是最趁手的家伙什儿,韩雷眼里带着冰,肌肉遒劲的大胳膊上下挥舞,毫不留情地给脆弱的小屁股层层染色,对男孩凄厉的哭叫充耳不闻。
“啊!!哥...呜...轻点儿...呜...求你...”方童觉得板子快砸到骨头了,上一板子还没缓过劲,下一板子就紧着咬上来,撕裂皮肉的剧痛让方童恨不得能昏死过去,哭嚎着只能挑最精炼的话求身后无情的刽子手。
韩雷劈头盖脸先揍了一顿,直打得小屁股一片血红肿起才暂住了手,哑着嗓子问:“你俩去哪儿了?”
方童哭得喘不上气,肩膀抽抽了好一会儿才说得上话,哽噎道:“我俩...呜...进了城...”
韩雷额上的青筋又爆了一根,挥板子又是连着三下狠狠的抽打,怒喝道:“进城干啥!”
“啊!!”边审还得边挨揍哪受得住,方童扯破了喉咙,实话不敢说,几乎只剩气音儿地答:“玩儿...呜...”
“为啥撒谎?”韩雷又一板子盖在肿得还不厉害的大腿根,边缘生生给打出了两道鲜明的紫道道。
“啊!!”方童疼得急喘,大腿连着屁股肉一整块都痉挛起来,字都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才说出来:“呜...怕...你不让...呜...”
“你俩早合计好糊弄我的,是不?!”啪!”
“胆儿越来越肥了是不是!”“啪!”
韩雷也不深究这小子说实话了没有,火气上来又开揍,边训板子边往屁股上砸,四五下就把臀尖肉最厚的地方揍出了紫斑。
屁股被揍麻了反而还好受一点,方童哑着小嗓门儿哭,手拽着男人裤腿,只求他能心软一点,别拿这又重又硬的东西像古代揍犯人似的往自己屁股上烙:
“不!呜...不敢...哥...呜...我以后乖..别打了..”
“乖”这字不提还好,一提韩雷火气倒更旺了,抡圆了手里的板子,闷声不语地又开始下一顿痛打。
等韩川安置好骡子回到家里,大哥屋里已经开揍了,硬物打在软屁股上的噼啪声,小嫂子撕心裂肺的哭嚎声不断从门缝里传出,听着人胆战心惊。
爹娘并不知道他俩偷摸地进了趟城,迟涵回屋里抹眼泪,韩虎拦着小儿子严厉地问:“你俩臭小子又闯啥祸?”
韩川攥了攥拳头,没回答爹的话,砰砰敲起了大哥的门。
屋里的责打似乎没完没了,沉重的责打没数的落下,软嫩饱满的臀肉在板子边缘溢开,休息过一阵的屁股蛋子肿得更大也更容易淤血,再次挨打很快就揍出了满屁股的紫板花。
刚开始每打一板子,方童小脑袋还会有限而绝望地扬起哭嚎,可打到后来也没力气了,嗓子里像咽了沙,连声疼字都喊不出来,只能喑哑地悲咽。
“哥!!你别打童童了!是我要进城找季先生,非撺掇他去的!”韩川在外头一个劲扯着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