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一天天长大。
如辛德所愿,她的女儿拥有雪一样白的肌肤、血一样红的唇和乌木一样黑的发。
可她却没有死去。
她成为了第一个平民王后。
第一件事就是请了王国的法师,给她那被恶灵侵占了心智的父亲、继母和姐姐们治疗。
果然几杯圣水灌下去,父亲发了疯般又哭又叫着逃离了这个家;继母的Jing致容颜迅速衰败,成了个老妪;而她的两个姐姐则瞎了眼睛。
看着继母和姐姐们失了经济来源,只能披着破旧的长袍沿街乞讨,辛德快意极了。
她似乎天生就应该成为法师,对药水的配比有着出奇的敏锐。宫廷丰富的藏书让她轻易就配出了人人梦寐以求的青春药。
魔镜啊魔镜,
谁是这个王国最美丽的女人?
是您,王后陛下。
可她并不满足,她的美丽只能是国王的私藏,她拥有的一切只是国王的附属。
而国王也不是她永久的依靠。
王!用力!嗯!干死我吧!
壁炉上的镜子被带到了王宫,镶嵌在她和国王的卧室里,而今夜,这间卧室只有她。
华丽的镜子里是一对男女痴缠的身影,肥硕的男人像一头壮健的棕熊,他痴迷地舔食着侍女的下体,仿佛那里流淌着蜜汁,是永浴他欲望的爱河。
年轻的贵族女眷眼神迷离,散发着纯洁和欲望交织的味道,她丰满的ru房从蕾丝细纱的的宽大圆领里跳了出来,两团rou激烈地在空中甩着。
高chao之下,她亢奋的表情并不美丽,但国王只需要她足够yIn荡。
连年的征战,让王国的领土不断扩张,王室贵族们纷纷以各种理由献上他们的女儿,想要分一杯羹。
她听到那个无知的侍女说:您的王后和我比,谁更好?
是你,美黛莲,只能是你。国王胡乱地亲吻她,骑上去大力贯穿她的处女膜,魔镜的边框突然开始淌血,一串串落在羊毛地毯上,消失无踪。
她根本配在您身边,我才应该成为您的王后!美黛莲激烈地叫喊着,床单上都是指甲划过的痕迹,他们交媾地如此投入,体ye飞溅在四处,喘息声回响在辛德空荡的卧室里。
她闭上眼睛一挥手,镜子里的画面消失了。
王后,已经奉您的命令把她处理了。
年轻英俊的骑士队长单膝跪下,捧着她的水晶鞋,虔诚地将吻印上她的脚背。
嗯,做得好。
辛德感受着男人炙热的吻,不住地仰起头,伞状的巨大裙撑里,男人一路顺着束袜带舔上来,用舌头舔开她的蜜rou,又吮又吸,咂弄得啧啧有声。
嗯好棒
辛德圆润的指甲刻进来天鹅绒的坐垫里,难耐地咬住嘴唇,双腿不住地去夹中间的头颅,让那舌头进得更深。
侍卫队长下巴晶亮着从那裙撑里退了出来,他小心地躬着背,双手同王后纤细的手指交错在一起。
铠甲锋利的金属片冒着寒光,一个冲动就会把眼前的酥白割出血印,他必要好好控制自己。
那夜的匆匆一瞥,是他领队把跌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架了起来。
她有金子一样璀璨的秀发,羊羔一样雪白的身体,羸弱芊芊地颤着睫羽,他和卫队回去后都梦遗了。
谁能想到,再次见面,他跪伏在地上,而她举着裙摆,向前一步盖住了他。
深红色丝绸棱纹平布遮盖了他的视线,Jing致的银线绣花在波澜深处没入,他的唇舌也追随着银线进去,王后的双ru像nai糕,他想咬却不敢下嘴,只好在外缘徘徊。
王后抬了眼看他,还是那夜的少女模样,快感让她泪眼盈盈。
给我睫羽上的一滴泪珠坠下,砸碎了骑士的防线。
他掀除自己的甲胄,露出线条分明的肌rou,深吻上了王后的唇。
束腰前的一长排纽扣粒粒崩开,深红衬着nai白,惑人极了。
rou刃粗长,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劈进来,辛德不能自已地蹬着腿攀上了高chao,苍白的脸上涌现了两团红晕。
骑士在背德的快感里挺动着胯部,一下下地把尊贵的王后顶得发髻散乱,香汗淋漓。
他们谁都没注意到门被人打开了,只有墙上的魔镜微闪了一下。
母后,骑士队长在喝您的nai吗?粉雕玉琢的白雪不知何时站在了他们身边。
骑士连忙松了嘴,被吮得鲜红的ru尖上尤挂了一缕银丝,裙摆褶皱层叠处,他们还彼此紧密交连着。
辛德只觉得腿窝处都泌了汗,她赤裸着双ru,还微喘不已。
杀了她。
惊慌中,她的脑海中蹦出来这么一句话。
余光能见到,骑士队长的长剑就委顿在她的手边。
白雪拥有明亮的双眼,水漾漾的,是她的女儿啊。
乖,骑士队长和母后还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