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江宁坐凉亭里四下张望,巴巴盼着。结果直到月近黄昏,整个琅华台都闭馆了,他也没能如愿。他瞬间没了耐心,起身径直往云楼方向去。结果那里大门小门全部紧锁,里面静谧无声,人面桃花早就不知何处去了。
惊觉自己被涮,褚江宁肺都要气炸了,此时正好安保人员巡视过来,看衣着就知其并非普通游客,故而礼貌恭敬地劝退:对不起先生,今天所有场地都已经闭馆了,麻烦您尽快离去。他也不多说,点头告辞。
晚上桃夭洗了澡,换上干净睡衣后,窝在自己的小书房里练字,忽听外面敲门声大作。她面色一凛,忙扯了件深色长开衫套在身上,这才走去门边。透过猫眼往看,外头站着的果然是褚江宁。
她心跳顿时就快了,犹豫要不要开门时,外面那人先发话了: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在门口?快开门。
桃夭暗暗叹口气,无端蜂蝶寻香至,惹得芳心似絮狂。躲是躲不过的,她定定心神,终是一拧门把手,褚江宁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外,看来是晚高峰堵得不轻。
行啊你,学会跟我掉腰子了!对方手扶门框,一脸玩味地打量她。对门邻居听见响动,开门望了望,才又关上。
她可不想成为全楼焦点,说声进来吧,转身往里去。
褚江宁带上门,倒也不见外,往沙发上一靠,就盯着她目不转睛。桃夭被看得后背发凉,忙将两边衣襟拉严实些。对方嗤笑起来:你身上哪块儿rou我没瞧过,都不是外人了,挡什么挡!
听他语带怒气,桃夭也笑了:怎么了这是,生谁的气呢?
褚江宁猜到桃夭是故意惹他发火,因此偏不中招,冷不丁瞥见桌子上那张被折了许多折的画,他眉眼间扬起笑意,伸手捞起来展开,呵,还把它带回来了,看来你对哥哥的水平很认可啊!说着,看一眼画又看一眼她,来来回回地对比,嘴里还念念有词,不过我这绘画技术虽然超高,还是没能描摹你万分之一的sao劲儿来。
桃夭嗤之以鼻:你还挺自豪的!
那必须的呀!现在的人,能演春宫图的比比皆是,会画春宫图的寥寥无几,怎教我不傲视群雄?
她懒得搭理这人,站起身来:那您慢慢欣赏着,我就不奉陪了,等您欣赏完走的时候,麻烦把门给我关好。
说着迈步回了小书房,那是个次卧改成的房间,四面书墙全被充满,中间摆一张矮桌,旁边铺着几个蒲团。桃夭在蒲团上刚坐下,褚江宁就跟进来,她见状也不惊讶,点起一盘香搁在金属香炉里,扣上盖子往墙角一推,低头继续执笔写字。
薄薄的香雾幽幽飘散,美人香肩半掩蝉鬓低垂,面如梨花不施脂粉,呈现一种与平日美艳截然相反的风情。低眉敛翠不胜春,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妖姬,怎能不令人癫狂?
褚江宁深深吸了口气,血脉愈发贲张,他不做声地走到桃夭身后,环住那一袅楚宫腰。
桃夭惊了一霎,手中毛笔颓然花落,半幅工整娟秀的小楷被墨痕晕染。
你故意的是不是?男人说着,埋头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洗发水淡淡檀香味,令其越发欲火中烧。
桃夭回身一望,只见对方双目猩红,不由分说就捧住她的脸,舌头强势闯入她口中,来回试探。她有些喘不过气来,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对方推开。身上的衣衫早在纠缠间滑落,此时此态,恰是皓腕高抬身婉转,销魂双ru耸罗衣。
褚江宁嘴角噙笑,从后扳住她双肩就一阵啃啮亲吻。她去抠肩胛上的手,对方却一使力,顷刻将她两手摁在地上,他隔着长发用力吸咬那延颈秀项,将她身上都镀上一层艳艳桃红。
两边肩带被轻轻向外一挑,只见玉润珠圆如雪娇,隆起处两点风姿紫尖轻晕,好似露滴葡萄。鼻息探去,有幽微香气难消。褚江宁将她抱起,侧放在膝上,低头含吮那小巧的ru尖。这一次桃夭没有抗拒,反而环住他的脖子,肌肤贴着他的。
褚江宁有些意外,抬头与桃夭四目相视,笑问:知道哥哥的好了,是不是?
桃夭不说话,略带些怯意地吻上去。两人滚在地上,紧密拥吻半晌,褚江宁已然迫不及待地撩开裙摆,试探柔情,桃夭的内裤早就打shi了,男人却不急,半曲食指,深入户内搅了几搅,霎时弄得她春心如狂。
纵然这样还不忘喝止他:你洗手了没有,拿开!
褚江宁朗朗一笑,将伸出来的手指在口中一抿,这样总放心了吧?说着,手指又钻进研濡一阵,慢慢抽送几下,一时桃夭春兴倍炽,身子骨又软了几分。
sao货,贴上我就发浪!男人嘴里骂着,三下五除二将桃夭身上的束缚全部除了。香炉里仍旧吐着徐徐青烟,烟雾缭绕里,只见没人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真就是喷香瑞兽金三尺,舞雪佳人玉一围。
很想要是不是?男人将她躯体半抱怀中,胯间热物抵着她的细腰点点拨拨,灼得她浑身奇痒难耐,眼中泫然将泣,欲生欲死地点着头。
说句哥哥爱听的,今天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