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遥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灵力枯竭的痛苦,丹田处仿佛被掏了个空,她脸色苍白的撑着床沿坐下来休息,擦去唇角溢出的血渍,从如意戒中翻了颗灵药含住开始运气调息,一时间房里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倒是静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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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温温和和地笑着,把撕开的糖放入对着师傅做鬼脸的她口中。
有用!
而后她一个人出了谷,遇到过形色的人,跌跌撞撞吃了不少亏,才懂得如何去透过外在去观察他人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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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洛遥就做出了决定,她收回那抓着郁秋的手,转而一拍心口,吐出一口血来含在唇齿间,然后她覆上郁秋的唇,嘴对嘴的把那口心头血喂了下去。
我死了没事,你也别想好过!
她冲回床边想要掰开他的手,却发觉那本该软绵无力的手指青筋崩起,颈间被抓着的地方已经出了洇出了血迹。
她恶狠狠的想,报复似的轻咬了一口郁秋的唇,无人之境上还有四修境界:合一、天元、大乘、化神,几次交锋后她依稀能感知到对方在天元之上,自己是讨不到好处了,索性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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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摇摇头起身,在经过师娘与她身边时敲了一下她的脑壳:“今日又偷拿了夫子的笔在学堂里涂鸦,阿枝莫要宠着她。”
手下的皮肤烫得吓人,她若有所感的往郁秋左腰看去,就见那芙蓉艳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却有丝丝黑气缭绕在上,似乎正恶狠狠地鞭挞着这具瘦削的身体。
她还未转身走上几步,变故突生,方才被她交到那人手心的物体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洛遥回头,就见魔尊脸色涨得通红,十指紧紧扣着脖颈间的血肉,竟是硬生生要掐断自己的呼吸。
她又看向郁秋的眼里,那里一片死寂,满是荒芜,正正和师傅早年说的故事一一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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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天生灵阶就高出常人大半截,却没有走上仙修的道路,纯粹而化的灵力从她唇齿间渡到魔尊身上,洛遥根本没有把握能凭借着自己那点修为抢回人来,她只是在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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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
手下的禁咒下一刻却愈发热起来,几乎要把她的手心烫伤,那头的人反应过来似的开始催动淫纹,郁秋维持着掐着自己脖子的姿势,腰身却猛烈的弹了起来,细密发痒到疼痛的感觉在他两处肉穴里游走,女穴几乎是一下就被刺激到了高潮,成股的透明水光从腿间喷出,肠肉也开始蠕动着分泌液体,两口淫穴一前一后的喷出水来,阳具高高翘起憋胀得通红,血丝混着白浊从柱身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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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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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来得急去得也快,她摇摇晃晃地直起身子来,松开了桎梏的大魔头伏在床边剧烈的咳着,他面色呛红,满头青丝凌乱地落在地上,因为呼吸不畅导致的咳嗽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他缓过气来,已是唇瓣艳红,满脸泪痕。
到女孩吸收完一整颗丹药后面色才红润些许,她扭头看去,就见床上一片脏乱,被褥上满是大魔头被迫发情时吹出来的情液,淫水晶莹
抓着的双手果真松开一些,面色赤红的人才得以咳着喘上一口气。
香的怀里,把方才那点疑惑丢到脑后,就要去够师娘怀里的饴糖。
暴戾和恢弘的不同气息你来我往的争夺着一具破烂身躯,洛遥眼前发黑,头也昏沉得过分,撑在两侧的手因体力不支开始发抖,她性格里那点争强好胜的戾气却倏然提了起来。
她这边斗志昂扬,情绪高涨,那血色芙蓉却慢慢地黯淡下去,洛遥一愣,才发现上头的黑气消散了些。那边的人居然放弃了这会儿和她的争夺。
她本就没期望这事能瞒多久,却没想到这禁术镌刻竟如此狠毒,相隔千里也能对逃跑的禁脔进行控制。
大魔头几乎要背过气去,眼泪不停地滚落下来,被掐按住声带的痛苦却让他连尖叫也做不到。
心血有灵,哪怕郁秋不能完成吞咽的动作,磅礴灵气也能因着这媒介进到他的身体里,由内而外的对抗禁术,女孩眉心处紫光微闪,察觉到那紧绷的身体终于能够呼上气来,也没有马上离开那双柔软的唇,更加一心一意的和那头抗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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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现下不过比凡人还要脆弱的血肉之躯,哪里能抵挡这样的咒术,洛遥一只手去抓他那掐着自己脖颈的指,另一只手覆上那块滚烫的皮肤,灵力没有一丝保留的在指尖荡漾开来,试图去和禁术另一端的人抗衡。
赌那头的施术人不愿与她两败俱伤,趁早放弃禁术的控制。
洛遥一时也没了办法,回身取了那口笛,那物就连上头的红色绳线也磨损的厉害,她抓过郁秋的手,把竹笛放在他的手心。
“是你的……东西吧,”郁秋的目光愣愣的凝固在那物上边,想及东西的由来,洛遥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侧颈,“总之……你在这待一会,我去给你热一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