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何况……和林应安做爱,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体验。
“……你笑什么?”
“你们应该不知道,菖蒲组的干部每人都会配备一把特殊的刀,刀面上有特殊的花雕。”林应安朝后座瞥了一眼,“我也有一把,在后座的包里,你拿出来看看。”
“原来如此,这把刀的样子跟法医还原出的凶器形状简直一模一样。”黎许把刀收回刀鞘,低声说,“这么说,杀人的是菖蒲组的干部?”
黎许伸手拿过林应安的包,果然在夹层里摸到一把沉甸甸的刀。
“队长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奔波忙着调查杀人案的事情吧?”林应安的手指隔着布料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敏感的龟头,“幸好给你戴上了贞操锁呢,要不然队长在调查命案现场的时候就会忍不住射一裤子出来吧?”
……这种时候跟他聊工作?!
这把刀做工很精良,刀鞘上刻着一颗枝繁叶茂的菖蒲。黎许把刀抽出,只见刀面上还有着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的浮雕。
只有前端的龟头暴露在金属
“没错。”
“哪有,我怎么敢。”林应安一边低笑,一边腾出一只手抚向黎许的大腿根,“想要吗?”
大概是出于欺骗了他的愧疚心,黎许的底线在林应安这里简直一降再降。
“多半是。”林应安继续说,“这把刀对菖蒲组干部来说是具有特殊意义的,既是老大给手下的一种荣誉,也是手下向老大表忠诚的象征。因为如果用这把刀杀人,事后验尸时,侯典就一定会知道是谁做的。”
“你认为凶手只是普通地杀人泄愤吗?”黎许调整了一下坐姿。
,指名他陪酒陪床。这方面来讲,林应安确实出了很多钱包了他,而黎许在迦南的身份也确实是个给钱就能睡的男妓。
好在总算要解脱了。
“那就不仅仅是普通的连环杀人案这么简单了……”黎许再次不适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说明这个案子是侯典授意的,或者至少是默许的。”
“我的是白鹰,其他十一个菖蒲组干部也都有各自的图案。”林应安说道,“这些图案我们彼此之间是不知道的,只有老大,也就是侯典知道所有人刀面上刻着什么。”
“不,我认为这起案件百分之百和菖蒲组有关。”林应安把烟蒂掐灭,“那些人被杀的地方都在菖蒲组的活动范围内,而且杀人的手法我也很熟悉,只要找到刀,就能知道是谁做的了。”
但黎许不愿意那样,他不想欠林应安的人情。既然他现在是个男妓,就没有让客人掏了钱却不能享受的道理。
“黎队长真的好可爱啊。”林应安低声说,“竟然真的能在这种状态下一本正经地谈工作,不愧是A区的希望之星。”
“嗯。”黎许只好硬着头皮接话,“我们已经地毯式搜查了一周多,也排查了几个受害人的社交关系,现在只能确定几个人都是被同一种凶器刺杀的。但作案手法和动机都没什么头绪。”
“我听到你和部下说的话了,那起连环杀人案还是没有任何头绪吗?”林应安目视前方,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摇下车窗,把烟灰朝外磕了磕。
“确实非常有用,会对这起案子的侦破起到关键性作用。”黎许点了点头,同时再一次因不适而换了换坐姿。
“你说什么呢——嗯!”黎许羞愤交加地想要反驳,此时林应安却灵活地拉开了黎许的裤链,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
黎许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林应安!你敢拿我寻开心?”
林应安突然轻声笑了出来。
“嗯……”黎许闭上眼睛,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这些人都是被同一把凶器杀死的对吧?”林应安侧头看了黎许一眼,“我看了尸检报告,法医判断是类似刀的凶器。”
就比如现在。
“就是这个意思。”说着,林应安勾起一抹笑容,歪头看向黎许,“怎么样,是很有用的线索吧?”
难以置信,他竟然真的答应林应安戴着这东西工作了一整天。
黎许的屁股里塞着颗跳蛋,虽然没有震动,但只要姿势稍有变化就会摩擦到深处的敏感。前方的阴茎被套上了了贞操环,只要勃起就会勒紧而无法射精。
不如说林应安是把他从那些肥头大耳、不把娼妓当人看的恐怖客人中拯救了出来。
“也是啊,死掉的那些人几乎毫无共通点。”林应安皱起眉,“年龄不一,身份职业也不同。虽说女性人数多于男性,但我认为也只是因为女性更好下手而已。”
黎许的阴茎被套上了由好几层环组成的金属锁套,锁套被设计得很具有观赏性,除了龟头部分露在外面,肉茎的其他部分都被锁在了金属环之中,杜绝了自慰的可能性。
尽管他知道如果自己开口拒绝,林应安是不会强迫他的。
被冷落了一整天,始终处于半勃起状态的阴茎被这样轻轻一摸就立刻产生了触电般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