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勤之從夢中驚醒。
夢醒前她看見白衣女子溫柔的不像話的表情,簡直無法想像那和夜晚與她纏綿的女鬼是一個人。
「夢到什麼這麼害怕?」一道熟悉的聲音。
陸勤之轉頭,果然是那個女鬼,或者應該說,袁思yin。
「妳。」陸勤之立馬回覆。
「我有什麼好怕的,我看妳之前還挺享受的不是?」袁思yin輕輕摩挲她的臉,陸勤之近看才發現和夢裡的白衣女子相比她的確更顯蒼白,也更加冰冷。
袁思yin以為她是真的害怕而排斥她,眼神冷了幾分說道:「這世上比鬼恐怖的可多了去了,人的心是最恐怖的。」似乎帶了幾分弦外之音。
「你怎麼來到這裡的?」袁思yin看著廂房裡梳妝檯上的首飾盒子開口。
「我在路邊被人搶了包袱,這家夫人心善收留了我。」
「哼,心善,她也配?」袁思yin嗤之以鼻。
「杜家夫人收留我還好生招待我,更是找了私塾先生給我講課,妳知道什麼。」這麼善待她的人被這麼說,陸勤之有些不悅。
「我知道的可多了,她可不是表面上那麼和藹心慈的人,手段可是又花又狠,我奉勸一句,天底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袁思yin明顯不悅。
「我當然明白,我本打算向杜家夫人告辭趕考,但耐不住她熱情款待,只好留下,待幾日後再上路赴京。」陸勤之解釋。
袁思yin不語,思忖著這個杜家夫人葫蘆裡賣什麼藥,無緣無故的熱情款待,卻也不求回報。
不求回報,是天底下最難算清的帳。
「總之,這個地方可不得妳多逗留,趕緊離開吧。」袁思yin一改之前糾纏,果斷的消失了。
之後,陸勤之一夜無夢。
五更時分,更深露重,一陣低語自廂房外傳來。
「她來過了?」
「回夫人,聽管事的說,昨夜聽見姑娘與其他人對話的聲音,我想應該是」
「哼,一回還不夠,還想再帶走我的瑾之一次,我可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
「那麼還是請」
「上次那個吧」
「是,夫人。」
「瑾之,娘很快就會讓妳回來我身邊的。」
作者有話:
論一個控制狂母親與變態女鬼哪個更恐怖。
以下是簡體
陆勤之从梦中惊醒。
梦醒前她看见白衣女子温柔的不像话的表情,简直无法想像那和夜晚与她缠绵的女鬼是一个人。
「梦到什么这么害怕?」一道熟悉的声音。
陆勤之转头,果然是那个女鬼,或者应该说,袁思yin。
「妳。」陆勤之立马回复。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看妳之前还挺享受的不是?」袁思yin轻轻摩挲她的脸,陆勤之近看才发现和梦里的白衣女子相比她的确更显苍白,也更加冰冷。
袁思yin以为她是真的害怕而排斥她,眼神冷了几分说道:「这世上比鬼恐怖的可多了去了,人的心是最恐怖的。」似乎带了几分弦外之音。
「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袁思yin看着厢房里梳妆台上的首饰盒子开口。
「我在路边被人抢了包袱,这家夫人心善收留了我。」
「哼,心善,她也配?」袁思yin嗤之以鼻。
「杜家夫人收留我还好生招待我,更是找了私塾先生给我讲课,妳知道什么。」这么善待她的人被这么说,陆勤之有些不悦。
「我知道的可多了,她可不是表面上那么和蔼心慈的人,手段可是又花又狠,我奉劝一句,天底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袁思yin明显不悦。
「我当然明白,我本打算向杜家夫人告辞赶考,但耐不住她热情款待,只好留下,待几日后再上路赴京。」陆勤之解释。
袁思yin不语,思忖着这个杜家夫人葫芦里卖什么药,无缘无故的热情款待,却也不求回报。
不求回报,是天底下最难算清的帐。
「总之,这个地方可不得妳多逗留,赶紧离开吧。」袁思yin一改之前纠缠,果断的消失了。
之后,陆勤之一夜无梦。
五更时分,更深露重,一阵低语自厢房外传来。
「她来过了?」
「回夫人,听管事的说,昨夜听见姑娘与其他人对话的声音,我想应该是」
「哼,一回还不够,还想再带走我的瑾之一次,我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那么还是请」
「上次那个吧」
「是,夫人。」
「瑾之,娘很快就会让妳回来我身边的。」
作者有话:
论一个控制狂母亲与变态女鬼哪个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