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高兴了一会儿,我又发起愁来了。
因为从岳母口中所说出来的方法也太匪夷所思了,一旦弄得不好,这跟自己跳进火坑里没两样。
我紧皱着双眉,满腹狐疑地说,“岳母,这个方法不太好吧?要是那sao货不吃我这一套,那我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吗?您老人家行行好,再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吧!”
岳母微笑着说,“你也不用脑子来想一想,以奚露现时在服装界的身份与地位,你认为她会做出那些以鸡蛋来碰石头的蠢事吗?你就相信我吧,没有别的方法比这个法子更两全其美了。再说,老娘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乖女婿往火坑里推的。”
听了岳母说得这么肯定,我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静心细想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再综合岳母刚才在我耳边的一番言语,我不得不佩服她那过人的胆量与见识。
以现时这个对我最为不利的情况之下,也只有她教我的那个方法最恰当了。
看到自己有了脱困之机,我只感到前路一片光明。
我情不自禁地紧紧搂住岳母,在她那嫩滑的脸蛋上猛亲了一顿。
“去去去,你这该死的小色鬼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老娘。”岳母一边躲避着我伸过来的嘴巴,一边瞪着我笑骂。
“岳母,我真是太兴奋了,太感谢您了!也只有您这样老谋深算的人,才能想出那釜底抽薪的法子来帮我脱身。阿凯在这里向您老人家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您的!包括……嘻嘻……”
我的话说到这里时,我的手已经偷偷地伸进岳母的裙底里摸索了起来。
岳母一巴掌轻轻地扇到我脸上,瞪着眼说,“你这小色鬼,刚帮你想了个法子摆脱困境,现在就来打老娘的坏主意了,你小子真是坏得到家了。别跪在地板上了,快点把你那只不规矩的手拿出来,老娘有正经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听了岳母这么说,我连忙站了起来,并顺势坐到她的身旁。
但我那只不规矩的手,还是在岳母的裙底里乱摸乱揉。
岳母深知我的脾性,现在要我的手停止一切行动是没有可能的。
所以她也只得任由着我乱来,并且将双腿微微地张开,让我更加随意地在她的Yin部上抚摸。
甚至当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的Yin道里搅弄时,她还是眼含春意地瞅着我。
“这回该满意了吧?该把手伸出来听老娘说正经事了吧?”
等我过足了一番手瘾后,岳母笑眯眯地瞅着我问。
我一边把粘满yIn水的手从裙底里伸出来,一边jian笑着说,“嘿嘿,今天我岳母突然这么善解人意,看来她一定是想安排女婿去接受一个非常难办的任务了。岳母,您女婿我说得没错吧?嘿嘿……”
“你小子虽然有时办事是鲁莽了一点,而且还带点自以为是,但归根结底还算是个聪明的人。”岳母一边用手纸擦干净我那shi漉漉的手指,一边满脸赞许地说。
我微笑着说,“岳母,有啥吩咐请尽管说,为您办事我是义不容辞的。”
“还记得那位姓冯的税务局局长吗?”岳母轻声问。
我点了点头说,“记得,当然记得了,那不就是上回在饭局上见过面的冯局长吗?岳母,您不是为了税项的问题,开始打这位局长的主意吧?以我看来,这真是很难办。他不吃贿赂那一套,难办哦。”
“嗯,说你聪明还真是没有说错,看来我女儿没有选错老公。”岳母说完这话后,接着说,“这位冯局长的关子一定要过,除非我们不想赚更多的钱。”
岳母后面说的那句话,我是非常认同的。
作为一个生意人,如果不想赚更多的钱,那简直就是废话一句。
所以当岳母把话说完后,我立即使劲地点头表示赞同。
我低下头来一阵沉思,回想着那位局长过往事迹。
这位名字叫冯邱的税务局局长,虽然从表面看上去,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平常老头,但他却是省城里非常出名的人物。
上回的饭局上,如果没有奚露亲自帮忙邀请,我们还真的没有资格请到这位大人物出席。
冯邱的出名并不在于因为他是税务局局长的身份,是由于他廉洁奉公的办事作风而出名。
也就是由于如此,所以经常令一些想从他身上捞油水的人摇头叹息。
曾经有一个商界的人物为了贿赂冯邱,将一大皮箱的现金送到他家里,然后绝尘而去,令他无法将钱当面退回去。
本来这事情是绝对没有人知道的,他完全可以安心地把那些钱装进自己兜里。
但这位局长大人竟然在第二天的早上,将那一大皮箱的现金放到市领导的面前,并且交待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自此以后,冯邱廉洁奉公的名头就在全省城里打响了。
当想到冯邱的这些事迹,我叹了口气后,摇着头说,“冯局长这一关真的很难过,听说他还是下一任第一副市长的最有力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