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遥我又梦到你了 霍云声音沙哑,带着半睡半醒的迷茫,乍一听天真迷糊,却带着情色。
肖遥顿觉下腹一紧,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道: 起来,起来吃早饭了。
你不问我梦见什么了? 霍云半撒娇半耍赖。
你梦到啥?
梦到你杀了我,这回我是真死了,没能活过来。 霍云半垂着眼帘,指指自己胸前狰狞的伤疤。
肖遥顿时心软,这是她的死xue,一提这个,她就拿霍云没办法,刚想安慰两句,整个人就被霍云拽趴了下去,贴在了他滚烫健美的胸膛上。 霍云,你!
话还没说完,那双大手就摸了上来,重重在她tun瓣上揉捏着,掌心的滚烫隔着布料传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 肖遥双手撑着想坐起,却被他牢牢箍紧: 我吓坏了,快让我摸摸,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梦?我眼前这个老婆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梦?
肖遥气笑了,可整个人被他翻身压在了下面,双唇下一秒就被堵住,霍云按着她的双手,像座山一样覆了上来,捉住了她的唇舌开始纠缠起来,他吻技生疏却霸道,是不容置疑的强横,仿佛总要确定着什么,像狮子和狼衔住了猎物,不肯松口,肖遥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视野晕眩,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而小腹上被硬邦邦得巨物抵住摩擦,上下都不肯放过她。
霍云!霍云,你饶了我一回 肖遥喘着气求饶,可却被他一边吻着,一边麻利地剥了衣服,敏感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她倒吸一口气,看到了霍云眼里狼一样的光。
别,饶了我啊!肖遥腰猛地弓起,一颗柔嫩的ru尖已经被他衔住,吮吸,打圈,玩弄,另一只ru也被他的大掌握住,不轻不重地揉起来,绵软的ru房从他指缝间溢出,巨大的快感从ru尖传遍全身,一阵致命的酥麻,她的ru尖异常敏感,每回被这么玩弄都要了她的命,她死死咬住嘴唇,但破碎羞耻的呻yin声还是不断溢出,下身也不可控制地粘腻shi润起来,安静的卧室全是霍云粗重的喘息声,和吮吸她ru尖的水声。他贪婪至此,如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在唇齿间吞吐着那粒可怜的蓓蕾,仿佛要吸出ru汁般用力。
啊! 肖遥眼前仿佛闪过电火花般,被快感侵袭得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在发抖,无力反抗,任凭霍云摆弄,霍云享受着她的无措和失控,在她耳边絮语: 小遥,这样你就受不了了,你怎么还没习惯呢?你说,你将来要是有了孩子,还怎么喂nai,嗯?
他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肖遥死咬着嘴唇羞愤异常,眼睛里也带了水光,霍云还不放过她,继续品咂吮吸,仿佛真的要吸出什么: 唔到时候我也一起喝
肖遥面红耳赤,终于带着哭腔呻yin出来,她两腿被骤然分开,这一次霍云没有用嘴给她前戏,而是迫不及待的将硕大的gui头抵住她的花xue,一点一点蘸着润滑的爱ye挤了进去,尽管shi润无比,但到底还是太大了,肖遥死死咬住嘴唇,花xue因为不断的刺激而收紧,霍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温暖又销魂的绞杀: 怎么?咬得这么紧,恨不得我马上就射?
昨晚才射过,这次没那么快了,这次我得好好干你。 霍云说着荤话,将那巨物尽根送入,肖遥咬住的牙关破碎,惊呼一声,被霍云猛地顶了数下,整个人便再也绷不起来,胡乱地喘着气,被他的抽送抛上抛下,脑子里一团混沌,只有下身敏感无比,吞吐着骇人的巨物,五脏六腑也要被撞碎了。
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霍云尽情地顶弄她,巨物青筋隆起,仿佛恶龙一般,要碾碎她柔弱无比的绵软处,可那甬道内仿佛长着千百只密密的小手,各个抚弄挤压着那恶龙,霍云只觉得快意直达脑髓,不知理智为何物,或许百炼钢终不敌绕指柔,再硬的钢铁也要被炼化了。
肖遥控制不住如浪袭来的快感,带着哭腔尽情叫了出来,她徒劳地伸手向上,摸到了霍云因发力而绷紧的胸肌,她迷乱地睁开眼,身上的男人性感而暴躁,双眼发红,汗珠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流淌,一副欲置她与死地的样子,而她一次又一次被他无情地贯穿着,撞击剧烈刺激着她娇嫩的蕊芯,一下比一下重,如通电般的快感在她蕊芯深处蔓延开来,她的花xue终于控制不住痉挛起来, 啊啊!霍云!啊 数次痉挛几乎要了她的命,shi黏的爱ye如chao水般涌出,交媾之处传来让她羞愤欲死的水声。
霍云见她情动,猛地退出了她的身子,将她瘫软无力的身子翻了过来,捉住那纤腰,又一个挺身从后面入了进去,这后入彻底捅到了花xue的最深处,肖遥受不住刺激,终于大声叫喊起来,可霍云存心要干死她,一下下猛烈又高频地撞击起来,次次捅到了她的子宫口,两个满满的Jing囊撞击着她的xue口,霍云一边大力挞伐冲撞,一边伸出手指玩弄她花心那一个敏感的小点,肖遥死死抱住枕头,再也控制不住地高chao了,剧烈地收缩,痉挛,喷射出了控制不住的爱ye。
小遥,我要射进去了。 霍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