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赛琳娜是把伯莎架上马的。她一边帮伯莎揉腰一边埋怨她: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做太多吗?
我也拒绝过,但是花妖硬要来,这样的话伯莎说不出口。她只好红着脸让赛琳娜帮忙推腰,因为肌rou酸痛嘶嘶地吸冷气。赛琳娜见伯莎状态实在不好,估计按照以前那种骑马速度能把她颠散架了,而且那处可能也会磨得疼,只好又在Jing灵村呆了一天,买了灵药修补肌rou才敢继续出发。赛琳娜给伯莎的私处上药时把她摸shi了,气氛暧昧色情,两人忍不住又亲又抱起来,进行了一些边缘性行为才好不容易刹车,差点就擦枪走火。
从Jing灵村出发到首都很快。护城河桥上有士兵把守,赛琳娜不耐地啧了一声,和伯莎一起下马。伯莎看赛琳娜面色沉郁,便担心地问她:怎么了,是我们不能进吗?
一般来说把守的士兵没这么多的,赛琳娜低头踱步,今天运气不好。有这么多士兵的话,他们一定会检查公民证。我倒是没关系,但是你的公民证我还没替你办。
意思就是我进不去了?伯莎眉头一跳。
对。士兵少的话,我可以给点过路费,再说我们的公民证忘了带,他们会让我们进去的,但是今天碰到棘手的情况了。赛琳娜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办法,而且要委屈你几天。她停下来,看着伯莎欲言又止。
你说。
我就说你忘了带公民证,我回去帮你拿,趁此机会找人帮你伪造,然后再拿给负责人。中间这几天你会被关押到流民监狱内等待审问。赛琳娜在监狱这个词上不自觉加重了语气。
我要进监狱吗?伯莎诧异极了。她从来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结果到首都第一站就是进监狱,她不知道这是否算一种新鲜体验。
嗯。不过没关系,流民监狱条件不差,牢房是两人间的。赛琳娜咬着指甲说。
好吧,如果只有这一种办法的话。伯莎叹了口气。
接下来一切都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她们被盘问,伯莎戴上手铐被身着重甲的士兵推搡着押入马车,和一群流民一起被赶进监狱。流民监狱毕竟不是真的关押犯人的地方,大多是些流浪者或者被迫背井离乡的人,条件自然也宽松些。伯莎在门口看到监狱长,是一位高大的女性,虽然没有闻到信息素,不过从体格来判断应该是alpha。狱长穿着相对轻薄的铠甲,看上去没那样臃肿笨重,就算站到伯莎面前,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威慑力。狱警搜身时要求不严,没让她们脱光了衣服换上统一服装,就这么直接把她们关了进去。
手铐很沉,害得伯莎连举手都费力,便干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狱友是一位棕发女性,衣着整洁朴素,看得出来家境不差。无言的沉默在两人间流淌,伯莎懒得和仅有几天交集的狱友打好关系,便在这段难得的清闲里发呆,乱七八糟地想,颠三倒四地忘。监狱里的气味很糟,一股久不通风的霉味,还有沉闷的人腥味。棕发女性靠着墙坐下,仰着头淡淡地说:你是为什么进来的?
我没带公民证,朋友替我去拿了。伯莎瞥了一眼狱友。狱友长着一张疏离冷淡的脸,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眼睛又细又长好像朦胧时半睁的眼。
我是从别的国家逃到这里的,在路上弄丢了公民证。棕发女性自顾自说下去,十指交叠在一起,等我出去,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这是我先前发的誓。
祝你成功。伯莎打了个哈欠,背过身去。
你是omega?棕发女性打量着伯莎。黑发的少女漂亮又娇俏,背影瘦瘦小小的仿佛一弯细月。
是啊。你是beta?
嗯。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气味。
那你猜一猜?伯莎突然起了兴趣。
你长得那么乖,我猜是一些甜甜腻腻的东西,糖霜或者蜂蜜?
伯莎哑然失笑了,她转过身,用手撑住下巴,眼睛半阖着玩味地看棕发的女性:在你眼里我是甜品吗?
差不多。
我才不是那么轻飘飘的东西,也不是某人的食物。伯莎有些高傲地笑了,我要吃掉别人。
甜品才不轻飘飘。它虽然外表漂亮,松软又可口,但是恐怖的统治力和诱惑力才是内核,表面上是人类享用它,实际上它才是主导者。棕发的女性一本正经地说。伯莎忍俊不禁,拍着枕头说:看你长得一副对他人不感兴趣的模样,其实是有趣的甜食爱好者?
看样子我比你年长吧,前半句话似乎并不是一个女孩对姐姐该有的态度。棕发的女性皱起眉头假装训她。
姐姐。伯莎亲亲热热地喊她,那姐姐把名字告诉我嘛。
一个漂亮女孩甜蜜地喊姐姐的杀伤力很大,棕发女性愣了一下才下意识地吐出自己的名字:爱尔柏塔·加西亚,叫我爱尔也可以。
好。伯莎对她笑得眉眼弯弯。她喜欢有趣的人,再说爱尔柏塔看上去冷淡凌厉,更让她想要逗弄。
相应的也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啊。
伯莎就好。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