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xue的边缘被撑得几近透明。它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受主人的控制,而是毫无规律地搐缩着,像抽筋了一样。
冰龙的眼眶里溢出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她几乎是坐在恶魔领主的Yinjing上,被扩开的xue又酸又痛。她仿佛被卸了力道,四肢软软地垂着,动也动不了。
“安塞特里克……”她呼唤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抱抱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她自己胡乱造出来的骂人的话。
炎魔君主从语素中猜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汇是在骂他。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感到有些好笑。他杀死过数不清的恶魔,还有许多恶魔以外的强大物种,其中很多都会在临死前用极尽恶毒的词汇歇斯底里地谩骂他、诅咒他。他从不在乎,只会像平常一样漠然地吞噬他们的血rou和灵魂,甚至不屑于施加额外的折磨。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挨骂,他的Yinjing还插在她的小xue里,Yinjing上的脉络在xuerou的包裹下突突跳动。他感到新奇,感到放松,觉得对方骂人的词句都是那么稀奇古怪可可爱爱。她似乎是在生气,又像是在撒娇,于是他遵从自己的心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像鸟妈妈惯宝宝那样用宽大的翅膀盖住她的脊背,把她抱在怀里。他的Yinjing并不舒服,因为她的xue夹得实在太紧了。但是他没有像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耐地抽插。他有足够的耐心,可以慢慢等待她适应他的温度、他的大小,还有他的形状。
他的Yinjing真的很烫……她的xue都快被捂热了。他的热度和发情期的情热不同。情热可鄙而下流,像捉不住的小蚂蚁,让她难受而又恼火;他的温度却像灼热的炎阳,让她想要靠近,却又害怕在他的怀抱中融化。
Yin道的抽缩渐渐平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奇异的满足感。安塞特里克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开始由慢到快地挺动。她在他的Yinjing上剧烈颠簸,如同在汹涌的浪chao中依靠小xue撑船,又仿佛在广袤的原野上骑着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
她的手指在他劲瘦的腰线上流连,随后滑向他腹部若隐若现的赤红色鳞甲。她揉捏着他的睾丸,又用好几根手指圈住Yinjing露在xue外的那一截,仿佛是在丈量它的周长。
Yinjing上的倒刺每次抽出时都会扯出一部分桃粉色的xuerou,gui头每次捣向宫颈时都会带来隐隐的钝痛。萨莎用指尖触碰被带出xue眼的嫩rou,她有点担心,生怕小xue在恶魔大开大合的cao弄下坏掉。
“会烂的……”
她眼神失焦,嘴唇微张。她会在倒刺刮蹭xue口戳刺Yin蒂头的时候细声细气地叫。他离射Jing还很远,她却已经喷出了一股又一股带着淡淡sao味的chao水。
“不会的。”
他按住了萨莎正在朝外喷水的尿孔,用指腹狠狠抠了一下。她浑身都颤了颤,身下的xue猛地缩了缩,止不住的水从尿孔边缘的空隙中溢了出来。Yinjing不顾xuerou谄媚的讨好,强硬地拔了出去。缩紧的xue被倒刺钩出更加强烈的痛感,她的身下开出了一朵yIn靡的胭脂色小玫瑰。
“你是龙。”
他闻到了空气中费洛蒙的细微变化。她在疼痛的刺激下排卵,紧闭的宫颈悄悄打开了一道小口子。小母龙的xue很浅,宫口闭合时总有一截Yinjing怎么也塞不进去。现在,机会来了。
绽开的rou花被捣回原形。萨莎感到一阵闷痛,像是一记重拳从xue眼捶进了Yin道。睾丸撞在柔软的Yin户上,硕大的gui头蛮横地破开宫颈挤进宫腔,她扇动翅翼挣扎起来,她感到xue口的rou似乎都被撞得陷下去了。
她双脚离地,差一点就能飞走了,却在最后关头被他箍住腰钉了回去。Yinjing被宫口和xue口一同吸吮,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倒刺咬住宫颈,Yinjing的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把那个柔嫩的器官狠狠钩出来再重重捅回去。
她心惊胆战地看着小腹上起起落落的gui头状凸起,又忍不住好奇地伸出手隔着肚皮触摸。他的热度似乎能隔着宫壁和肚皮灼烫她的手心。她失手按了下去,然后被刺激得直接软了腰。窄小的宫腔搐缩着绞住他的Yinjing,又被坚韧的rou刺刮搔得连连痉挛。滚烫的Jingye喷射在敏感的腔壁上,像是一柄失控的高压水枪喷出了黏稠而炽热的岩浆。
炎魔的Jingye温度远高于冰龙的体温。她简直要被烫坏了,尚且稚嫩的子宫被Jingye灌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热水袋。它被烫得一跳一跳,在肚皮下不自觉地律动,仿佛成为了她的第二颗心脏。
萨莎已经很累了,强烈的刺激过后是铺天盖地的疲惫。他的另一根Yinjing卡在她的tun瓣中间,硬得硌rou,但她不想搭理他。她想要把令龙难受的Jingye全都排出去,然后埋在雪里睡觉,睡醒之后再把她的大玩偶修好。安塞特里克显然没有和她达成共识。他想换一根继续,一前一后似乎也可以试试。他有些食髓知味,而萨莎却开始打哈欠了。她有些嫌弃地推搡他,想让他识相地赶紧退出去。
“我好困……哈……呼……”
她的眼皮开始打架,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两块胸肌的凹陷处,似乎是把那个小窝当成枕头了。他被磨得没脾气,任劳任怨地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舒舒服服地趴在雪堆上困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