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铉此前还是童子身,这一波元阳也是射了许久才射干净,又抱着祁妘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抽出祁妘tun下白帕,见洁白的帕上刺目的红痕,心知是她贞洁的象征,心中的愉悦感和满足感无法言说。
小心将帕儿收好,复又取出一条干净的帕子给她仔细擦拭嫩生生的花xue儿,一开始只是一心为她清理,但看着她娇艳的花xue,被自己干得不能闭合,红通通的rou缝儿上面还满是他的Jingye,一瞬间胯下又抬了头。
祁妘醒来,朦胧间但觉身体火热难耐,下体更是火辣辣的,觉得有些难受,睁眼一看,自己近乎全裸地被兄长困在怀中,姿态前所未有的亲密,意识到什么,一阵欢喜不由地跃上心头。
又见祁铉赤着上身,胸肌腹肌一处不少,那肌rou的线条优美匀称,配上他俊美无俦的五官,天下的女子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祁妘也不例外。
靠着他暖烘烘的胸膛,身子不由便软了,再闻到兄长身上浓烈的男儿气息,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幸福的要飘起来。
两人不久前的亲密情事,虽然她记不得全部的细节,身体却还存有一些记忆,下体的火辣便是最直观的感受,不尤花心一酥,顿时一股子shi意漫出。
回忆起自己做了什么,更是脸如火烧心也在狂跳。
其实早些时候祁铉传信说他要过来,祁妘就打定了主意要勾引他,又怕兄长过于正派,对她秋毫不犯,这才偷偷在香料里下了催情迷药,如今得逞,自然是心花怒放,又担心让兄长发现,赶紧把眼儿闭上。
祁铉见她心儿狂跳,长睫微颤,知她早已醒转,在她耳边表白道:“妘儿,兄长心爱你,不止是兄妹的这种,也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兄长想要你,想得发狂,做兄长的女人好不好?”
这一番话听下来,祁妘又是羞赧,又是甜蜜,也不再装睡了,答道:“妘儿怎不知兄长的心意,妘儿对兄长也是一样的心啊。”
祁铉听了也是心头狂跳,内心的喜悦实难用言语表达,又凑到她唇边,爱恋地亲吻着她花朵般娇艳的红唇,先沿着她唇角轻轻舔舐了一圈,见祁妘没有闪避,更是逐渐放肆,舔她花瓣般的小嘴,shi热的舌尖探将进去,刮舔她的贝齿。
祁妘红唇微启,轻易便让祁铉的舌头钻了进去,旋即缠住她细嫩的小香舌,与她吮吸纠缠,津ye交换,不觉间两人呼吸也混成暧昧的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祁妘呼吸都不顺畅了,祁铉才舍得把她松开,哑着嗓子问:”妘儿喜不喜欢兄长这样对你?“
祁妘早已是鬓发散乱,娇喘吁吁,听到兄长这样问话,心中更是娇羞一片,朝他羞赧点头。
祁铉按耐不住欣喜,对她的爱恋像洪流般奔腾而出,一个翻身又把祁妘压在身下,细密连绵的吻布满她每寸肌肤,掌心火辣的探索也接踵而至。
祁妘被他弄的一阵阵火热,虽然方才因药物失了神智,但对这事也不是全然懵懂,觉到那根抵在她双腿间的火热棍状物在不断膨胀,只觉花底一麻,涌出一股水意,一张粉脸红得似火,祁铉顶在她下身处那灼热的硬物更令她产生了一股莫名的sao动,又是畏怯,又感期待。
祁铉的大手缓缓下移,往她花户探去,祁妘羞赧,下意识地想把腿儿并拢,却哪敌过祁铉的力气,被祁铉准确无误地插进她大腿根部,伸手抠弄着她花朵一样娇嫩的蜜xue,“呜……兄长”祁妘嘤嘤嘤地求饶不停,却也不清楚到底是希望他松开还是继续。
“妘儿乖一些,”祁铉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祁妘花xue内的媚rou立刻裹上来,层层叠叠的,几乎把他的手指夹断,要不是方才祁铉亲自给她开的苞,他不会相信这里前不久才吃下过男人的rou棒,调整一下气息,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同时抽送,变换着角度戳弄着内壁上的软rou,戳得祁妘xue内sao痒难忍,嘤嘤地求兄长不要这般弄自己。
祁妘虽知道男女交合,行鱼水之欢,却哪里晓得当中还有这些门道,被祁铉刺激得身子一阵乱颤。
但祁铉这会哪能放过她,牢牢地把着她的tun儿,手指还在不停抽送,时不时还捏住那小花蒂,一下一下的挤压,惹得祁妘哑着嗓子嘤嘤地求饶个不停,小xue儿却也咬着他的手指吮吸个不住。
祁铉心中一动,突然俯身覆到那处娇弱私密之处,见那妙物不停地翕合蠕动,像盛开的yIn花般诱惑,心头一团炽热,双指翻开那两片花瓣,细细打量。
祁妘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羞也要羞死了,不知何时,祁铉已是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伸舌舔了一口,登时引得祁妘一阵哆嗦,觉Yin内要小解一般,羞得死去活来。
“兄长,别!”祁铉只将她搂的更紧,往她花户上舔了一口,只觉她那水儿清香美甜,怎么也吃不够,当即伸出舌轻轻地由无毛的细缝下方缓缓向上舔,”啊……不要!”祁妘极力地扭动雪tun,却怎么也脱不开祁铉的yIn巧舌技。
祁铉索性将她双腿挽住,托起祁妘丰腴的tunrou,含住她那香气扑鼻的花嘴儿,吸吮花缝里的蜜汁,将蜜水吃了个干净,转而噙住那嫩rou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