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一样,描述的非常仔细,甚至客观的有些残忍,
“雄性一辈子只能与一个雌性结侣,一旦被划掉兽纹抛弃了,心就死了,剩下的一辈子都会在痛苦中度过。被抛弃的雄性也为部落和群体所不容,所以一般他们都会出去当流浪兽了,靠抢劫和绑架别的部落的雌性为生。因为被伤透了心,所以手段极其残忍。”
“身体受伤了可以医治,可惜心受伤了没有办法医治,真是可惜。“白若倾低头感叹道,”我之前在我的世界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就有这么一句台词:‘有一天身子问心:我要是痛了,医生会给我指;你痛了,谁来给你治啊?于是心说: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治。也许就因为这样,每个人都有一个治疗心中伤痛的方法。’ ”
白若倾压了压自己内心往上翻涌的对于心灵鸡汤的恶心劲儿,继续说,“但是能治他们心中伤痛的人偏偏是亲手划掉他们兽纹,也就是在他们心上割刀子啊...所以堕落了,变成了万恶的流浪兽虽然不是借口,但是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要是被我遇到的话我还是会砍了他们的。
她友善的保留了后面的一句,然后绽放出来一个极其有迷惑性的甜笑。
鹿白衣被她突如其来的甜笑被直冲心灵了,原本对于雄性悲哀的命运的一丝忧愁哀伤全部被驱散了,脑子有种几乎不运转的感觉,愣愣的盯着看,半晌也说不出话来。
“啊,对了。鹿白衣巫医大人!”白若倾看他也被白莲圣母腔震惊的差不多了,在他脑袋宕机期间非常礼貌的的提问道,“请问一下这个大陆是一个什么大陆呢?您能给我讲讲历史吗?”
鹿白衣仿佛猛地一下被唤醒,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好像盯着人家看了好久,白皙的脸上不由自主的泛上一道红痕,长而浓密的眼睫毛快速的扑闪着,用纤长如玉的手抵在鼻子上掩饰的轻咳了一下,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其实,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我是从来也不曾和别人说这许多话的。可能缘分天注定吧。”鹿白衣胡乱的说着对于雄性,尤其是他这一组来讲,颇有些大逆不道不知廉耻的话。但是也只能暗示到这里了,随后他语速加快,仿佛掩饰性的说了一句,”我们关系如此密切,平时,你叫我‘白衣哥哥’就行了。”
啊这...
“没事没事,虽然我们...说的话很多...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哈哈...哈哈哈...”白若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本身有那么一丢丢失望。结果被美男子突如其来的示好给惊到了,直接一个礼貌又尴尬的微笑。
白衣哥哥?她突然想到那个长的像大猩猩的部落王女儿,媚儿,哼哼唧唧黏黏糊糊的往前凑着叫鹿白衣的样子,浑身一阵冷汗。
地铁,老人,手机。
白若倾没听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
美人儿的表情好像很委屈...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那种...
“没关系,内个,我们那里,就,关系好就直接叫名字的。”白若倾好言好语的劝说着,谁让她是个死严控呢,看不得美人儿梨花带雨的样子,“我们可以把别的称呼省了,直接叫名字啊~”
美人儿的表情好像好了那么一丢丢,
“而且我不太想叫别人叫过的名字。”
美人儿的表情好像又好了那么一丢丢,“那你换个也可以...”
“那,鹿白衣?”
“鹿哥?”
“小白鹿?”
“白衣?”
鹿白衣表情阴晴变化无常,嘴角抽搐,还好最后一个也还中听,正要答应,这边白若倾补了一句,
“哥?”
“可以。”
“啊?”
这一切都发生的过于迅速,鹿白衣本来要答应的是白衣那个称呼,毕竟没有什么敢这么叫过他,听起来也是很亲昵的,但是却阴差阳错的答应了这么一个驴头不对马嘴的称呼。这特么与其说亲密,还不如说,直接被划分到了家人安全区域?!
但是已经答应了,就只能将错就错了...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很自信自己能扭转乾坤,把自己从家人变成情人。而且毕竟所谓兽侣也是家人嘛—— 这么一想好像还不坏的样子。
虽然以后的鹿白衣曾经为了这个瞬间无数次想把过去的自己拉出来鞭尸,但是这也都是后话了,至少现在的他还是挺满意的。呵呵。
“咳咳。”他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白若倾这才反应过来。
好家伙,我想当你朋友,你却想当我爸爸?啊不,哥哥。怎么说呢,为啥莫名有种被占了便宜的愤怒呢。但是人家既然愿意,接下来在找到回去的路之前还要一路抱这个金牌大腿,那就只能人在屋檐下,暂时低低头叭。何况,看起来可能的确是比自己年纪大了那么一丢丢,接下来还要麻烦人家一段时间,叫个哥也不过分了。
“哥!”白若倾从善如流。
“唔。”鹿白衣故作冷静的点点头,伸手放在白若倾看起来就很好摸的头发上,也不敢摸,碰了一下就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