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跟班一样跟着他。
可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叶岭南带回来了一名女子,并且……准备择日完婚。
这消息着实太突然,白乘风被打了个猝不及防,一点祝福的心思都生不出来,反倒心痛难忍,彻夜难眠。
而在此时,他才终于明白了,他对叶岭南一直抱有的感情为何物。
可是晚了,叶岭南……就要成婚了。
大婚前日,他受不住内心的痛苦,加之醉后失态,对叶岭南告了白。
没有人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白乘风不知缘何被赶出了叶家,并再也没有出现过。
随后叶岭南顺利完婚,只是叶夫人总戴着面纱,深入简出,不曾有人见过她的模样。
三年后,鬼域出世,老鬼成了所有人的噩梦。紧接着,曾给过白乘风羞辱的世家皆数被屠杀,手段之残忍,一点活口也不留。
据说老鬼戴着鬼面的面具,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唯有那双异色的眼睛,碧绿Yin森得像是亡魂。
叶家庄也不例外,成了鬼域的刀下亡魂。老鬼只一人去,杀光了全庄三十六人,包括叶夫人刚出生不足一月的孩子,和他最恨的叶岭南。
再后来,所有江湖豪杰纷纷奋起反抗,邪不胜正,鬼域终究被倾覆,老鬼失去踪迹。
如今二十年后,那Yin魂不散的鬼,再次将要出世祸害人间。
来龙去脉
“你……你是叶岭南的女儿?”花悦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惊骇之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对啊,叶家庄明明二十年前就已经……”年龄也对不上啊!
言从南没有开口,只是深深地皱起眉。
“说起来,我今年本应该年满二十。”叶无忧淡淡说道,“二十年前那一日……nai娘正巧带我外出,避过了这一劫,死的那名婴孩是我的孪生妹妹。因为我与妹妹出生不足一月,叶家庄这些年渐渐不管世事,所以除了庄中人,没人知道我们两个的存在,只知叶夫人已生产而已。“
花悦:“……”越来越吓人了!
叶无忧的声音越来越沉,沙哑得几乎沉出了深刻的沧桑:“当年nai娘闻此变带我逃离,去寻我的义父。义父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与虚谷老人交易,倾尽一身的功力换来一颗童子丹,让当时不满一月的我生长停止了四年,结果童子丹的药效受损,只有三年半不到。”
“虚谷老人?!”童子丹!花悦再次受到了惊吓。
“那时他还未死,不过你也知道,他十年前就遭仇家追杀,死于‘夺命鞭’之手。”叶无忧简单地解释了一句,接着道,“老鬼的势力虽已瓦解大半,却不知为何得知了我与nai娘侥幸逃出生天的消息,开始四处探听我的下落,两年中一直频频追杀义父,只为取我性命,让叶家彻底无后——这些是我从义父藏匿的信中得知,是否真假如今也难以估量,便当是真的罢。
后来义父为躲避追杀逃到了神药谷,联系上了云连行——他的胞弟。”说到这里,叶无忧诡异地顿了顿,“云连行当时是我现在‘娘’叶艳心的男宠。”
花悦:“……”为什么这发展如此不羁?
“联系上云连行后,义父、nai娘和我暂居谷外一农户家中,据信中所说,倒也算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年有余,直到本该消失的鬼域再次找上了义父。
那时正巧将要三年半,我的药效已解。义父本打算用我的年龄来忽悠老鬼,让他以为我并不是叶岭南没死的女儿,但鬼域不依不饶,不论如何也要置我们于死地。
而云连行与叶艳心的孩儿出世将要足月,看上去与我一般大,义父与云连行当年承了叶岭南极大的恩情,便将那孩子与我掉了包。
义父、nai娘和那孩子在外继续躲避追杀,而我则作为叶艳心的女儿在谷中生活。自然……”叶无忧的面容上难得显出了几分疲惫,“自然,我查证后确定,他们最后还是死于老鬼手下。”
“等等,”花悦简直被这曲曲绕绕的关系折腾得头大,“你义父是谁?”
“是云梓吗?”言从南忽然说道。
“没错。”叶无忧略带惊讶地看向言从南,“正是‘雨中客’云梓。”
花悦长嘶一声,皱眉道:“原来是云梓……难怪我再也没见过他。”
原是……死了啊。
“旧识?”叶无忧侧目。
“是一个老友。”言从南的眼睛微微垂下。她凝视着手心的掌纹,目光极悠远地透过掌心看什么人似的。
很多年前,那个人着一身白衣,替她看过手相。
“命运多舛啊。”大热天还戴着草帽的男人曾漫不经心地对她笑道,“不过,是个有福之人。
“那你呢?”
“我么——”男人叼着片叶子,眼里好像拢着数不尽的光,亮得逼人,唇角上扬得放肆,“我呀——当然是个大福之人咯。”
如今那得意洋洋自称‘大福之人’的人,却是不知死在何方,是否瞑目,是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