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浴室里的时候,我想自己可能就是因为他流露出的“落寞”感而昏了头。
“你、你自己脱衣服。”
结果这家伙皱皱眉头,得寸进尺,“我手疼。”
他今天穿了一件丝质的衬衫,解扣子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手上的感觉和心里的感觉都被这件衬衫同化了,滑滑的,战战兢兢的,一不小心就会摔倒。
“裤子也要脱。”
我想我应该抬眼瞪他了,他露出为难的表情来,“不方便的话就算了,就是在地上滚了好几下穿着应该也不会有事。”
最后当然是帮他把裤子也脱了。好在他没有再提更过分的要求。
我帮他擦洗了上半身,让他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下半身,然后穿上睡衣回到了卧室。
我站在他身前,帮他擦了擦被弄shi的头发。
“好了,睡吧,我帮你关了灯再……”
我想要把毛巾放回去,却被他拉住了,他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指指自己嘴角的位置,“你帮我看看,这里又开始疼了。”
“刚才碰太多水了吗?”
我弯下腰去看他的伤口,凑近才觉得这姿势有些不妥。
彼此之间呼吸交错,我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味道。
有那么几秒钟,我看着他的脸,陷入了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我直觉应该退开一段距离,但他轻轻搂住了我,抬头吻我的嘴巴,然后停下来看我。
我呆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他又凑过来亲了我好几下,然后用力地搂住了我的腰,站起身把我压倒在了床上。
我后知后觉,他的手根本就没事。
他吻得很用力,一只手顺着我的衣服往下摸,又吻又摸,我很快就起了反应。
他停下来看着我,笑得开心,“这么快就有反应,你男朋友没满足你吗?”
“哪里来的男朋友,不要胡说。”我被他的笑迷得晕晕乎乎,忘记圆谎了。
他的表情停滞了几秒,探究的眼神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儿,而后几乎是恶狠狠地说:“上一个骗我的人在哪里,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慌,“其实……”
“不过,”他伸手摸摸我的脸,“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作为惩罚,把你锁在我床上好了。”
那天晚上,我真的没能下床。
以前从没发现,他Jing力这么旺盛。
第二天睁开眼睛,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他的脸上长出了细细的胡渣,正专注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坐了起来,环顾了一下熟悉的卧室。
等再清醒一点的时候,就想起他昨晚骗我的事情,“你的手根本就没事!”
他伸出手双臂抱住了我,“你还骗我有男朋友呢,谁更过分?”
”谁说我没有男朋友,昨天刚好分手了而已。“
我说完,他没有接话,一脸期待地看着我,“那,你有考虑交新的男朋友吗?”
我想到他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又想到之前种种,一时没有回答。
窗外的阳光正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被子上。
他也沉默了,抱我的力度更大了一些,很久之后才说了一句:“没关系,我可以等。”
声音很轻,慢慢飘进了我的心里。
—正文完-
番外一:孟视角1
我以为他没那么重要
(一)
程路打电话给我说自己回国了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了。
他是我年少时便相识的朋友。
起初也并不喜欢,母亲离开后,很长一段时间,家里都冷清清的,我更习惯一个人待着。可他时不时便会来,小时候的他在我看来聒噪得狠,有时被他吵得烦了,我便赶他回去,他也不生气,下次照样开开心心地来。
我母亲生我时早产,我从小身体便比同龄人弱,不大喜欢闹腾,但遇到他那样和自己完全不同性格的,一开始觉得烦,时间久了,竟然觉得也能忍受,就这样,和他做了朋友。
上了大学之后,他借着酒醉半真半假地同我表白。
我初中时便发现自己喜爱同性,不过在我看来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的父亲生性风流,男的女的,荤素不忌,要不是孟家同各媒体有些交情,那些年他的风流韵事怕是要满街跑。
我母亲就是被他那些情人逼死的,她一心想要专情的丈夫,偏偏嫁了个多情的种。
我看着程路眼睛,他假装醉醺醺的样子,眼睛里的忐忑和期待却骗不了人。答应他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爱不爱他——除了母亲,我没有在意过什么人。
当时的我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谁,我不相信爱情,也不相信婚姻。如果要选一个人陪伴自己,那程路是不错的选择。
我不太擅长处理一段恋爱关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