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要找个理由辞掉她。
现在李丽琴看见她这样,自然要挑刺:“你怎么回事儿?一个茶壶都端不好还能做什么?我给你工钱不是让你来享福的。”
她话音刚落,胡悦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指着被关了静音的电视,上气不接下气,“我...我...这死丫头片子, 怎么现在才出现!”
李丽琴脑子一懵, 顺着胡悦的手指看过去,电视机上,有一个背后长着羽翼的女人穿着Jing致半透的紫红色内衣和同款的低腰内裤从远处缓缓走过来。
她外面套着一件白纱的小吊带,朦胧间更显诱惑无边。
看见那张脸震惊的不仅是李丽琴,刚才还安静用餐的江怡猛地一下站起来, 指着电视屏幕, 难以置信, “她...她,是辛家!辛家!”
女人每个动作都透着无言的娇媚,比起七年前更甚,她的媚和娇是骨子里的,是大自然的恩赐和奇迹,浑然天成,让人被她擒住呼吸,生怕吹一口气就惊扰了她的美。
她走了很多年,按理说早就应该被时间磨得不剩分毫的记忆,但是令人惊恐的是,她站在那里,那些记忆都像chao水般涌来。
掐住人的脖颈,让人动弹不得。
她变成了无数人的记忆,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但总归是深刻得无法忘记。
秦宝儿跟辛家只有一面之缘,她不知道辛家的存在代表什么,只是觉得李丽琴和江怡实在是有失礼仪。
她抬眼看见江津,他眉眼里攒着寒气,疏冷的眉眼里,带着深深的警惕和寒意。
秦宝儿心一跳,再去细看的时候,江津已经重新低下头,那些黑透透的情绪就像是她的错觉。
江津负责送秦宝儿回家,秦宝儿下车关上门,轻敲了敲玻璃窗,想要跟江津说话。
江津根本没开窗子,直接一脚油门轰上去,车就化作一道离弦的箭朝远处冲出去。
他加速的动作极其混乱和凶残,就像是在通过这样的动作发泄着什么情绪。
辛家不知道一个亚洲人登上时装秀给人带来了多大震撼,关于她的新闻又有多么铺天盖地的凶残,她只安静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国。
戴尔森满心兴奋打电话告诉她现在造势很成功,问她工作室的地址有没有确定下来,新生模特又有没有人选。
辛家透过紫色墨镜,眼睛在机场里一巡,找到自己要去的通道口,一边回复道:“抱歉,戴尔森,我现在有事可能需要回国一趟。”
“加拿大?”
“不,我的祖国。”
“噢,亲爱的,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回去了吗?”
“发生了点事情,我可能需要回去处理。”
“那我们的工作室...”
“还是可以做,不过市场可能得以英美和中国为主。”
她走到安检处,表达了对于戴尔森的抱歉。
戴尔森在中国就是传说级别的话痨,辛家听他又开始絮絮叨叨的念,充满诚意的抱歉:“我要过安检了,下次再聊。”
一望无际的大海在视野之下,连绵不绝的远山把视野染成一片绿色,各种颜色拼接在一起形成一幅漂亮的画被白云盖住,辛家回国了。
她没有直接回s市,而是去了色达。
色达有出名的五明佛学院,近乎所有的喇嘛都会来这里进行修行,辛家这次来不是为了那些成千上万供给喇嘛住的红房子而是为了天葬台。
听说灵魂干净无罪的人才能被天葬。
辛家没有藏族人那么强的信仰,她只是想来看看,很单纯的思考自己死之后还有没有资格上天堂。
她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有因果轮回,生命又能不能循环往复,有仇啊就得自己报。
抢走李丽琴最在意的,然后毁掉他。
辛家只在色达呆了一天就回s市了。
戴尔森的工作效率比她还高,辛家的飞机刚落地就收到了好几份的工作邀请。
辛家拉行李朝外走,边跟戴尔森打电话:“亲爱的,我刚到s市,明天要整理房间,你再怎么急也不能给我接明天的活儿。”
“我已经给你一天的时间,但是你却去旅游了,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
“... ...不管怎么说明天就工作实在是太紧了。”
“亲爱的,一天七场商演你都做下来过,还怕明天不到两个小时的工作?”
辛家站在路边招了一辆出租车,她用中国话报了地址,倚着窗沿边侧头继续跟戴尔森据理力争,“那个时候我还年轻,亲爱的,我现在已经不是那个通宵一晚上,第二天一早洗个脸就能出门继续工作的年龄了。”
戴尔森的道理比她多一百个,他振振有词,“你也应该清楚的意识到你现在是二十六,不是十六,你的模特寿命还能有多久,趁你现在还能做的时候多做点才是真的。”
辛家听得耳朵和脑子都快一起炸了,她先败下阵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