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种强劲的外力,莫枭郃的巨龙冲刺得更加恐怖,紧致狭窄的rou道像是真的会被Cao烂。
“不,不要……啊!进得太深了,那…那里不能被Cao开……”那是两人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特别的狭窄,也特别的敏感。赵瓷之手指甲掐进男人的背部,他本能的感到恐惧,但他的身体却yIn荡的打得更开,肠道收缩蠕动,在激烈地抽插下他感到了灭顶的快感,那感觉他不想尝试,因为一旦尝试了他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马车还在颠簸,雄根还在xue内疯狂插干,欲望一层高过一层,好像无底洞一般无法填满。陛下的双眼已经完全迷离,他的身体一阵阵发热,全身开始痉挛,他的小xue抽得更加厉害,快到了……啊,啊啊,他撑不住了!
陛下带着哭腔求道:“啊,好爽……啊啊,不够……求你给我,给我全部……嗯,大rou棒Cao烂我吧……我是你的……嗯啊啊,sao心麻了要坏了……大rou棒快Cao坏它!!!”这一刻陛下完完全全打开身体接纳男人的侵犯,他就像是祭献一样把自己奉献给莫枭郃,“把我的saoxueCao开吧,求你,啊啊嗯……好爽…”yIn水喷溅不止,两人都陷入情欲之中,下身紧连,唇舌相咬,他们仿佛交欢的一对雄雌兽,除了交配再不管世间lun理。
马车蓦地急刹车,借着这股冲击交媾中的两人愈发忘情,gui头强悍地碾上sao心,高chao如期而至,莫枭郃的rou棒膨胀一圈,陛下的rou道拼命绞紧吮吸,绝顶的快感如同chao水袭来,让人抵不住尖叫的高chao宛若烟花般绚烂。滚烫的Jingye冲刷着娇嫩脆弱的肠道,陛下体内的yIn汁浪ye也chao喷涌流,蚀骨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此刻,除了一“爽”字,再无他感。
“现在陛下可知乱石岭的妙处了?”莫枭郃的阳物还坚挺地堵在xuerou中,他的手指覆在赵瓷之柔软红艳的唇边轻佻抚弄,“你刚刚的浪样真是让臣……难以忘怀。”
赵瓷之睫毛轻颤,眼中波光润泽,显而易见陛下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陛下顿生挫败之情,他觉得这身子都不像他自己的了,后xue汁水淙淙,幽xue中还插着一根滚烫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雄物,胀涩感异常明显,却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欢愉被莫枭郃掌控,他的情欲能被对方轻易挑起,就连他的心也……
乱石岭一路并不长,马车也逐渐稳定下来,但仍有不小的颠簸。此刻莫将军没有再在陛下身上猛烈Cao干,只是任由阳物插在xue内,借着颠簸缓慢抽插碾磨,悠然弹曲般的节奏。
“滚……出去,啊……”虽说抽插并不激烈,可这缓慢摩擦更折磨人,陛下被玩弄得意乱情迷,腰身扭动如蛇,体内的欲火有燎原之势。“动,朕命令你撞进来!”得不到满足的陛下厉声呵斥。
莫枭郃剑眉一挑,乌黑的双眼似有火光跳动:“陛下要什么大可以自己来取。”
陛下大恼:“取你的命如何!?”
“可以。”莫枭郃的语气不含半分犹豫,稍停片刻,低沉的笑声响起,陛下只听他道:“只不过你yIn荡的身体恐怕舍不得要臣的命。”他的手指弹了一下赵瓷之胸前的红樱,英俊的眉目满是戏谑。
胸前微痛刺激了赵瓷之,他终于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趁男人放松之际一把翻身跨坐到对方身上,陛下丢弃了礼义廉耻,爱恨情仇,他此刻只知道忘情地在男人身上上下摇摆,他纵容自己掰开tunrou好让硕大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啊……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啊,撞得好麻……”
莫枭郃并不生气,相反他把双手折叠枕在脑后,一双深沉如潭的黑眼紧紧锁在陛下身上,他看着赵瓷之白tun扭动,看着对方妖娆浪荡,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放纵的君王美得让人欲望澎湃,那种美带着攻击性,能将人灼伤,却也让人甘心上瘾。而将军深知自己已经成瘾已久,无法根除。
“啊……到了…撞到了……”陛下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连续地抽插xue心,他终于抵达了高chao射出白浊,他身骨发软趴在莫枭郃的身上喘息,欲望得到了宣泄,理智也随之回笼。他闭起双眼,眉川深锁,不想回忆刚才的孟浪。
“陛下闭着眼作甚?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莫枭郃搂住他,带茧的手轻轻抚弄着陛下如羊脂的后背,声音却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此刻陛下的后xue还没有合拢,粉色的xue口早已经被Cao得红肿,一张一合,白浆流个不停。陛下您说这ru白色的ye体是你的sao水还是臣灌进去的阳Jing?”
“闭嘴!”陛下猛地推开男人,狭长的凤眼凌厉而Yin狠。
见此状,莫大将军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他原想动怒,可察觉到赵瓷之强忍的颤抖,怒火再难起,再cao下去陛下想必也会受伤。
“臣闭嘴便是。”同时,几不可闻的轻叹吹进赵瓷之的耳中。
陛下没有抬眸,亦无回应。塞北的雪静悄悄,湮没了所有的激情
莫枭郃找寻到一处避风口,命全体士兵驻扎歇息。
陛下裹着洁白的狐裘立在刚刚燃起的篝火边,许是夜晚,赵瓷之的神色显得莫测又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