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微笑着摸了摸林与乐的头发,语气宠溺道:“我看今天的时机刚刚好,何况你这样一走,我不知又要什么时候才能再等到你呢。”
林与乐脱不开身,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权放,面如土色地劝说道:“沈先生,X城只有这么大,我又不会跑了,既然做了邻居,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呢,要不然你先松开我?”
沈明之就像看不见台阶下的另一个男人,自顾自地圈紧了怀里张皇失措的小人儿:“都说择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这个日子就挺好。”
权放看着沈明之愈加放肆的动作,眼皮几不可见地跳了一下,反手把钥匙揣进兜里,锃亮地皮鞋踏着水泥石阶,响起一阵缓慢而清晰的脚步声。
他的个子出奇的高,即使矮上一个台阶,眼睛也能跟沈明之平视,在二人面前站定,林与乐刚刚好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
权放低头看了一眼,迅速出手抓住林与乐的右手朝自己一拉,她便跟沈明之拉开一截距离,不过因为左手还被沈明之牢牢扣住,所以权放一时并没能把人带进怀里。
“放开她。”
男人的声音凛冽得像深山里的冷泉,听上去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但林与乐知道这回恐怕是玩脱了,因为权放握着她的力道之大,不消片刻便让她的手腕麻木起来。
林与乐咬牙忍了忍,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那个,大家都是朋友嘛,有话好说,有话好……”
权放垂眸瞟她一眼,就让林与乐把剩下的话乖乖吞进肚子,看来想让这个两个男人好好说话是不可能了,那个破烂恋爱系统一直死机到现在,林与乐是个撩汉废柴,现在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她完全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把这两个人都摆平,说不定等到两个人气消了,她的手也废得差不多了。
在场三人唯一还能笑得出来的就只有沈明之,但他脸上笑容却是别有深意。
沈明之没料到林与乐招惹上的男人还不少,带走她的是一个,来找她的是一个,现在追过来抢人的又是一个。
不过这样一来,这个不安分的小人儿好像更讨他喜欢了。
“小可乐说大家都是朋友,看来你跟我,对她来说都是同样的‘朋友’,既然只是朋友,你都不放手,凭什么要我放手?”
沈明之面含笑意直视权放,他的相貌看上去不是那种善于争抢的人,但不知为何,居然在跟权放的对峙中丝毫不落下风。
沈明之话语中的‘只是朋友’,显然刺痛了权放的神经,但跟沈明之不同的是,权放不善言辞,他只是蹙眉看了林与乐一眼,正撞上她因为疼痛而蓄满水汽的眸子。
权放敛了眼色,眉毛横竖,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重:“放开我的未婚妻。”
“嘶,好疼——”
林与乐来不及细想自己什么时候又变成权放的未婚妻了,她手腕疼得要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恐怕权放再用一分力气,她的手腕今天就要折在这里了!
林与乐右手手腕rou眼可见浮出一片红痕,沈明之的笑容终于顿了一下:“我没见过哪个男人如此对待自己的未婚妻。”
论心狠,沈明之到底比不过权放,见林与乐喊疼只能作罢,他一松手,权放便顺势将人拉近怀里。
男人似乎不想再给旁人动手抢人的机会,单手一提便将林与乐抱了起来,她两脚悬空,只得顺从地整个人贴在权放身上,耳边萦绕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我也从没见过哪个男人,会主动放开自己喜欢的女人。”
林与乐趴在权放的胸口,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来不及回头看沈明之的表情,便被权放抱着离开了。
沈明之在楼上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脸上的神色猜不出什么情绪,他只是缓缓摘下了眼镜,失去笑意的嘴角变得冷漠无比。
楼梯口的这一出,让林与乐失去了脱离权放视线以外的自由,她家的钥匙也被权放丢给了手下,吩咐他们有空再来把林与乐的东西搬到权家。
林与乐挣扎着从车子的后座爬起来:“权先生,我在这里住得好好的,我不想搬家。”
“权先生,权放!”
林与乐有些气恼,但不管她怎么说,权放始终都不理她,甚至没有正眼瞧她一次,只是坐到她旁边关上车门,叫司机把车开回权家老宅。
权放家的老宅并不在X城传统的富人区,而是在郊外一处青山的半山腰上,林与乐原以为会是那种传统的中式大宅院,没想到这个宅邸却是一派中世纪欧洲的古堡风格。
车子一开进宅邸,背后巨大的铁门就缓缓关闭,将这座古堡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
权放把林与乐带回来之后便不见了踪影,林与乐被几名女仆带到房间里,门外还守着一排保镖。
她抱着自己的小书包坐在床边,忍不住小声埋怨了几句。
权放这个人真是太强势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讨好求饶在他面前一概不管用,连条件都没得谈。
不过她来的这个房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