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瑞典,瑞典的网络法规相对宽松,足以他施展拳脚、伸张正义。
货物是一些经过改装的枪支,火力极大,克莱斯特能想象雇主会是什么人,这个看似旅游风景区的小岛可能是他的据点。
根据货物规格,克莱斯特从他的名单里选出一支小队,他戏谑地称它为北欧队,像是什么体育运动队伍。
临行前克莱斯特去看望了他的教练。罗德斯图尔特是万里挑一的优秀教官,严格、专业、高效,克莱斯特深信,如果他十几岁的时候遇到罗德,他的人生绝不会如此惨淡。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尽管中间有所中断克莱斯特恢复了少年时的充沛体能,也掌握了为数不少的实用技巧,达到了他人生中未曾企及的高度。
他送了罗德一把旧式的土耳其短刀,这花了他半年的工资。和其他可用资产不多的普通男子一样,克莱斯特表达情感的方式就是花钱。
但职业技能的提升不能改变什么,他已经丧失了面对自身的能力,也丧失了作为士兵最基础的服从性。尽管言辞上毫无漏洞,但克莱斯特还是察觉得到,艾德里安不再把他当成士兵,而是一个治不好的病人,而艾德里安扮演的则是国家体制的医疗保险角色为了表达人文关怀而不得不留住他,毕竟他全身上下并无丝毫可爱之处,为人又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想到这里,克莱斯特把他的辞职信发送时间设为出发后的第二天。一旦接受全盘否定,做某些决定就不再那么难了。
到达舒尔特岛时已是清晨时分,十二月的天气寒冷难耐,他们在一座灯塔里卸下货物,安妮代替老板支付了佣金,并称她的老板要求会见克莱斯特。当知道这位雇主的名字时,克莱斯特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害怕。钱一结清,克莱斯特就解散了他的队伍,他不想再把无关人等牵涉进来。
蒙蒂西格尔的别墅看起来更像一座农舍,里面布置着猎户式的摆设,仿木制墙壁、鹿头、火炉,地上铺着棕色的熊皮地毯。西格尔本人是个强壮的男子,年逾五十,头发花白了一半,带着黑色的复合弓和质地优良的箭筒。他没有带任何随从,自负的神情让克莱斯特感到不舒服。
艾德里安打开冰箱,又是一个星期五,不过他没有人可以共进晚餐。看看冰箱的配料,还有一袋开封的培根rou。他拿过袋子,放置太久,rou已经坏掉了,发出难闻的臭气。艾德里安扔掉袋子,打开手机通讯录拨了个电话。漂亮的狐狸,哪里都有让它埋头的地方。
艾德里安选了件干净的礼服,关上所有房间的灯,出了门。
西格尔不认为他的情报准确,交谈下来他发觉克莱斯特的脑子不够灵光,远远没有满足他心目中幕僚长的期待。艾德里安不会任用这种不稳定的人做重要的事。西格尔放了克莱斯特,他懒得杀废人。
此时内森希尔维斯特里的工作也完成了,他请求雇佣克莱斯特护送他前往瑞典。克莱斯特认为这是个发展的好时机,内森的价值观是全部公开,只要赋予一个能让他认为正当的理由,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这家酒店位于哈德逊河边上,十二月的凌晨寒冷无比,晨风混合着河流的寒气,穿透安妮的衣服,直直扎入皮肤。
安妮瑟尔丹进入酒店房间,寒意尚未褪去,空调的热气又扑面而来,并不温暖,反而让她打了个激灵。
通常情况她不为拒绝透露身份的雇主做事,但这次是个例外,雇主对她飞檐走壁的工具感兴趣,付的钱也还可以,可能是个被版权绑住手脚的军火商吧,安妮答应了。
晚上好,瑟尔丹女士,艾德里安示意她坐到沙发上,随手关了门,感谢你能来,这么冷的天气,托马斯来送你了吗?
安妮有点意外,那是她男朋友的名字。
他没来?艾德里安露出他惯常的温柔笑容,那么等会我送你回去。
不,谢了。
她没带人来。
我们直入主题,艾德里安坐到她对面,先让我看看东西。
安妮打开随身挎包,拿出了克莱斯特给她的那把抓钩枪和几张图纸。
枪是原型枪,没有投入批量生产,参数在图纸上。
说点我感兴趣的东西。
好吧,是HK公司流出的原型枪,据说设计师克劳斯克莱斯特参与过G11无壳弹的后续开发。
她真不会扯谎,G11是失败作品,导致HK公司被迫卖给英国皇家军械的元凶之一。艾德里安忍住他的失望,装作检查枪械。
你说这是G11的衍生品,他偷换了概念,那么它的发射是否会有无壳弹的效果?可以试射给我看吗?
在这里?安妮有点意外,抓钩绳很长。
不能调节长度?
可以,但那样你看不到完整的效果。
安妮站起来,向窗外望去,酒店大楼呈现环绕布局,她可以看到对面走廊敞开的窗户。
我可以附着到那里去,安妮指了指窗户,可以吗?
好的,我拭目以待。
艾德里安自然而然地站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