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已经给了这妇人些教训,没想到她能接二连三的来惹事,这次竟将荆家的人都翻出来了,荆谣扫了荆夫人一眼,见她眼中也有些错愕心中知了个大概,冷声道,“我们府上的事,何时容你置喙了?”
&&&&“这孩子……”梅夫人也快撑不住笑意了,冷笑一声道,“若是这么说……这是秦晏的府邸,何时又有你置喙的地方了?”
&&&&荆谣明白梅夫人的言下之意,秦府的人从不将自己当主子,不过他也不在意,他就是奴才也是秦晏的奴才,谁要理会这些人,荆谣正要说话时荆夫人先起身急道:“秦太太!这是怎么回事?你之前不是同我这么说的啊……”
&&&&荆谣看向荆夫人,荆夫人心中着急,脸涨的有些红了,高声质问道:“什么叫一会儿就将人抬来?难不成将我女儿当做妾室?”
&&&&荆夫人急于抽身,忙忙道:“这话你回来跟秦晏说,你们都是一家人,自然好商议的,我先走了……”
&&&&梅夫人这就要走,后面荆谣沉声道:“吉祥……取哥哥的名帖送到官中,命人将这条街封起来,任何人只许出,不许进。”
&&&&荆谣这会儿也明白了,梅夫人这是想趁着秦晏不在就将荆语送进来,池园中并无女眷,只要抬进了这门以后什么话都说不清了,理全在梅夫人手里了,所以不管如何都不能让人进来。
&&&&“你敢!”梅夫人计谋就要成功,哪里肯让荆谣毁了,厉声斥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命人封路?!”
&&&&荆谣抬眼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看我敢不敢。”
&&&&吉祥果然领命去了,梅夫人坐立不安,忙忙的想先回府,荆夫人却不干了,一把拉过梅夫人的手腕高声质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咱们来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么……”梅夫人没想到这山野村妇一点规矩也无,上来就拉拉扯扯,连忙推拒道,“都是你这庶子坏事,关我什么事?!”
&&&&梅夫人的丫头见状连忙上来帮忙,一时闹得不可开交,荆谣在一旁听了一会儿才将始末缘由听明白了。
&&&&昨日秦府,梅夫人的心腹婆子趁秦敛不在时偷偷的进了上房……
&&&&“确实是荆家的人?”梅夫人脸上带着喜色,眼中发亮,压低声音问道,“都是荆谣的什么人?”
&&&&那婆子听了这话勉强笑了下:“实实在在是荆府的人,只是……只是有一点不好,血脉上跟那边荆少爷不是很近……”
&&&&自那日梅夫人动了追查荆谣家底的心思后,梅夫人的心腹婆子就派人往荆谣原籍那边去查了,废了许多功夫后终于将荆谣家里的底细打听了出来,如今荆府只剩下荆太太还有一个少爷一个小姐了,自荆老爷逝后荆家大不如从前,不知为何还变卖了几处庄子,家境借据起来了,梅夫人的人连哄带骗的,许了荆太太不少好处,终于将人从那边请了来。
&&&&“荆家的少爷去年已经娶亲了,同媳妇在那边没过来,除了荆太太一同来的还有荆家的一个姑娘,叫荆语的。”那婆子得意一笑,“才十五岁,正是如花的好年纪呢,我在那边就跟荆太太说……说他们家的小少爷现在出息了,替咱们的大少爷Cao持家业,很得用,我半吐半露的说了咱们大少爷的事,跟她说如今已经授了大理寺卿,但是一直未娶亲,荆太太听了后没接话,但看那神情是有些心动了。”
&&&&梅夫人嘴角溢出一丝冷笑:“是呢,她家道没落,自然是想攀一门好亲的,且有着庶子这条线,正是个好去处……呵呵,你还许她什么了?”
&&&&“我们说了,城中的秦府太太感念荆少爷这些年的辛苦,听说他老家还有人所以善心动了,想拉扯一把。”那婆子轻笑一声,“来京中替他们置办些家业,不过也未曾说死,太太自己掂量着来就行。”
&&&&梅夫人一笑:“你们这次差事办得不错,人呢?”
&&&&“就在西边碧波园的厢房里了,太太这就见她们?”
&&&&梅夫人点点头:“让她们过来吧。”
&&&&那婆子答应着去了,不多时将人领了来。
&&&&荆夫人同梅夫人年纪相当,看上去却老了十岁似得,一身半旧褐色绸衣,手上戴着个缠银丝镯,额间缠着石青色绣花包头,头上戴着两支老银扁方,耳间配着玉环耳坠,通身没有一件富贵装饰,不过却严整得很。
&&&&梅夫人再看向立在梅夫人身后的那个姑娘,这姑娘正值及笄之年,亦有几分颜色,上身穿着水色绣花对襟夹衣,下身是水蓝色罗裙,倒都是新作的衣裳,只是料子一般,绣工粗糙,梅夫人心中了然,看来是为了进京赶做的衣裳了。
&&&&梅夫人打量两人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脸上早在二人进屋时已堆起笑来,连声道:“这就是荆太太吧,路上可还好?还不快上茶!”
&&&&梅夫人的丫头们忙招呼着,荆太太有些拘谨,不过还是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