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团长大人认为爱情是从亲吻开始,那您呢?”
“亲吻?”太亚面露古怪。
克莱斯镇定地吃着面包。
葛洛瑞亚笑了笑:“说说您的见解吧,我洗耳恭听。”
太亚抓起一个面包开始吃。
“太亚大人?”被忽视的葛洛瑞亚不死心地追问。
被她缠得不耐烦的太亚忍不住问克莱斯:“这个问东问西的女人到底是谁?”
克莱斯道:“这里主人家的孩子。”
林顿用极度无辜的语气补刀:“是表小姐。”
克莱斯道:“嗯,大概是这样。”
葛洛瑞亚咬住嘴唇。别以为她没看到克莱斯说话时微翘的嘴角。
克莱斯和太亚用餐完毕上楼,就看到马特从康拉德的房间里出来,看到克莱斯,立马立正站好:“团长,我去给他拿早餐。”
克莱斯点点头,步入康拉德的房间。
太亚反手关上门。
躺在床上的康拉德迅速坐起来,惊慌地摸着后背道:“我,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克莱斯从怀里掏出圣水,“昨天只来得及擦你额头上的伤口,现在帮你擦剩下的。”
康拉德松了口气。尽管知道克莱斯这样做是为了消除严刑逼供的证据,他还是乖乖地配合了。
圣水渗入红肿的肌肤,一点点地抚平伤痕。克莱斯想起今天早上自己嘴唇上的伤痕也是这样一点点地消失,心里一阵发烫,连康拉德的呼唤也是太亚轻轻碰了下自己才反应过来。
“萨瓦萨迪大人,您可否看在我坦白招供的份上,从轻发落。”辗转反侧一晚上的康拉德终于打消所有侥幸的念头,一门心思地寻求宽大处理。
克莱斯收起圣水,“这不是我决定的。”
“不,这完全可以由您来决定。”康拉德道,“格兰瑟姆的那笔钱并没有归入光明神会的账册,从程序而言,那笔钱仍然属于您,我挪用的是您的私产。”
这倒出乎克莱斯的意料,“你是说唐恩没有将这笔钱归入神会?”他很快领悟过来。唐恩一定以为他将钱捐献给光明神会是蒙骗格兰瑟姆夫人的障眼法,最后还是要将钱拿回去的,所以压根没有上报,只有接替瑞普镇祭祀职位的人才能看到这笔账目。
“是的,只要您愿意原谅我,这件事就可以私下处置。”康拉德乞求道,“我已经将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您,再无保留。”
克莱斯摇头道:“这件事你做得太明目张胆。”
康拉德道:“可不是我一个。马里奥祭祀,裴迪祭祀,宾祭祀……”他说出一长串的名单,“他们都参与了赞助,且是用神会的资产。”
克莱斯沉下脸,“这件事你昨晚没有说。”
“那是因为……”
“我可以进来吗?”马特敲了敲门。
门打开,太亚面无表情地接过他手里的早餐,然后将门关上。
马特:“……”
太亚丢了个面包给康拉德,剩下的放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吃起来,边吃边朝克莱斯摆摆手,意思是别管我。
克莱斯:“……”
康拉德捏着面包,紧张地说:“那些都是我听到的传闻,并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沙曼里尔南方分会赞助五皇子攻打双子岛不是新鲜事,我早有耳闻。所以汉弗莱找上门的时候,我才没有拒绝。”
克莱斯皱着眉头。沙曼里尔南方分会有两百多个,就算三分之一也是相当庞大的数字,这样庞大的赞助绝不会是分会自行发起,一定有人在背后推动。
是教皇?
菲达?
还是索菲罗?
克莱斯想了想,将索菲罗从名单中划除。索菲罗酷爱攒钱,绝不肯这样大手笔地花钱。教皇和菲达倒是都有嫌疑,可更令人好奇的是他们的目的。
揣着心事的克莱斯无意识地跟着太亚回到房间,还没站稳,就听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人又以昨天的姿势被抵在墙上。
太亚盯着自己,两眼放光。
克莱斯冷静地说:“我今天早上问过了,是你自己放弃的。”
太亚道:“我不记得。”
“我记得。”
“那不算。”
克莱斯道:“我觉得算。”
昨晚克莱斯一声不吭地用手抚慰自己时的滋味是很美好的,一旦他说话,那气氛就立刻坏了。为了不让气氛进一步被破坏,太亚用嘴堵上了那张嘴。
还是粗鲁的吮吸。
克莱斯很怀疑它放开的时候,自己嘴巴会自然挺翘,就像啄木鸟。
“嗯呵。”太亚松了松嘴,正要再来,就被克莱斯的舌头反攻入口。
……
太亚呆呆地感受着一根舌头捣鼓自己的口舌,觉得痒痒的,怪怪的,又舍不得顶出去。
克莱斯搜刮了一圈,趁它怔忡之际,挣脱开他的手,脱下他的裤子,低声道:“林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