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维度就会被主观缩短。所以和我在一起让你感到很无趣?”
通常对宁二这种胡搅蛮缠的行为,医生会有一百零八种辩驳方法。这次她却没有这样做,只是纤细的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直视前方,“哦,只是恨不得一夜白头罢了。”和你。
“停在这儿吧。”宁嗣音解了安全带,倾过身去在医生脸上落下一吻。
“校门口呢!”严子佩用眼神警告她,内里头却是掩不住的甜蜜,“下班我来接你。”
“你今天不是晚班?”
“和郑医生调了。晚上出去吃饭。”
宁嗣音用一种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盯了她三秒,迅速飞了个wink,转身往校门走去。
进了研究所就听到此起彼伏的问好声,宁嗣音这次没错开人流高峰期,只好对着学弟学妹们一一微笑点头。她是喜欢这样的环境的。所以深思熟虑过后请美国导师那边帮忙写了推荐信,很快成为清城大学心理研究所入编人员。其实也用不着大费周章,谢孝通一两句话的事,也就是为了成全宁二小姐所谓“不做空降兵”的骨气。
“师姐!”
哦,是她那素有心理学系系草之称的便宜师弟。几个月来端茶送水整理报告替她打杂打得不亦乐乎,这不又黏上来了。
天气已经很凉了。小伙子穿着件纯色T-shirt,唇红齿白,手臂上的肌rou线条清晰可见,远远都能感受到青春男性荷尔蒙气息。“师姐早啊。”
“早。”宁嗣音加速往前走。
“师姐知道司汤达综合征吗?”
一大早的来玩智力问答?
“我每回见到你感觉都有那样的症状。”说完小伙子露出八颗牙齿——一个自认阳光迷人的笑容。
宁嗣音在脑海中迅速检索,冷不丁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快一脸严肃地回答:
“司汤达综合征,又称佛罗lun萨综合征。是指在艺术品密集的空间里,观赏者受强烈美感刺激,导致心跳加快,头昏眼花,混乱,甚至产生幻觉时的症状。
师弟,咱们做研究的得时刻保持科学严谨,词儿可不能乱用。”
系草被噎住了,愣了愣没赶上宁嗣音的步子,眼见着她进了谢孝通的办公室。
“这位老师,您能让系草同学好好考虑下同级姑娘们的感受,早些回归正途吗?”
“哦……这我可做不到。我誓死捍卫人类爱的权利。”
……
“局长,严小姐回来了。”
严国正好些日子没见着女儿,恰巧下属送来了当季的肥蟹,回想起严子佩小时候好像挺爱吃,便借着送蟹的由头过来。先是从三院打听了值班安排,确认后赶到严子佩公寓时间还早,毕竟要端着架子不好去家门口候着,便在地下车库里守株待兔了半天,再一看表已经是夜里九点。
“嗯。”严国正叠起平摊在腿上的报纸,抬眼望去。自家女儿和另外一个女孩子亲密地挽着手,说说笑笑一起往电梯那边走去。司机替他开了门,把“阳澄湖大闸蟹”礼品盒递上去,他拍拍西装上的皱褶,接过正欲往前走,却看到了意想不到又终身难忘的一幕。
那女孩的眼里许是进了沙尘,严子佩抬起手捧住她的脸,小心翼翼地凑上去轻轻吹气,吹着吹着……竟然落到了嘴上!
礼品盒哐当掉在地上,接着就是混乱的脚步,清脆的一声“啪”在地下车库里格外清晰。严子佩脸上是清晰的五个指印,宁嗣音一只手心疼地悬在半空又不敢落下,挡在她前面做出防卫的姿势。严国正气得双手发颤,指着她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陆陆续续有停好车的住户往这边过来,见到三人对峙的情景发出小声的议论。
严国正憋得满脸通红,“这事你得给我个交代。马上跟我到你妈妈那里去!”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说。
“走吧。”严子佩揽过宁二的肩膀,电梯开了,推着她走进去,很快严国正的视线就被人群挡住了。
“真的没关系吗?”宁嗣音拿着煮好的鸡蛋替她热敷。并不回答,严子佩闭着眼,似是在享受爱人无微不至的服务。她猛然想起自己还有要紧事没做完,倏地睁开眼,“阿音,房间门口有个箱子,你能先把它搬到储物室去吗?钥匙在箱子上。”
“储物室?书房里那个?”宁嗣音纳闷。自己早就对那间小屋子满腹疑惑,几次三番询问严子佩只推说储物室里太脏乱,常年落着锁也不让人进。以医生的个性又怎么会容许家里有如此卫生死角出现?半信半疑间有那么一次自己实在好奇心旺盛去撬了锁,发现门里头竟还是门!到底藏得什么宝贝?正欲继续探索,就被下班回家的医生逮到了……
“那我先去?”心里的那点求知欲又被勾了起来。
“嗯,去吧。”严子佩接过她手中的鸡蛋,眼角隐隐带着期待的光芒。
宁嗣音去搬了箱子,掂在手里份量似乎很轻。又拿上头的钥匙开了两道门,摸索着按下墙上的电灯开关……
大笑的,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