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道长说起属意之人?”七俭双手扣脑后想想嗯了一声:“倒是从没听过,他那个人啊,满心思在正事上,情爱之事倒真从没听他提过。”“情爱之事不是正事?”郡主嗔她一句,贴在她胸前又叹:“舒鸿笺那人的心性好比一竹筒,直倒是直脆倒是脆,就是空心的。”七俭被她摸得舒服,这会起了心思,根本没用心听她说的到底是何意。
亲了一阵就是不得紧要,郡主不让,她这才清醒些问:“夫人可是身体不适?”郡主揪她耳朵:“原来色迷心窍真不是一句空话,我刚才说的你可听明白了?”真不明白,只得讨饶:“夫人明说罢,我这脑子一天不如一天,糊涂紧哟,夫人要多担待。”她这一说郡主就心疼,搂怀里叹了一声:“我是说,楚大夫对舒鸿笺动了心思,舒鸿笺真真是比愣子还愣,指望她从子妍那回神,花儿都要谢了。”七俭被这话逗得乐:“不至于,可如果楚大夫喜欢,舒鸿笺没那意思可怎么好?”
难就难在这,她有成人之美的心思是次要,重要的是两人是不是你情我愿,要不是,这山庄迟早只能留下一个。两人说话到半夜,又恩爱两回才睡去。
伍陆回
天上飘起雪来,秋收冬藏,这会田间地头早已没了人走动,城里街市上平日摆小摊的落雪也都在家没出来。在这银装素裹的时候,海棠海庄第一批新酒出炉,而花露已出货好几批,从金陵运回的Jing美瓷瓶装着,木塞上缠的布条上会标明不同的香味,各地反响都不错,沐浴时可滴在浴盆,平时里也可抹在肌肤上有润滑之功效,且留香持久,香味清新脱俗。
这么冷的天,七俭破天荒的要去钓鱼,郡主拦也拦不住,只得让唐刀陪着,这会见两人从院里走进来,赶忙迎过去:“冻着了吗?外边北风呼呼的,你说你犯什么傻。”七俭脱了斗篷给一旁的丫头,哈哈笑着:“是不是犯傻夫人待会就知道了,让人把这鲜鱼去厨房做了,做汤,剩下的用水缸养着。”说完上前牵住郡主的手:“你看我手都不冷,这天越冷多动动就好。这些天老要么是山里野味要么是海里干货,我看你是吃得越来越少,今儿有鲜味,你可得多吃点。”
郡主捂着她的手嗔她:“要为我这一口,谁去不成你非得自个跑出去。”七俭也不再跟她辩,拉了她坐在火炉旁烤手:“安南终于还是打起来了,也不知怎么了,我这心里憋得慌,就出去走走也好。你二叔出征,听说战事并不顺利,沐斌在京里应该也着急,你要与他多通书信。”郡主只应了声好,没再说其他的。这人心太善,她是真把沐家人当自家人,可沐家人永远也不会真心拿她当自家人。
轻竹和唐刀的婚事办了,这才一个多月,轻竹已是有了反应,郡主本不让她跟着,可她要跟,说不做重活就好,郡主也就随她,这些年了,谁又能替得了她。这周围沈家族人虽说敬怕他们两人,但私下免不了说些子嗣的事,心倒是为郡主好,只说不离是七爷亡妻之子,郡主要是没个一男半女,将来七爷走得比她迟倒没什么,要是比她走得早,哪又能料到不离以后是什么心思。这些话轻竹听了心里烦得很,郡主也听了些,她不烦,只是略难过,她和七俭,终是不能有个孩子。
不止做了鱼汤,还红烧了一条鱼,红烧的鱼里有红红的一段一段的……“是番椒段。”梁道远嘿嘿的笑着,他终是把番椒种活了,又说:“今儿新酒出炉,也都试试这番椒味,七爷、郡主,你们先请。”
郡主吃了后不做表情,也看着七俭不让她做表情,这惹得舒鸿俭十分好奇,但她又记得最初咬的那一口滋味,迟疑半晌才下箸,吃了竟也不做表情,楚大夫嗔她一眼,只好自己去尝。大夫是个实在人,眼睛亮了一下:“放在鱼里竟别有一番滋味,啊,这味道让人还想吃。”道长自己吃了后大呼满意:“果然用油过了的番椒就不会太辣,这味道在这雪天吃来真是享受。”
七俭服他,又问:“种了多少?”“就一棵活了,它开白花结红果,我想等它再结果时留些种子到明年再试。”道长说完,站一旁的丫头脸色微变,这让楚大夫看在眼里,迟疑的问:“你不会……是把整棵扯起来了摘的?”道长一听嗷呜一声冲出去,不一会就听见他在院里鬼哭狼嚎为他番椒哭命苦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番椒,郡主晚饭比平日多吃了些,这让七俭很是高兴。再过几日就是年,府里上上下下都在为此做准备,这是府里有夫人的第一个年,七俭已让人连续在南街施粥一个月,一直要施到年三十,三十还会施rou。因着打仗,边境流民往里逃的多,昆明城不收流民,但悄悄混进来的也不少,全窝在城南几处破房子里,义庄都住满了人。
楚大夫和舒鸿笺下棋,手伤以后一直有些不便,竟把左手给练得和右手一样,这让舒鸿笺佩服得不行。这会两人下了几局,舒鸿笺有些困意:“去睡吧,这天冷。”楚大夫略迟疑的问:“你……不回去看你爹娘吗?”“常有通书信,两位都好,我爹学生满天下,每到年下都是宾朋满座,不愁不热闹,我回去倒伤他们的心。罢了。”“子妍,既已不在,你真的从没考虑过……再接纳别人?”问出这话颇费勇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