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人都在看著那个老者──老花匠陈伯。
陈伯紧张地说道:“少爷,壮果他没死。老爷他们是在骗你的。……那天,老爷把壮果带回来,老奴我躲在厅外偷看来著。……老爷欲处置壮果的时候,来了个异族人…。他把壮果带走了,…老爷打不过他。”
“异族人?他长什麽样子?叫什麽名字?”振人被喜悦冲昏了头。几乎带著哭腔的追问道。
“他…穿的是皮袄,还有……,他好像对老爷说…,他叫什麽…,什麽邪来著。老奴记不清了……”从没见过振人如此的陈伯也变得十分慌乱。
“……邪?异族人?呼韩邪!你说的是不是呼、韩、邪!”振人大吼道。
“好像是…的,少爷……”
话说振人得知壮果没死,而是被他曾经的对头匈奴单於呼韩邪所救後,兴奋得立刻冲回将军府准备打包袱去漠北,把壮果给带回来。
但是,乌展小小的打击了他一下,不,是大大的打击了他一下!──乌展这小子典型的见不得人好,他是绝对不会给别人锦上添花相反还会拿剪子在锦上剪两道的那种人。
乌展这样跟振人说:“呼韩邪绝对不怀好意!否则他怎麽在救了壮果之後,没有把他送回将军府,反而带回了漠北?另外,壮果和呼韩邪肯定早就认识!否则呼韩邪谁不救,偏偏要跑到萧王府去救壮果?最後,壮果可能被萧府等人羞辱的不轻!否则他怎麽会不在被救後回到将军府?而最糟糕的是,”
“你说够了没有!不是已经说了最後了吗?怎麽还有最糟糕的?!”振人被乌展分析的一头恼火!──这家夥绝对是故意的!
“不要急嘛!老大,你忘了?这可是你经常说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败!] 我可是为了你好!”乌展苦口婆心状。
“你说!”
“说什麽?”
“说最糟糕的是!”怒!
“呃,这个最糟糕的就是,壮果很可能在受过某些非人的侮辱後,干脆就变得心灰意冷,万念俱寂!就算老大你去了,他恐怕也不会想要跟你回来。以上,是属下我为您分析的壮果的现今状况。如果属下的分析能给老大您带来一些参考,属下将会感到万分荣幸,这个万死不辞,万……”
该死的萧治远、死老太婆、皇甫宁毓,如果壮果真被你们伤得……,我会让你们死後也不得安生!
“帮我备马!”见乌展指著自己的鼻子做不解状,振人重重的说道:“对,就是你,去帮我备马!”
乌展叹息,看来自己是拍马屁拍过头了。忘记老大现在处於不正常状态了!
当振人来到将军府外时,发现有两匹马,不由好奇:“壮果的马,等我带他回来的时候,在路上买好了。再不行,我就和他共乘一骑。不需要准备两匹。”
“嘿嘿,老大,这匹是我的马。”乌展摸摸後颈说道。
“什麽意思?”
“属下是想……,和您一起去的话,路上也好有个照应。所以……呵呵!”
“我看你是嫌待在京中无聊吧!什麽照应,只会给人添麻烦的人!你当你是壮果呀!”振人可能是得知壮果没死,开始慢慢恢复正常,也知道开点冰凉玩笑了。
乌展只是傻笑,一脸乞求的看著振人。
无奈,振人翻身上马,吼了一声:“走了!”
乌展高兴得大叫一声,对赶回来的将士喊道:“郑建华,京中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处理了!”──原来,他是怕麻烦,知道振人离开後,剩下的事得轮到他来解决,赶紧找个替死鬼,溜去漠北看戏了!
一路无话。二人以令人无法想象的速度在大冬天赶到了漠北。
自从赶路的第二天起,乌展就开始後悔。等他来到了冬天的漠北时,他已经悔不当初!但一想到等会儿有好戏可看,也就咬咬牙忍下了。哎!就当仗还没打完吧。
振人一路上都没怎麽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埋头赶路。弄得好好一个俊美男子,看起来就像哪个山头大王似的。
好不容易进入单於庭,振人毫不犹豫没有丝毫准备大大方方的来到呼韩邪的宫殿上门讨人。
用匈奴语简单的对守门人说了一下,──自己是萧振人来接自己的爱人萧壮果的。还请速速通报!
守门的卫兵一人见是两个汉人,其中一个甚至还是那个传闻中的征北大将军时,连忙跑进去向呼韩邪通报。
不久後,该卫兵又跑了回来,说:“这位客人,我们单於大人说了,漠北没有萧壮果这个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你再去传,告诉你们单於大人,就是他在萧王府救的一个汉人,那人就是萧壮果。”振人开始感到情况不妙。该不会真的被乌展那个乌鸦嘴给说中了吧。
乌展一幅我说的没错吧的表情看著振人。
瞪了他一眼!
这次卫兵回来得更快。
“呃,单於大人说了,不认识这个人。他也没救过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