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去姚金州家搬东西时才听这人絮絮叨叨问道:“要不要把推荐书给小六送去?”
眼见心烦,可就这么走了那高瘦青年小六会毫无后路。
黎明点头,答应帮姚金州擦屁股瞒着,疑惑地看了眼鞋柜里多出来的双粉色女士拖鞋,问道:“你怎么想起养狗了?”
姚金州在前边扯泰迪狗叼着的那只熊玩具,“刘小慧抱来的,她看这狗儿子看多了心烦,先扔给我养几天。”
回头看见黎明小哥目光,补充道:“只要保证别饿死就行,那个是刘是随易那小孩儿买我这儿的。”
姚金州摸头,转移话题去给他拿东西。刘小慧四五十岁的大孩儿可不穿粉色的,撒这种慌就没必要了。黎明对这不对劲的怪事儿也不敏感,完全没往另一方面想,还乐呵呵地教育姚金州:
“你也别总在她面前说小孩儿,哦,前几天我好像还见到过她,就跟经侦那边去公司看看的时候,她是才大二吧,就要毕业了?”
姚金州抽了抽眼角,双眼皮褶成三眼皮,完全不理解随易的心思:
学生时代即将结束,现在是半个社会人,还有两年多就是整个社会人了,因为对社会的未知,所以心慌、恐惧。
所以他对随易劝道的原话是:“大树底下好乘凉,现在时间早的很,你爸的东西迟早是你的,要是以后工作干不出来,回去继承家业吧!”
他不知道,这话让随易更心慌,几周后的周末他知道了。
温泉汤,泡泡脚,舒筋活骨,水盆大小一石活水,也只能泡脚,回去的路上又在超市逛了会儿。
买了一大堆,姚金州提着,从包里搜出六盒避孕套时随易正捧着盒莓子啃,眨巴着眼回道:
“给我爹买的。”
“他娶了媳妇儿忘了女儿,我不能忘他。”,
实际情况也是,姚金州给她提了醒,她要是以后干不出来工作,回家可不一定能继承的了家业,随坚嘴巴上说他的是她的,事实上,徐女士二十七,生孩子的好年纪,再生出个儿子
呵!
姚金州也“呵!”,有种把她扎个丝带送出去的冲动。随爹肯定也想把她送出去。
]?
晚九点,随易摸着狗,解决完一盒莓子琢磨了会儿,终于让她想出点东西来了,兴冲冲推门进去,准备跟他“推心置腹,极尽勾引”一番。
姚金州在洗澡,里边透明的玻璃门完全挡不住,身高腿长的火热身体在水流下面冲刷,茫茫水雾中只有他健壮的大腿和手。
随易口干舌燥的躺床上,像入了魔,一闭眼就是这副场景,琢磨出的门道勾引在此番刺激下完全不复存在,她一直以为姚金州是在天天吃荤,哪里是,明明就一直在茹素。
茹素吃草的人从书房出来悄声关了门,房间里灯都熄了,毫无防备脱了上衣掀被子睡觉,被子下面却有个温香软玉的人等着他。
随易等着人,从九点多等到十点,十点睡到十一点,拜她这灵敏的五感,姚金州一进来就立马醒了,抱着他腿不撒手。?
她从小心翼翼拐进他家门,到如今堂而皇之爬床,凭的就是要一鼓作气,从腰窝腹肌的敏感带摸到前边,就差直接扒裤子,姚金州注视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弧度,哑着嗓子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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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要?我帮你啊!”随易往他耳朵里吹气,握住他胯下挺着的壮硕鸡巴。
她这么说了姚金州轻易就能制住她,下一秒再找根带子把她绑了,可她这么说还这么做了,姚金州吸了口气,躺平,示意“你来。”
这个年纪大的小青年,睡得比鸡晚,没到半夜十二点都会Jing力充沛的闹人。
姚金州光裸rou体横陈,随易望着他健壮的上半身,吞咽了下喉咙,就是像是一大道珍惜佳肴摆她面前,可她没吃过,完全不知道要从哪儿下口。
这挫败感顿时让她Jing力减退,姚金州挺了挺胯,舒服地呻yin道:“来,你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在手心儿了。”
男人故作性感的闷哼,随易听得脸红脖子粗,血ye冲到头顶,瞬时放手丢了这烫手山芋,滚了圈闷在被子里装鹌鹑。
姚金州等了好一会儿,被子里边又闷气,没完没了的,只听见小姑娘那含糊不清的嗓音:“我睡了,别管我。”
事实上她小心翼翼听着外边动静,没一会儿就被人连铺盖一起揽了过去,送了个脑袋出来,接着被丢了铺盖扔地上,
无所遁形,随易从床头滚到床尾,笑得快岔气了,“姚叔叔,我错了哈哈不闹了”
“是嘛?”“你哪里错了?”姚金州狞笑地拖着她脚脖子把人扯了过来,白皙干净的脚踝,裤管下一双修长小腿,莹彻晃眼,姚金州磨挲在掌中,喉头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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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易呼哧呼哧地笑,想要收回来,一抬眼,对上他灼热的要吃人的目光,慢慢地笑不出来了,“别唔呜嗯”
下一秒就被他俯身扣住脸热吻,随易鼻腔里只来得及发出点呜呜的叫唤,被Jing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