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易小仙女样打架敲破人脑袋,这过往成功让她盖过第一名校花的风头。
事故风向从人狠话不多、人不可貌相的初中“小太妹”,最后到见义勇为的光荣事迹。
智能化时代,有迹可循,一切都能摊在阳光下。
陡峭寒春的阳光升起来时随易没能醒来,她意志力薄弱,昨晚没能控制自己掀了几次被子,头昏脑胀的发烧了,十点多才摸到姚金州给她留的早饭和药吃几口,手机上一大堆消息,都在通报自己一个长假之后的兴奋与喜悦。
兴奋与喜悦,随易感同身受,躺宽大的沙发上懒散不想动。
星期三,姚金州今天一早就出去了,白天应该不会回来,随易也应该走,可她脑袋昏的打转。
她以前一直以为头晕倒地是夸大后的结果词,真发生了才知道这是过程词,先晕再痛,最后意识模糊持续梦魇,简而言之就是睡得太多的症状。
她下午一点多彻底清醒,不再睡觉,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学校,临走前又把塞包里的脏衣服拿了出来,还在他卧室门上大而喇喇留下纸条。
姚金州一连忙了好几天,晚上也没回来,十五元宵之后布置完工作才走,有牵着狗狗拖着一大堆东西的刘小慧女士在他公寓里边指挥。
“过年那些礼品我给你拿过去了,姚金州你回去自己收一下,茶叶和你弟弟的衣服玩具在右边箱子,吃的在左边,新出的发酵火腿在”
姚金州收到他母上大人这消息时没在意,拿钥匙开门时才想起他好像忘了点事
北京时间十七点半,赵小婕接到姚金州电话。
“姚队。”
赵小婕忐忑不安,她年前转了网监内勤,至此又给姚金州“骂走外勤实习女警”添了个人头。
“赵小婕你下班没有,帮我查点东西”姚金州开门,绕过一屋子箱子,阳台上泛着金纺香的衣物翩翩起舞,“有个网名叫惜梦汗,你随便看一下。对私事。要保密。”
最后这句话被他碾出点齿血味,赵小婕浑身一抖,应下要求被挂了电话。
姚金州看了眼里边下不了脚的纸箱,再抬头望阳台上他走前换下来的衣服。
随易从他卧室找出来给洗了,蕾丝花边的小内衣和他短裤挂上边,被风吹着吹着贴一起。
姚金州重重舔了圈牙后槽,有种把赵小婕再叫回来的冲动,摸了把随易挂着的黑裙子,内衬柔软,外纱粗糙,她穿上很漂亮,小腰盈盈一握,头发再长长点就完全是姚金州心目中的理想型,至少外观是理想的。
外在美能勾引上人,然后才会有内涵。
随易没吸引上人,反而招惹上了一大堆目光,没底气的人自我心虚,感觉谁都在盯着她。
三月初,课程还没多起来,实验室要出国的大学姐办底款汇手续考雅思联系上房子,回家粘上枕头就睡,就这样还要传递点人生经验。
随易因为大学姐这充实的生活经历感到紧迫,大二下,她对未来方向、工作一无所知,没经验没能力没优势,焦躁着,感觉前途无望。
她在这种焦虑情况下调整好跑完市开春的马拉松,平淡无奇的上课,去实验室打酱油,再上网查点信息,生活波澜不惊,还不知道贴吧里关于她的信息也在继续往前推。
直到张希拖了双溜冰鞋回来,边泡脚边问随易道:“溜冰是不是跟滑板一样,要小脑好点的,小易你学了多久?”
随易想到网上置顶的那张图片,图片后天修的得太具冲击力,效果就像一根刺,扎在她rou上,她漫不经心答道:“没多久,平衡能力好点,胆子大点不怕摔就行了。”
“胆子大点?”
“年纪越大,顾虑越多,自我意识到位,胆子越小。”曲彤小心翼翼地问:“如果再遇上你初中那些人,小易你还会有勇气上前吗?”
当然没勇气,也许,也不会上前。随易看她,还没回答,张希一脚踩水里,指着她惊叹道:“上次那两个帅警察小哥哥,所以小易你就是这样认识的?”
话题成功转移,随易眯着眼笑,有点想摔东西,发火。
平民对违法、公安局、警察心存敬畏,道德、法律的红线在那儿拦着,普通人不会越雷池一步,可总会有人,未成年时在边缘试探,长大了是不是就要杀人放火偷盗抢劫了。
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姚金州耐着火气说孩子是祖国的花朵,大人有义务保护。大人有义务为他们做好榜样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他们开一半就没了,或者长成一朵食人花。
家庭关系,社会环境这些都是影响人的重要性因素,未成年小孩儿的可塑性很强,好好引导当然能被拉上正道。
可在他们被拉上正轨前伤害的人该怎么办。
李鱼喝水的杯子里永远有头发,跳舞的软鞋里扎上针,洗了晾晒的干净衣服总是被大风刮到楼底下,最后误喝了点护城河里的脏污水,以败血症这官方话宣告死亡。
再来一遍,她有勇气也不会上前。在未受到坚实的、可靠的保护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