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额头都出现了衰老的迹象。
看来花无涯的药还是很有效果的。朝凰暗暗的想。
朝筠虽然带着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到了宸銮殿,但是朝凰身边有着不少的人保护着,她一时也无法奈何朝凰。
朝凰看向朝筠的眼神满是陌生,既不恨也没有丝毫关于亲情的涟漪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朝筠却是看着朝凰的脸有些发愣,看着朝凰就像是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那么年轻,坐在皇椅上俯视着下面的人,脸上挂着自己也摸不透的笑意。
只是,朝凰是喜欢这个位置,而她,却是对这个位置深恶痛绝。
如今她来也不是为了坐上这个位置,不过是为了完成她该做的事情而已。
两方的人纠结在一起缠斗着,朝凰和朝筠也就这么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僵持,都没有说话。
这种僵持的气氛,直到朝凰身边的人被清到十个以下时才被打破。
朝凰后宫里的几个贵君也被带到了宸銮殿,花无涯,万宣,还有久未露面的西风锦。
此时包括这三人在内,朝凰这方不足十人,而朝筠身边还站着不少的人。
情势不容乐观。
脚步声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整齐有序,在消停下来了的宸銮殿中显得那么清晰。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大门口,直到朝央率先走了进来。
朝凰第一眼是看向了朝凰,确认了朝凰的状况还好,这才将担忧放下。
朝凰对上朝央关怀的视线,耳根微微一红,朝央走进来时,就像是来解救公主的骑士一样,咳咳,这是什么鬼!无论是此时危险的处境还是两人站地的距离,都不能阻止朝凰在心中蔓延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只有朝央也在,哪怕是死,也算是同地而眠了,想到只要和朝央在一起,竟然连之前丝毫的紧绷感也没有了。
朝筠看着朝央的时候心中的情绪就没那么美好了,拿眼神狠狠的瞪着朝央,仿佛眼前这个不是自己的女儿那般,事实上,也确实不是。
朝央率先开口了,看向朝筠,道,“你是何人?竟然蓄养私兵,叛上皇城,挟持圣上,罪不可赦。”
朝筠闻言扯了扯嘴角,最终扬起一个冷意的弧度,看着朝央,眼神微黯,“成王败寇,守不住这个皇位,自然就得做好被取为代之的准备。何况……”朝筠的眼神忽然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慢悠悠的扔出一颗预计要爆发的重磅炸弹。
“更何况朝凰的位置坐的名不正言不顺,有更名正言顺的人坐上那个位置才是正确的不是吗?”
朝央感觉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完全分不清是福还是灾。看了眼朝凰,朝凰温柔的看着她,顿时失笑,朝凰可是很少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像个站在丈夫身后的妻子,无言的支持着。
朝央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朝筠,冷笑,“无稽之谈,陛下的血统纯正,又是先皇亲封的太女,何谓名不顺言不顺?满口胡言!”
“可是若是先皇的旨意并不是禅位给朝凰呢?”朝筠说着,不给朝央反驳的时间,拿出了一样东西。
禅位诏书。
朝筠将其中内容念了出来,而普通的禅位诏书没有什么不同,左下角都盖上了一个大大的玉玺之印,其纹路,熟知玉玺的众人第一眼就认出这印并非假造,只是,上面的名字却不是朝凰,而是,夕落。
站在朝央身后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一致看向朝央。
朝央眼睛眯起,居然给她玩这手。
“你那诏书真假难辨,而且,陛下手中的传位诏书也是先皇死前下诏的,并没有任何争议。”
朝筠为了掩盖身份带了一个面具,朝央和朝凰自然是能认出来,但是其他人以往少有时间可以直视龙颜,对朝筠的模样并不十分熟悉,对着带了面具的朝筠也没有谁能直接认出来。此时,只是特别疑惑朝筠手中的传位诏书。
夕落不是皇家血脉,朝筠哪怕再偏疼她也不该讲传位诏书写给她才是,如此来说,大家的天平还是都倾斜在了朝凰身上。
“若是先皇是被当今圣上所残害的呢?残害嫡亲母亲,这样的人不配为皇!”朝筠言语凿凿的说道。
朝筠看着朝央,始终微笑着。
“证据呢?空口无凭便污言秽语诬陷女皇,应处以绞舌之刑。”
朝央配合着朝筠一问一答,算算时间,救援的军队用最快的速度也还需要一个时辰,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到那个时候……
朝筠看胜利就在眼前,一点也不着急,缓缓的道,“我自然是有证据的。”
朝筠说着将面具摘下,将一张风韵犹存的脸露了出来,将众人吓了一跳。
众人心中都有一个疑问在回旋,这不是先皇吗?怎么并没有死?而是以谋逆的身份再次出现?
朝筠倒不至于声泪俱下,而是以一种无奈又悲哀的语气说道,“朕宠了十多年的太女,居然能对朕狠心下虎狼之药,让朕这个母亲缠绵病榻,最后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