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秦淮河畔娇语哝哝,温柔乡中的极品。
传说秦淮河本名并不是这个,但是古时有个着名的消金窟温柔乡,现在这个与之对比甚是相像,遂有人戏称此为现今的秦淮河,倒了最后倒成了一个噱头,此处也被改名为秦淮河了。
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说这里是消金窟那是一点错都没有,任是你腰缠万贯,来这里随便挥霍一番第二天都只剩了外身衣物蔽体了。虽然此说或许是夸张了些,但是此处的消费确是高的离谱。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一个小倌馆一般的地方。只是这里河畔边白日停靠着好几艘华丽奢靡的大船,到了晚上客人上了船就会载着客人到河中央去,待到了白日又重新停靠,和小倌馆比又多了分趣味,更别提这里的小倌各个都不比那馆里的花魁差。
现在还是白日,走到一半的朝央突然想起那秦淮河的规矩,现在去怕是见不着子锦的。
朝央悠然一笑,“书文,你也不提醒本王。”
“奴婢只是不想打扰主子您的兴致。”
“你这个奴婢真是越来越胆大包天了!”朝央笑道。
“奴婢不敢。”书文一副恭谦的样子回答道。
朝央不再言语便不再逗这小孩儿了。
朝央找了近处的茶楼“茶源”坐下。‘茶源’是品茶的好地方,环境幽谧雅致,文人墨客也多是喜欢常来此地坐一坐养一养高雅之气。
茶源并没有包厢,几个茶座之间不过是用轻薄的丝纱隔着。
朝央一眼便看见了那个让整个茶屋都德馨生香了般的人。
男子面若冠玉俊美无双,一袭素净的白衣被他穿出了神仙羽衣般的错觉,眉眼间隐含温润,乌黑柔顺的长发让人忍不住想触摸一下。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朝央低声赞道。食指摩挲了一下白瓷的茶杯,将视线从对方身上移开。
殊不知,自己观画却也成他人眼中之画。
此时女子临风而立,似是难得的放松,只是嘴角微翘便是‘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给人惊艳绝世之感。她整个人都像仿佛罩着一层朦胧的雾中,像是随时会消失般的虚无,是让人触碰不到的存在。
从她进来开始到随意坐下简单的几个动作却是行云流水的带着无法言喻的优雅清贵。你若是看进她的眼底你会发现她的眼睛太过纯净又太过深邃,黑漆漆的黑珍珠的一般,竟是纤尘不染,仿若什么东西也无法在那双眸子中留下任何痕迹。
第五轻柔长睫微扇掩住了眼中的惊艳之色。
他没想到无意在这里停驻片刻便让他遇上了这个风华绝代的女子。
第五轻柔轻笑摇了摇头,低头轻啜了口手中的茶。
出了“茶源”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第五轻柔最终还是没忍住朝二楼的窗的方向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他失了神。
黑色琉璃般的眼眸被太阳折射出温暖的暖色,本是双什么都住不下的眸里给人一种溢满了温柔的错觉,仿佛只要让这双眸子停留在自己身上,那便是最大的幸福。
真是……遗世而独立吗?
这边的朝央正百无聊赖的靠在窗上,眸子微阖,“书文,你说朝凰会是什么样子的”
书文暗自腹诽着自家主子的问题,面上却不敢显露,忙道,“太女是主子的妹妹,主子自是心里有数的。就算太女恢复了神智,但十几年的感情……主子不必太过忧心。”
书文以为朝央是为了太女恢复一事心烦,认为太女恢复了神智便会和她争锋相对遂安慰道。
“本王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十几年的感情吗?朝凰死了,然后一抹异世的灵魂会降临在这片大陆上……心里划过一丝异样,对那个同是异世而来的灵魂抱了一丝奇怪的情绪。
————
朝凰呆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艳丽的美中带着二十一世纪女生中所稀有的勃勃英气,皮肤很白皙脸上带着点苍白,黑亮的发丝高高盘起,插入木质的长簪,只额前侧边散下几根绒细的短发,眉目细长,鼻尖小巧,嘴唇薄而微翘,脸削尖Jing致,皮肤苍白却有丝淡红,看似孱弱,但那人的眼神,动作看着平平无奇,却又似个隐得极深的,俨然不好对付。
熟悉的眼神,这,这却不是她原来的脸。
她清楚的记着自己是死在了那场火海的,那滔天的焰火美的让人心颤,那灼热的感觉似乎在将她融化……
她是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她骄傲她也桀骜。因为是女孩子家里总是更宠些,可是没想到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生者反骨的,她总要被打断了那根骨头才能彻底安分下来。
肆意风流的她没想到的却是为因为一个男人毁了自己!
男人花心那叫少年风流,女人花心那就是伤风败俗。她却觉得女人花心未尝又不是“少年风流”,又未尝不是心未定所以不安于室,而男人没问题那女人又凭什么不可以明目张胆的这么做?
她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