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厉害的迷·魂·药。我若冲进去救人,定也着了她的道儿,只有等着瞧瞧再说。”要是毒·药还好说,竟是迷·药,李慕白是半点抵抗不得。
见贴墙而立的汉子一拥而上,取出绳子,将李慕白手下四人手足都绑住了。过不多时,外面又有声响,一个人喝道:“什么人在这里?”
李慕白登时觉得这洛阳总坛的教众如此天真可爱,嫉恶如仇,欲救困人于水火。也不小心谨慎探探是不是陷阱,前面已然有人中招,这后面的人竟还马不停蹄地往坑里跳。
只听得那人又叫:“二狗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接着砰的一声,大门踢开,两个一排,并肩齐入。一踏进门,便使开剑花,分别护住左右,以防敌人从暗中来袭。第七人却是倒退入内,使剑护住后路。
李慕白还想夸奖这几人脑子不笨,正要显身提醒。岂料屋中众人屏息不动,直等七人一齐进屋,那女子又展开青布,将七人都迷倒了。
脸色一僵,眉角跳了跳,简直要大骂脏话了,前后十一名洛阳教众,尽数昏迷不醒,给绑缚了置在屋角。自己带进院里的就这么尽数折在了这屋里……
隔了一会,一个老者打了几下手势,众人从后门悄悄退了出去。
李慕白纵上屋顶,弓着身子跟去,正行之间,忽听得前面屋上有衣襟带风之声,忙在屋脊边一伏,便见十来名汉子互打手势,分别在一座大屋的屋脊边伏下,和她藏身处相距不过数丈。
嘴角一撇,心道这些人是不是前来埋伏自己的?而这间大屋之中又有什么?
李慕白望见,此大屋之中有人影印在窗户上,也想恒山尼姑众多,自然需要宽阔之地安置,但是否囚在一处便不得而知,可还是得进去一探究竟。
等了一会儿,隐藏的人没有丝毫动静,想来他们是想等待李慕白自己显身。是以,李慕白溜着墙轻轻下来,去得月门外的小道之上,踹了脚地下的石块,故意扬了扬调子,道:“咦?怎么没人?”
抬脚跨入月门,便见大屋一脚,故作东张西望,却是径直向大屋方向走去。约莫进入了埋伏之人的视线,又没来由得晃荡两下,便转了方向,向着大屋对过走去。
可李慕白此时离得大屋极近,倘若欲走,怕是要脱了埋伏圈,再想引人入内怕是难度大增。许是他们这般想着,紧缓缓现身,静悄悄坠在李慕白身后。
李慕白佯装不知,悠哉悠哉将人带离了大屋,于小街一转角之处,蓦然等待。
来人虽将气息压得几不可闻,可风吹衣衫的呼呼之声岂是凭空出现的。觉得人已跟上,且与大屋相距较远,才安下心来,准备教训教训这群欺负自己手下的家伙。
“既然都跟来了,何不现身。”
陡然发觉来人呼吸一乱,气息不稳。李慕白嘴角一勾,果见左右侧屋脊之上各立得三人,从屋檐之处现身跳下三人。
九人合围之势,欲逼迫李慕白束手就擒。
小街上三人之一,一个高个子且身材雄壮之人道:“只要阁下同咱们走,恒山派弟子自然无事。”
李慕白道:“恒山派的尼姑们,俗家弟子们,我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你告诉我跟你们走,她们便相安无事。岂不是想要打张白条,空手套白狼么。”
大高个又道:“阁下若非不知恒山弟子所在,也不会将咱们引到这里来。况且咱们……自是不会食言的。”
李慕白心道他们果真被囚在那处大屋,面上却是嗤笑一声,又问:“我连你们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要人相信?”
大高个一滞,犹豫一阵,同身旁二人对看一眼,见二人点头示意,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事物,由锦袋裹着,小心倒出来,竟是一块金牌。
大高个带着金牌,踱步至李慕白身前,细细一看,上头刻着“北镇抚司”字样。
李慕白一怔,不止东厂,还有锦衣卫。道:“向来江湖与朝廷两不相交,你们,找我为何事?”
大高个道:“咱也都是奉命行事,至于为何找阁下,咱们也不知。所以,阁下既望恒山派的弟子们安全,还是随咱们走吧。”
李慕白道:“我会救尼姑们,却不会跟你们走。”
大高个扫了两侧屋顶之上的人,又对李慕白道:“阁下莫要咱们来硬的。”
李慕白蓄势待发,道:“我不喜欢软的,硬的挺好,我喜欢。”忽而觉得此话甚有歧义。
大高个似乎再想努力一番,道:“阁下可知,那些尼姑们可是中了毒,若是见了阳光,便会灰飞烟灭。”
李慕白挑眉,问:“毒?”
大高个答:“正是。”
李慕白笑:“我自有办法。”
言罢,李慕白执扇便想身前三人挥去,大高个拔刀阻挡不及,竟被剑气划伤,捂住胸前的口子,他侧二人亦被掀翻在地。李慕白如是以为,这些锦衣卫的武功并不如何。
双侧六人自屋脊一跃而下,拔刀合围,却是围而不攻,即使出招,却是招不致死。显然这些人是为活